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的小傻幾已上線_分節(jié)閱讀_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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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的這個愿望就是在那里萌生出的呢,那張黃色的卡紙他現(xiàn)在還留著。 王愆旸語氣一轉(zhuǎn),突然調(diào)笑道:“不過,小元幸你要是求我一句,我現(xiàn)在就給你砸錢開個屬于你自己的康復中心,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元幸的醫(yī)院’?!?/br> 元幸放下杯子,無語地看了王愆旸一眼:“哼,我有錢的?!?/br> 他大學的時候就將那些該考的資格證給考完了,偶爾也出去做個心理咨詢的兼職什么的,每小時的報酬都還不低。這么四年攢下來,除去他習慣性做慈善捐除去的部分,早就有了個自己的小金庫。 元幸說著,從衣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錢包,抽出300塊錢,財大氣粗地拍到王愆旸面前的桌上:“給,買你一個晚上的?!?/br> 因為之前的經(jīng)歷,元幸還是用現(xiàn)金更習慣些,所以在上大學的時候王就送了他這個錢包。 錢包里還裝了張照片,正是五年前王愆旸送他戒指求婚那天,在迪士尼的星空下拍攝的照片,一張老王微笑圖,還是元幸攝影的處女座呢。 王愆旸伸手,從善如流地將300塊收下,放進自己的皮夾子里。 他的錢包里也有張照片,也是在迪士尼的那天晚上拍攝的,是元幸在星空下,仰著頭,帶著個史迪奇的帽子那張。 王愆旸合了錢包后又拍了拍:“行,今晚元老板說了算,什么姿勢都行?!?/br> 元幸一了,立即在桌下踢了王愆旸一腳,面色羞紅。 他當年收到通知書后的第二周,就收到了心理學專業(yè)轉(zhuǎn)到新校區(qū)的消息。新校區(qū)距離家里只有兩站地,所以元幸這四年基本都住在家里,只偶爾去學校住個一兩晚。 四年時間,草莓工早就晉升為優(yōu)秀得不能再優(yōu)秀的金牌草莓員工,而一畝三分田的成長速度也很快,已能適應多種種地之法,上至機械農(nóng)耕下至手動栽培,都不在話下。 唯一的缺點就是容易羞,說一兩句關(guān)于種地的話就臉紅,沒得改也改不了。 不過這點漸漸地也被草莓工當成了一個情趣,一畝三分田臉越紅,草莓工就越興奮,當晚草莓就種的好,不改就不改吧。 下午元幸去學校讓導師改論文,一直改到晚上才回來,一回來就蔫巴巴地癱倒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沓厚厚的論文。 下班回來的王愆旸見狀,問:“怎么了這是?” 元幸趴在沙發(fā)上都快睡著了,一聽聲音立即又爬起來,雙手伸開做要抱抱狀:“嗚嗚嗚開心先生,論文真的好難啊。” 王愆旸放下電腦,伸手順勢抱住元幸,元幸腿一蹬就趴到了人身上,八爪魚一樣抱住不撒手。 “難么?”王愆旸印象里自己當時的論文是一遍過。 “很難的?!痹颐院槹杨^埋在王愆旸頸窩,“要改好多好多的?!?/br> 其實要改的不是很多,只是論文中一個案例不太妥當,需要大改一番,但是元幸把這說的這么重,其實就是想撒嬌。 王愆旸一手托著他,另一只手摸摸腦袋:“這怎么辦呢?我?guī)湍愀膯???/br> 元幸悶悶地搖搖頭,語氣越來越弱,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著了:“不行的,開心先生你又不懂?!?/br> 這么四年下來元幸已經(jīng)不口吃了,只會在快睡著或者剛睡醒的時候把口癖帶出來,加上因精神不振軟下去的嗓音,顯得整個人黏糊又可愛。 他就算大學畢業(yè)了也是個大寶寶。 王愆旸聽他軟軟的嗓音,一顆心頓時也柔軟了下來,他把元幸抱到臥室,開了空調(diào)蓋上被子后,自己坐在書房,翻開元幸的論文,對著導師的批注幫他找了新的案例,自己又在word文檔里整理了一下,打印好后夾進元幸的論文里。 第二天元幸一醒來就看到困擾自己的問題被田螺老王給解決了,高興得連親他好幾口,一口一個我愛你。 王愆旸坐在餐桌前喝咖啡,垂下眼眸,淡聲道:“那看你今晚的表現(xiàn)?!?/br> 元幸愣了一下,剛剛還揮舞在空中的雙手頓時像凝固了一樣,臉一紅,腳底抹油似的抓著一沓論文就溜了:“我去學校還有事情!今天不回了!” 論文在導師這邊過了后,查重也無事發(fā)生,余下便只剩最后的答辯了。 答辯要等到六月初,元幸就晃著去了方秋月那里。 走過那個熟悉的街區(qū),原本記憶里幾棟小樓早已被拔地而起的高樓取代,元幸輕車熟路地摸到了方秋月的辦公室,探著腦袋喊了一句:“方奶奶,我來啦~” 結(jié)果方秋月正在和人吵架,六十多歲的小老太太吵起架來精神抖擻,一點都不輸年輕人。 “我都說了不要跟什么機關(guān)單位合作,可好,現(xiàn)在給我弄回來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要專業(yè)知識沒專業(yè)知識,對小孩也沒耐心,你們這是在砸我的心血啊?!?/br>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jié)了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