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拯救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9
“既然如此,這一月間,”清玄宗宗主神情淡漠,說道“你就莫要再出宗了?!?/br> 阮輕抬眸,有些驚愕不解。 宗主卻并未再多說什么。 待她尋了宗門師弟來問,才知曉,她被謝蟬衣打昏扔到清玄宗山下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修仙界。 原身是清玄宗宗主親傳弟子,傳言中下一任的清玄宗宗主,如今謝蟬衣的這一舉動,簡直是把清玄宗的面子放到地上去踩。 完全看不出,她們曾經(jīng)是修仙界人人羨艷,恩愛無比的道侶。尤其謝蟬衣出手這樣狠決,甚至有人懷疑,當初陷害謝蟬衣的人,會不會就是商藜。 只是阮輕當初模擬原身語氣刻錄好的,在地牢之中親口對謝蟬衣說出真相的那一段話,還未交給謝蟬衣。 尋了個與藥宗李修然有約的借口,阮輕跪求了宗主半日,才被允許出宗。 受傷之后,反噬又有壓制不住的跡象。且為防有人跟蹤,阮輕還是先去了一趟藥宗。 李修然將煉制好的丹藥交給她,卻忽然問:“我聽聞,蟬衣已經(jīng)重修回了元嬰后期?!?/br> 阮輕臉色有些尷尬,她沉默片刻,道:“是?!?/br> “再生丹?”李修然問。 “她不知道是我交與她的?!比钶p道,她的語氣有些狼狽,“修然,你別問了?!?/br> “好?!崩钚奕恍α艘宦暎浑p眸中卻不含笑意,“那近日內(nèi)修仙界的傳聞你應當已經(jīng)知曉?!?/br> 阮輕眸色微冷:“我不知曉,告辭?!?/br>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李修然沉默許久。 他確實是起了疑心。畢竟,這幾十年來,商藜并沒有調(diào)查出任何有用的消息告知他,但...商藜若真是陷害蟬衣的那個人,又怎么會托他煉制再生丹? 離開藥宗,阮輕第一時間便聯(lián)系了謝蟬衣。畢竟,距她醒來至今日,一月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九天。 謝蟬衣當真打算在修仙大比上揭露當初原身所作之事,那她還需盡早將那塊刻錄了商藜聲音的玉符交給謝蟬衣。 得知謝蟬衣如今已在霂仙城內(nèi),阮輕將傳訊玉符收回儲物戒,輕輕的嘆息一聲。 一眨眼,便已經(jīng)過了快九十年,阮輕唇邊露出一絲苦笑,也該還謝蟬衣一個清白了。 五日后,霂仙城。 霂仙城內(nèi)禁止御劍,于是阮輕在城外便收起了飛劍。 進城沒有多久,阮輕便看到了一處酒樓二樓上,一襲白衣的謝蟬衣正坐在窗邊,她未改變?nèi)菝?,微彎的唇仿佛時刻都含著些溫柔的笑意。這模樣,與原身記憶中,初見謝蟬衣,漸漸重合。 見到謝蟬衣,阮輕不自覺便彎了彎眼眸。 謝蟬衣眸色溫柔的看著她。 進了酒樓,坐到謝蟬衣對面,阮輕笑了笑:“距修仙大比還有十幾日,你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謝蟬衣給她夾了菜,低聲一笑:“哪有那么多人識得謝蟬衣?” 阮輕自然的將謝蟬衣給她夾的菜吃下去,眨眨雙眸,有些無奈。 酒樓內(nèi)人多眼雜,二人吃完飯時,也已經(jīng)臨近夜晚。 謝蟬衣帶阮輕回了之前在霂仙城內(nèi)買下的一處小院內(nèi),阮輕才拉住推門進屋的謝蟬衣,將手中刻錄了那段真相的玉符交給了她。 “這是什么?”謝蟬衣聲音溫柔。 “之前,我不是承諾過,要幫你報仇的么...”阮輕小聲道,“這塊玉符刻錄下了當初商藜對你說出真相時的那一段話?!?/br> 謝蟬衣捏住玉符的指骨有些泛白,她眸色微深,沉默許久后才低聲問:“怎么...那么久才給我...” “想多陪陪你啊...”阮輕下意識道。 說完后才反應過來這句話似乎有些不對。但她雖然主要是考慮了自己,但確實也有擔心當時修為還很低的謝蟬衣安危的緣故。 所以這么說的話應該也沒有什么不對吧? 阮輕心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