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家的東亞醋王,別家的樹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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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晚上穆容楚有些醉了,又有點其他事情忙著,一直把給滾滾禮物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后。早上送景初去錄影棚的時候,看的景初背著的那個包,又把這件事從角落里拎了出來。 他問了一下景初的意見,他的那些藏品,景初也是見過的,全部真刀真槍,還是開了刃的。 聽到老公說要送兒子他的藏品,景初腦門上三條黑線立馬下來了。 “他還是個小孩子,沒準還沒你那刀重,你送他這個做什么。”更重要的是,景初怕兒子弄傷了自己。 “送給他玩,男孩子就是要玩刀槍?!蹦氯莩喨徊辉谝猓r候也是抱著刀劍長大的。 “真刀真槍的玩有點危險,你要送他去練武?”景初是知道穆容楚會點功夫的,她也有好幾次和穆容楚一起在頂樓看他舞劍。不過她只看的出穆容楚一招一式之間凌厲極了,別的也看不出什么來。 穆容楚點頭,他的兒子,肯定是要繼承他的武功的。 “他還小,也不用送真刀真槍的,送把木頭的先玩著唄,等他大一點再送真的。”景初覺得穆容楚大概是想從小培養(yǎng)兒子有個興趣,但是真刀真槍的實在是危險,她想了個兩全之策。 她這么一說,穆容楚覺得也行。他還有點舍不得自己藏品里的刀。 打定了注意,穆容楚打算之后就找上官讓他去定一把實木的小刀。 穆容楚想通了,景初也松一口氣,要是真送一把刀,她還真怕兒子什么時候把自己的手指給切掉一半。 “不過,你怎么想起來給兒子送刀的?”她有點疑惑,穆容楚怎么好端端的想起來給兒子送這東西。 穆容楚對他的刀的愛護程度,景初也是知道的,雖然說平時都套著鞘隨便扔在房間角落里,或者是刀架上,但是平時把玩的那幾把,最喜愛的那幾把,她都能看見穆容楚每天拿細棉布小心的擦著,看著刀的表情就和看女朋友一樣。 “哦,這個啊……”穆容楚手穩(wěn)穩(wěn)放在方向盤上,“你不是打算送個玉鎖給滾滾嗎?”他道。 玉鎖……? 景初疑惑,她什么時候打算送玉鎖給滾滾了。 穆容楚側頭,看她一副疑惑的樣子,還以為她迷糊,忘記了,就開口提醒了一下。 “就是你放在包里的那個,我昨天翻你包的時候看見了?!?/br> “那個?”景初忽略掉穆容楚翻自己包這個細節(jié),恍然大悟道,“那個不是打算送給滾滾的?!?/br> “嗯?”穆容楚尾音上揚。 “那個是百日宴的時候靳諾給滾滾的禮物?!本俺鯇嵲拰嵳f,她腦子里有時候缺了一根筋,就沒想過瞞著穆容楚。 “靳諾?”穆容楚轉回頭,正視著前方,另一面沒有對著景初的側臉卻是眉峰一挑。 景初一點沒察覺,只看到他平靜噙著淺笑的側臉,她繼續(xù)道:“這個玉鎖是靳諾從小一直貼身帶著的,對他來說不是普通的玉佩。我打算還給他,不過之前他一直在出差,等他回來了,我再還給他,現(xiàn)在先給他暫時保存一下?!?/br> 穆容楚笑的愈發(fā)溫柔,“他回來了?” “沒。”景初搖頭,“我有發(fā)信息給他,他回來了的話應該就會回我了?!?/br> “你最近挺忙的?!蹦氯莩蝗徽f了這么一句。 景初點頭,她最近是挺忙的,馬鈴薯這邊的配音,飛揚那邊的幾個舞蹈編排,雨淬最近還給她推了好幾個廣告。 “也不知道靳諾什么時候回來,你把玉佩給我,下次我見了他幫你還了?!蹦氯莩桓蔽艺嫘膶嵰庀胍獛湍忝Φ谋砬?,心底里醋意已翻江倒海。 呵呵,從小戴到大的,有特殊意義的玉鎖送給他老婆?那心思不純的小啞巴! 本來以為景初肯定會同意的穆容楚,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拒絕了。 “不用?!本俺鯎]手,“我之后還有事情要找他談一下。” “……”片刻沉默。 還不等景初察覺這微妙的氣氛,穆容楚就已經(jīng)“一如往?!钡臏貪櫺﹂_。 “好?!?/br> “到了,我走了,拜?!本俺跖c他道別,也沒仔細看穆容楚的臉色就直接下車了。 車內(nèi),在景初關門走了之后的下一面,穆容楚原本還正常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車里沒了其他人,他也不用偽裝。 他唇抿的直直的,一雙眼放空盯著前面某處,滿是戾氣。 那個小啞巴! …… 景初最近真心是挺忙的,關于玉鎖的事情,實際上穆容楚今天沒有提起來的話,她也差點忙昏頭忘記了。 這時候穆容楚提了起來,她才想起來,靳諾好像一直沒有聯(lián)系她。 宋天智那邊說他只出國一個禮拜就回來了,現(xiàn)在的話,兩個禮拜都快要有了。 想了想,景初發(fā)了個消息給靳諾。 當然,依舊還是沒有回復。 靳諾不是沒有看見景初的信息,相反,在手機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jīng)在手機上看到了那個單獨待在一個特別關注欄里的人給他發(fā)來的短息。 他能看到,可是卻不敢點開來看。 他這邊點開了,另一邊就會顯示已閱。 就因為這個原因,那一個特別關注的列表里,唯一的一個人,紅點上的數(shù)字堆成了兩位數(shù)。 他是個膽小鬼…… “怎么了?拿著手機發(fā)呆?”男人的聲音從身體后方傳來,靳諾轉頭,匆忙按下了手機鎖屏鍵。 來人對他一直很關心,他不想要讓他看到手機屏幕問起這件事。 稍微有點走神,中午吃什么?靳諾用手語比劃道,狀似不經(jīng)意的岔開了話題。 見到靳諾問中午一起吃什么,男人立即眉開眼笑的開始和他討論起來附近那邊的餐館比較好吃。 和男人聊了幾句,靳諾的思緒也漸漸離開手機。 對面現(xiàn)在和他說話的人的確是對他好,明明不會手語,也沒有會的必要,卻為了就和他方便交流專門去學了。 他問起他的時候,對面人給他的回答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的世界是怎么樣的?!?/br> 景初、天智、阿玲她們都會手語,也都是為了他學的,但是再一次看到男人用生澀的手語和他比劃的時候,他還是免不了的覺得心底一暖。 后來他和他說,不用勉強用手語和他交流的,他可以說話,只要他看的懂他不一樣的語言就可以了。 現(xiàn)在他在這人手底下實習,平常和同事交流的時候,來不及用紙筆,都是靠這個人當翻譯。 大概也是這樣的原因,他莫名的和這個人的關系比起其他同事來說近了很多。 至少是能一起吃中飯、晚飯的朋友關系,不止于同事。 “楊pd、小諾,別在哪里閑聊了!準備一下!馬上開會!”遠遠傳來同事的聲音,兩人才停下對中午午飯的臆想,相視一笑,趕緊收拾東西往會議室的方向走。 姓楊的男人稍稍落后靳諾一小步,看著稍微比他矮一點的年輕人的后腦勺,表情溫柔。 他知道他是故意岔開話題,卻依舊順著他的話繼續(xù)說。他不是沒有看見在他來之前,靳諾看著手機可以稱之為憂傷的煩惱表情。 在要進會議室的前一秒,落后靳諾一步的男人率先推開會議室玻璃門,與靳諾錯聲而過,低下的頭在靳諾耳邊輕輕落下一句,“我們是朋友,有什么煩惱可以把我當樹洞?!?/br> 話落下,他似什么都沒有說一般進了會議室,留下靳諾在原地站定,怔了片刻,仿若無事和后面來的同事一起進入了會議室。 男人坐在會議室最顯眼的位置,他在一個角落里,聽著前輩們的話,乖乖做著筆記。 會議照常進行,只是他看不見在他低頭的時候,最前方的男人偶爾落下的幾個視線。 午飯他和男人一起去吃了之前討論過的大家都想吃的豬排飯,一天工作忙碌而充實。 就在某個男人以為今天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的過去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辦公桌上面電腦上貼著的一張便利貼,綻開一個笑容。 ——一起喝酒嗎?樹洞先生。 熟悉的筆跡,他總算是把自己當成朋友了吧!男人笑著想到。 …… 一直沒有收到靳諾的回應,景初多少也覺得有點不對了。宋天智之前和她說過的,靳諾他只出差一個禮拜就要回來的。 也是靳諾會出些什么事情,景初打了個電話給宋天智。 對方依舊是一副渾渾噩噩、晝夜不分的狀態(tài)。 從宋天智哪里,景初才知道靳諾都回來好幾天了,再問些其他的,他也不知道了,宋天智雖然和靳諾住在一起,但最近的生活完全是錯開的。 靳諾是個正常人,而宋天智晝伏夜出,這兩人完全沒碰面的機會了。 掛了電話,景初皺眉,轉身問了一下任柔她最近的行程。讓任柔擠也要給她擠出幾個小時的空檔時間來。 關于景初的要求,任柔肯定是要應下的,不過景初行程的事情,她只是一個小助理,一個人沒有辦法決定,還是要回去找雨淬去安排。 景初讓她盡快,也盡量把時間安排到正常公司下班之后的時間。 她從宋天智那邊知道,靳諾是找了一個公司在實習的,不過具體是什么工作,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