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拯救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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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蟬衣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便躺下了。元嬰后期的修士半個月不睡覺都不會感到疲憊,阮輕百無聊賴的靠坐在山洞墻壁,胸腔內(nèi)卻忽的升起一股劇烈的疼痛,她及時側(cè)頭,一口鮮血咳了出來。 阮輕伸手抹了下唇,看著鮮紅的血色有些無奈,看來得找機會讓李修然為她診斷一下傷情,不然總這樣下去,可不行。 尤其這烈火灼燒般的疼痛,太難熬了。 阮輕低嘆一聲,隨手捏了個手訣,鮮紅的血跡便消失不見。她轉(zhuǎn)過頭,看向謝蟬衣。她的睡顏很安穩(wěn),這一次似乎沒有做噩夢。 次日清晨。 將山洞內(nèi)她們留下過的痕跡清理干凈,阮輕便御起飛劍,帶著謝蟬衣去往那個山谷。 只不過這一次阮輕并未抱著謝蟬衣,而是任她自己坐在了飛劍之上。畢竟之前之所以會抱著謝蟬衣,也是因為她處于昏睡之中。 有原身的記憶,不到一日她們便到了那個山谷。只是,眼前的這片山谷雖然只有淡淡的靈氣,卻不似原身記憶中那般荒蕪,更不是絕靈之地。 心中似乎又冒出了種不安的感覺,但祈生花,必須得到。而且,阮輕總覺得這里的靈氣應(yīng)該都是由祈生花的生長而來。 阮輕不敢忽視心中不安的直覺,她握住謝蟬衣柔軟的手,低聲道:“不要松開,我擔(dān)心會有危險?!?/br> 垂眸看著阮輕與自己交握在一起的手,謝蟬衣沉默的點了點頭。 進入山谷之內(nèi),曾經(jīng)一片荒蕪的地面如今卻充滿生機。且越接近原身記憶中曾經(jīng)采摘九幽花的地方,靈氣便愈濃郁。 幸而這濃郁的靈氣不知因何似封存在山谷之內(nèi),山谷外只能感受到淡淡的靈氣,沒有吸引任何靈獸而來。 阮輕忽然停住腳步,謝蟬衣順著她的視線垂眸望去,一株通體晶瑩似雪的靈植便在她們身前不遠處。 幾乎是下一刻,它還合著的花苞在阮輕與謝蟬衣的眼前緩緩綻開,綻放出五片晶瑩似雪的花瓣。與此同時,四周似乎漸漸泛起了一陣霧氣。 白色霧氣逐漸濃稠,阮輕回神,恍然驚覺這四周的茫茫的濃霧是由粘稠的靈氣凝結(jié)而成。 這片山谷內(nèi)的靈氣忽盛,比之前濃郁太多,恐怕異動已經(jīng)引起了其他修仙者的注意。 阮輕連忙上前采下祈生花,將它裝進之前準備好的玉盒之中,再將玉盒放入了儲物戒內(nèi)。 終于將祈生花拿到手中,阮輕朝謝蟬衣彎彎眼眸,說道:“好了,我們走吧?!?/br> 見她松了口氣的模樣,謝蟬衣笑了笑:“好?!?/br> 阮輕御起飛劍,施了隱身訣離開這里,而在她們離開之后還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修仙者來到此地查探。 但阮輕的運氣也說不上好,采摘祈生花時雖沒遇到其他修者,但在御劍離開那片山谷的途中,卻又碰到了衍月宗的弟子,這一次,還有清玄宗弟子。 阮輕暗罵一聲倒霉。好在對面人數(shù)不多,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衍月宗朝玉。 朝玉他們其實也是察覺到這邊靈氣異動,才想要去那片山谷看看,也沒有想要會遇到阮輕和謝蟬衣。 不過見到她們,朝玉便想起上次不僅沒能殺掉謝蟬衣清理門戶,還被阮輕給毀了自己的劍,她俏臉一寒,道:“衍月宗弟子結(jié)陣?!?/br> 見到謝蟬衣,清玄宗的領(lǐng)頭弟子不用說便知道了阮輕便是救走謝蟬衣的那個魔修。雖然聽說她修為高深,但他們?nèi)硕鄤荼姡€都是宗門內(nèi)的天才弟子。加之還有衍月宗的人在,便也圍住了阮輕與謝蟬衣。 這架勢,顯然是要與阮輕動手。 阮輕笑了一聲,這些正道宗門的弟子還真是年少氣盛,還真以為自己是天才便能越級挑戰(zhàn)了不成? 心中好笑的同時,阮輕偷偷瞅了一眼謝蟬衣的神情,發(fā)現(xiàn)她神情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緒。 朝玉已經(jīng)率先朝她出手。 阮輕側(cè)身,雙指夾住朝玉迎面而來的那一柄劍,她指尖運起靈力,那劍尖便斷裂開來。 “小丫頭,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想對付我?”阮輕笑了笑,她雙指微一甩動,那劍尖便擦破了避閃不及的朝玉臉頰。 朝玉一只手捂住臉頰傷處,目光冰冷憤怒的看向她,冷笑:“你一介魔修,也有資格指點我們?!” 護好謝蟬衣,順便避開幾個清玄宗弟子的攻擊,阮輕道:“連我不是魔修都看不出來,你說你們是不是烏合之眾?” 清玄宗弟子早便察覺不對,阮輕對付他們使用的是純正的靈氣,而非魔氣,此時聽她這樣說,更是確定了她不是魔修,只是,其中一個清玄宗弟子皺眉問道:“朝玉師姐,你們之前不是交過手么?她確實不是魔修?!?/br> 朝玉啞然,上一次她與阮輕交手時間短暫,雖然沒有察覺到魔氣,雖然告知了宗門,但還是不能確定阮輕究竟是不是魔修,這一次她雖察覺到了阮輕的靈氣波動,但實在是被阮輕的話語氣到,便叫了她魔修。 她雖是雙靈根,卻也是人人追捧的天才,但阮輕卻口口聲聲的說他們不過一群烏合之眾。 朝玉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