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保姆在一旁痛心疾首道:“夏總,我就說嘛,不能讓冉冉跟傻子一起玩。傻子只會把冉冉帶壞的?!?/br> “不是傻子!”夏冉激動地喊道,“寶兒不是傻子!” 夏英梅用眼神責(zé)備多嘴的保姆,連忙安撫兒子。 夏冉已經(jīng)好多年情緒沒這么波動過。 “是是是,寶兒不是傻子。寶兒可是冉冉的好朋友。冉冉,你看都八點了,寶兒和貝兒都困了,要睡覺了。冉冉,你先跟mama回家。明天再來玩,好嗎?” 夏英梅勸了許久許久,夏冉才同意回去。 貝兒受了驚嚇,早早就被陳孝靖抱去客房,哄著睡覺。 莫寶兒聞著身上的臭味。 她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洗過澡了。 她的身上有著血液、酒精味,還夾雜著nongnong的火鍋味。 她覺得自己多聞一秒就要吐了,對陳孝靖說:“靖哥哥,我要洗澡。” 陳孝靖愣了下,“……好?!?/br> 臉突然就全紅了。 莫寶兒簡直莫名其妙。她走進浴室,正要脫衣服,才反應(yīng)過來。 我去。這手都五花大綁了,要怎么脫衣服啊。 陳孝靖出現(xiàn)在門口,然后,鎖上了門。 “我?guī)湍忝摪伞!?/br> 第23章 洗澡 水緩緩地流著。 熱氣漸漸上涌,彌漫著整個浴室。 莫寶兒聽著潺潺的水聲,感覺時間也像這水一樣在流淌。 有些緩慢,令人焦慮。 陳孝靖把手伸入浴缸,試了下水溫。 有點熱。 他又加了點冷水。 手再次伸入,又有點涼。 反反復(fù)復(fù)調(diào)試了好幾次,直至水溫剛剛好,不過分熱、也不過分涼。 一個讓人感覺舒服的溫度。 “寶兒,可以洗澡了。”陳孝靖緩緩說道。 莫寶兒愣在原地。 陳孝靖有些艱難地開了口,“你轉(zhuǎn)過身去?!?/br> 莫寶兒想要開個玩笑,調(diào)解下這焦灼無比的氣氛。 然而,她發(fā)現(xiàn)自己笑不出來。 陳孝靖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在了背心裙的拉鏈上。 莫寶兒緊張得晃了下身體。 陳孝靖屏住了呼吸。 他一點一點把她的裙子從身上剝落。 里面是一件燈芯絨的襯衣。 襯衣下面是粉色的底褲,邊緣是黑色的蕾絲褶皺。 兩條勻稱的長腿瑩白中染上緋紅。 她的腳極美,纖細潔白,圓潤的腳趾好似珍珠般顆顆晶瑩。 陳孝靖呼吸一滯,有種缺氧的感覺。 他走到莫寶兒面前,把手放在了她襯衣的第一顆紐扣上。 他的手抖的厲害。 第一顆扣子之后,是第二顆。 莫寶兒緊張得閉上了眼睛。 她的呼吸被切割得七零八落。 她發(fā)誓,這輩子她都沒這么緊張過。 襯衫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她的頭發(fā)若隱若現(xiàn)地遮住了胸前細膩柔白的肌膚。 她穿的是跟底褲同系列的粉色的內(nèi)衣。 陳孝靖認得,是上次帶她去商場買的。 陳孝靖盯著那粉色的肩帶看了好久,才緩緩地將手伸過去。 他的手有些涼,觸碰到莫寶兒的肌膚時,莫寶兒忍不住瑟縮了下身體。 陳孝靖兩只手一左一右,往上扯著,想像脫t恤一樣脫去這個玩意,耳邊響起莫寶兒的叫疼聲。 “不是這樣的?!蹦獙殐河中哂謵?,叫道,“你難道沒脫過女人的內(nèi)衣嗎?” 陳孝靖搖了搖頭。 他心里莫名煩躁得很,“怎么脫?” 一直自詡厚臉皮的莫寶兒臉破天荒地紅了,“后面有個搭扣?!?/br> “……哦?!标愋⒕竻葏鹊馈?/br> 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觀看女人的內(nèi)衣,研究了好一會兒,啪嗒一聲,終于解開了內(nèi)衣。 陳孝靖不敢再看。 熱氣無處不在。 陳孝靖猶豫了許久許久。 久到他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才慢慢地把莫寶兒的底褲脫了下來。 他扶著她,讓她靠著浴缸壁子上,撿起花灑調(diào)好溫度。 然后攏了攏她的長發(fā),托起。 她的頭發(fā)很是柔順,入手全是溫順的觸感。 溫?zé)岬乃樦l(fā)頂緩緩流至發(fā)尾,軟軟滑滑的。 陳孝靖取了些洗發(fā)露,細細在發(fā)絲間摩娑。 水聲靜靜流淌,莫寶兒那顆燥熱緊張的心似乎平靜了許多。 直至—— 陳孝靖替她挽起洗好的頭發(fā),伸手拿來沐浴露。 他常年打鍵盤,指腹間長了一層薄繭,撫摸上莫寶兒的肩膀時,莫寶兒忍不住瑟縮了下。 “癢?!蹦獙殐盒÷暤?。 陳孝靖覺得自己也癢,小腹處更是有上萬只螞蟻在爬,癢得他全身哪里都不對勁。 他的聲音嘶啞干澀:“我慢點?!?/br> 他盯著地面,不敢多看。 他涂著沐浴露的手滑過了莫寶兒柔滑的肩膀、小巧的鎖骨,然后一不小心滑過了她高聳的—— 入手一片滑膩。 她不是孩子! 陳孝靖全身如遭雷擊,他覺得自己就像蒸籠里的包子,在浴室水氣的炙烤下,身體某個地方不受控制地膨|脹了起來。 空氣熱的都快灼燒起來。 從他嘴里、鼻子里噴出來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陳孝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莫寶兒這人甚是沒心沒肺,從這萬分困窘的處境竟也能找到了令她愉悅的東西。 陳孝靖這表情,活像是洞房花燭夜即將行周公之禮的小媳婦。 “靖哥哥,你怎么臉紅了?”莫寶兒用手刮了下他的臉。 陳孝靖吞了吞口水,喉結(jié)攢動,“熱?!?/br> 下一秒,一股涼意襲來。 陳孝靖轉(zhuǎn)頭,就見莫寶兒在給他的臉頰吹氣。 她粉嫩的嘴唇嘟嘟地圈成圓形,腮幫子一鼓一癟、一鼓一癟,不停地給他送著風(fēng)。 那風(fēng)直接吹到了小腹的那團火苗上,剎那間就起了熊熊大火,把陳孝靖的理智燒的精光。 陳孝靖往浴缸里丟了浴鹽,奪門而出—— 消失了好一陣子,陳孝靖終于回來了。 他似乎做了很多心理建設(shè),此刻看上去面色無異,扶莫寶兒起來。 花灑的水溫柔滑落,沖去了莫寶兒身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