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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敵營太子一起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箭頭淬毒了。

    這是戚綿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記得的最后的事。

    祁崇歸胳膊發(fā)麻,便抱不穩(wěn)她了,他強撐著單腿跪地,將戚綿放到雪地上,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百步之外,只剩下一只耳朵的莫毅高高站著,冷漠地盯著他們,手里的弓還沒來得及收。

    他算準(zhǔn)了祁崇歸會為戚綿擋箭,所以他一開始對準(zhǔn)的,就不是祁崇歸。

    好好的一國太子,做什么情種。

    莫毅勾起嘴角。

    ……

    祁崇歸回憶著戚綿在冰天雪地里淌干鮮血,慢慢失去呼吸的模樣,竟與如今病榻上的她重合了。

    都是這么的虛弱,這么的惹人心疼。

    即使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甚至有了她與晉人勾結(jié)的證據(jù),他還是不舍得動她。

    他想不明白,莫毅那種人,她怎么甘愿為他賣命的?

    祁崇歸挨著床榻坐下,伸出手拂了拂戚綿額角的碎發(fā),許是因為昏睡著,她臉部的線條都柔和了,比平日里一身男裝看起來溫婉多了,也更像個女人。

    他指尖挪到戚綿的額上,輕觸到那一團血色,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祁崇歸靜靜地看著她,眉頭微擰。好端端的,馬車怎么就散了?

    是有人害她?可她來楚國才多久,沒道理樹敵啊。

    祁崇歸想不通,便沉默著。

    一角的木箱里,突然傳出一聲輕微的聲響。

    祁崇歸倏然轉(zhuǎn)頭看去,靜神細(xì)聽,卻什么也聽不到了。

    那箱子靜靜待在房中一角,暗紅色毫不起眼,卻能塞得下活人。

    祁崇歸回過頭,目光落在戚綿臉上,胸中又升起一股怒氣。

    是什么他見不得的人?還是預(yù)備殺他的刺客?

    戚綿身上的傷,到底是真的假的?

    難道是因為這一世他留了晉國送來的女人在東宮,導(dǎo)致她有了別的計劃?

    還是說,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侯凌在查她,故意設(shè)計事故,告假休養(yǎng),只為了這段時間的避嫌?

    祁崇歸思維一發(fā)散,就想了許多可能。

    他再次伸出手去,碰到戚綿頭上的紗布。

    倒是要看看,戚綿這傷,究竟是真是假。

    作者有話要說:

    祁崇歸(怒吼):“快給我解釋!”

    戚綿(冷漠):“不解釋。”

    祁崇歸:“……”

    第13章 糊弄

    祁崇歸的手捏住紗布邊緣,揭開了一點,看見浸血的傷口,不由微微一怔。

    她居然真的受傷了?

    一時間,祁崇歸心情復(fù)雜,剛剛涌上心頭的怒氣又被她額上的傷口撫平了。

    他收回手,低聲喊道:“李化?!?/br>
    李化推門而入。

    “去請鐘太醫(yī)。”

    李化連忙應(yīng)下,退出房門,卻被戚博舟攔住了。

    戚博舟也守在門外,房里的動靜如何會聽不見。

    他訕笑道:“臣已經(jīng)為大郎請大夫看過了,實在是不必勞煩太醫(yī)。”

    李化遲疑地回頭看向太子,只見太子仍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未曾發(fā)話。

    李化便懂了,皺眉道:“民間郎中如何比得上堂堂太醫(yī)署的醫(yī)丞!殿下.體恤戚大人才為他延請?zhí)t(yī),你怎的不知好歹!”

    “……”戚博舟一噎,李化這么說,他再不能攔著了,只得眼睜睜看著李化越過他,往院外走去。

    這可怎么辦哪!

    戚博舟心中焦急,面上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還要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拱手向祁崇歸謝恩:“那臣代大郎謝殿下恩典?!?/br>
    祁崇歸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

    戚博舟萬般不情愿的,合上了房門。

    戚綿啊,戚少俠,戚祖宗,求求你了想想辦法吧。

    戚博舟看著把小小東院守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東宮禁衛(wèi),一臉菜色,如喪考妣。

    許是戚博舟心中的祈禱起了作用,戚綿眉頭微動,緩緩睜開眼睛。

    “……殿下?”

    戚綿眸中似帶了一層水霧,迷離恍惚,看向祁崇歸的眼神都是飄忽不定的,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是在透過他看一邊立著的屏風(fēng)。

    “醒了?”祁崇歸一直盯著她,目光不曾離開過,她這般神情,倒是像極了前世在他懷中奄奄一息的模樣。祁崇歸默了片刻,淡聲道,“孤為你請的太醫(yī)馬上就到,他是杏林圣手,能妙手回春?!?/br>
    “……”她聽見了。

    “謝殿下,”戚綿說一句喘三下,非常虛弱的模樣,“不過臣并無大礙,不必勞煩太醫(yī)?!?/br>
    祁崇歸眉頭微擰,是不必,還是不敢?

    她拒絕請?zhí)t(yī),那是不是說明這重傷是裝的?

    祁崇歸疑心之余,心頭竟微微一松。

    戚綿觀他神色,心中忐忑,試探問道:“臣區(qū)區(qū)小傷,怎么驚動了您?殿下國事繁忙,還是盡快回宮去吧。”

    只要他走了,就算來了太醫(yī),她也可以強硬拒絕。實在不行,就讓挽春趕緊給她扎幾針,營造出一副虛弱模樣,臨時糊弄一下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但這樣做的前提是,他要先出了這個門,讓挽春從箱子里出來。

    “不急,孤等太醫(yī)過來?!逼畛鐨w收回落在她面上的目光,站起身離開床側(cè),打量起屋中陳設(shè)。

    想他前世與戚綿耳鬢廝磨,卻沒來過戚府一步,也是唏噓。

    “……”戚綿欲哭無淚。除了擔(dān)心裝病被拆穿,她還想起另一事來。

    上一世的時候,她就是被把脈的時候暴露了女兒身。那時她才知道原來男女的脈象是有差異的!

    后來她問挽春,挽春才充滿愧疚的跟她解釋說:“男子尺脈常弱,女子尺脈常盛,醫(yī)者號脈即可分辨男女,怪我沒提前跟你說清楚。”

    戚綿聽不懂什么是尺脈常弱,什么是尺脈常盛,她只知道,她煞費苦心裝扮成男子,卻在一個小小的郎中面前顯出原形。

    真是功虧一簣!

    她猝不及防之下暴露了女子身份,面對祁崇歸的疑心,只得解釋說是因為戚博舟膝下無子,便讓她這個唯一的女兒來拼前程。

    幸好那時找郎中是因為隨祁崇歸去冀州的時候,遇到刺客,為他擋刀才受了傷。祁崇歸再懷疑她,看在她為了他差點沒命,忠心護主的份上,也沒動她。

    后來,戚綿為了博得他的信任,硬是老實了好幾個月沒往莫毅那邊遞消息,好不容易打消了祁崇歸的懷疑之后,莫毅卻讓她轉(zhuǎn)變策略,以一個女子的身份接近他。

    她不像蘇嫵懂那么多男女之事,她只是依著直覺,裝出一副對他情深的模樣,卻不想堂堂太子,居然不通情.事,如此輕易的就上鉤了。

    而她裝著裝著,竟也分不清自己的本心了。

    往事不堪回首。那時候祁崇歸有多信任她,得知真相之后對她就有多失望。

    戚綿偏頭,看見祁崇歸居然踱步到屋角的暗紅箱子之前,嚇得差點從床上坐起來,連忙喚道:“殿下。”

    祁崇歸微微側(cè)首,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戚綿道:“這屋中臟亂,且到處都是藥味兒,臣身上還有血污,怕臟了您的衣服。不如讓父親請您到前廳坐坐?!?/br>
    祁崇歸回頭看她,這下說話倒是中氣十足了,不像是重傷的模樣。

    他打量她幾眼,正打算開口問問她為何急著趕他走,目光卻突然觸及戚綿枕邊疊放的白布,不由怔了一怔。

    他認(rèn)得這個東西。

    前世戚綿女子身份暴露,傷在背后,只能他親自為她上藥。她褪去衣衫,圓潤的肩頭下,裹著的就是這個東西。

    此乃女子裹胸之物。

    祁崇歸這樣一想,便覺氣血下涌。他定了定神,突然明白戚綿這般抗拒是因為什么。

    或許她的傷果真是裝的,但她應(yīng)該同樣害怕在太醫(yī)面前暴露女子身份吧。

    上一世她受傷時就不讓請郎中,是他強硬讓昌進把郎中從醫(yī)館請到他們落腳的客棧,那郎中把完脈,開口第一句竟是:“這位姑娘只是受了皮外傷,老夫開些外敷藥,配合著好生休養(yǎng),便無大礙?!?/br>
    幸虧那時除了戚綿,只有他坐在一側(cè)。戚綿被郎中一語道破女兒身,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臉霎時變得更蒼白了。

    祁崇歸微微勾唇:“不必了。孤看你精神極佳,想來確無大礙。好好養(yǎng)病,等好了,記得來東宮報道?!?/br>
    “……”戚綿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他這是要走的意思,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改變主意了,但這是她求不得的事,連忙嗯聲,稍稍提高了聲調(diào),“父親,替我恭送太子?!?/br>
    戚博舟在門外應(yīng)了一聲。

    祁崇歸意味深長的瞥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李化剛好帶著鐘太醫(yī)趕到戚府,見太子居然從東院出來,連忙迎上去:“殿下,鐘太醫(yī)來了?!?/br>
    “不必看了,回宮?!?/br>
    “……”李化擦擦頭上的汗,又跟著太子出府去。

    做主子的喜怒不定、反復(fù)無常,真是苦了他這個做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