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拯救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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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輕忽然感受到一陣靈氣波動,她從儲物戒內(nèi)取出傳訊玉符,幾行字在半空中緩緩浮現(xiàn),是那位師弟傳來的消息。 “師姐,謝蟬衣被魔修救走的消息不知怎么傳出去了,現(xiàn)在整個修仙界都知道了?!?/br> “葉潯還未追尋到謝蟬衣與救走她的魔修的任何蹤跡?!?/br> “衍月宗宗主震怒,派出了朝玉仙子追查謝蟬衣蹤跡?!?/br> 看到最后一行字,阮輕不禁有些頭疼,衍月宗宗主就是謝蟬衣的師尊,但這位宗主似乎與魔修有很深的仇恨,對待所有魔修都恨不得殺之,所以在得知謝蟬衣墮魔后,甚至不肯聽她解釋,便將謝蟬衣逐出了師門。 但畢竟是她的最為疼愛的弟子,所以當(dāng)初商藜提出將謝蟬衣關(guān)押在清玄宗內(nèi)悔過時,衍月宗宗主并未出言阻攔。 可這一次,對待被魔修救走的謝蟬衣,恐怕衍月宗朝玉是奉了必殺謝蟬衣的師命。 雖然暫時不需擔(dān)心謝蟬衣被找到,但這誤會卻越來越深了。阮輕甚至有些憂心,即使她后來找出證據(jù)證明了謝蟬衣是被原身陷害,修仙界正道宗門也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而掩蓋下事實。 阮輕墨眸微沉,她回了那位師弟已知,輕輕揮手,浮現(xiàn)在半空中的字便消散。 但被誤認為是魔修救走的謝蟬衣也是一件好事,他們追查的方向不對,那阮輕與謝蟬衣便越安全。 只是如今整個修仙界都知曉謝蟬衣被救走了,到底比之前更多了幾分危險。 轉(zhuǎn)眼間便又過去一日,阮輕坐在紅木桌前,再次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一行字,重新布下陣法,離開了這里。 藥宗。 與清玄宗、衍月宗同屬修仙界正道五大宗門之一,宗門弟子多醫(yī)修與煉丹師。 藥宗的現(xiàn)任宗主便是一位木靈根的醫(yī)修。 只是雖同屬五大宗門,與清玄宗的距離卻是不近,以阮輕元嬰后期的修為趕來藥宗,也用了足足六個日夜。 阮輕此行,自然是為了尋找能夠修補丹田的方式,以及如何喚醒謝蟬衣。 只是清玄宗內(nèi)皆知阮輕出宗歷練,加之藥宗之人自是識得原身身份,真實目的自然不能明說,因此阮輕是以拜訪好友李修然的理由來的。 李修然火木雙靈根,雖然修行速度難以媲美單靈根修士,但他卻是如今藥宗內(nèi)年輕一輩最為天才的弟子,他悟性極高,既是醫(yī)修也鉆研煉丹之術(shù),如今修為已是元嬰中期。 “稀客啊?!币姷饺钶p,李修然輕輕一笑,“商藜仙子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李修然語氣淡淡,聽不出什么情緒。 阮輕心中詫異,不太明白李修然為什么是這種態(tài)度。她微微動唇,神情疲憊,沉默的模樣看起來很是傷懷。 見她這副模樣,李修然皺了皺眉,他問道:“蟬衣真的是被魔修救走了?” 等等?。?! 蟬衣???阮輕心中疑惑不解,面容卻是不變,她低低嘆道:“我不知道,但...她確實是不見了。” 阮輕頓了頓,說道:“謝蟬衣修為盡廢,被關(guān)在清玄宗的地牢內(nèi),如果只是她自己,不可能會逃出去的?!?/br> 聽她說完,李修然似乎是笑了聲,他慢慢道:“所以清玄宗便因此斷定有魔修救走謝蟬衣,而不是有人......” “殺了她?!?/br> 李修然雖然語氣平靜,但卻能聽出他平靜語氣下的怒意,阮輕墨眸微閃。 在記憶中,李修然不僅是原身的好友,同時也是謝蟬衣的好友,所以李修然話里......是不相信謝蟬衣墮魔?但他若是不信,在原本的世界發(fā)展軌跡中,為什么又從未為謝蟬衣說過話?甚至是調(diào)查真相。 阮輕沉默片刻,道:“修然,你究竟想說什么?” 李修然平靜的表情染上怒意,他道:“我不信蟬衣墮魔,她不可能會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br> 阮輕:“......” 喪盡天良!雖然不是自己做的,但阮輕還是感覺自己心上被扎了一刀,畢竟她現(xiàn)在就是那個喪盡天良的商藜。 “商藜,你與蟬衣結(jié)契為道侶近百年,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蟬衣的為人?!崩钚奕坏恼Z氣中還壓抑著難以遏制的怒意,很明顯是對商藜的,“她沒有逃,但你親手抓住了她,廢掉了她的修為?!?/br> 李修然問道:“她真的...有和你動手嗎?” 阮輕腦海中思緒百轉(zhuǎn),看來李修然是真的不信那些事都是謝蟬衣所為,那她是不是可以借用李修然的手,揭開原身的真面目,還謝蟬衣清白。 思及此,阮輕墨眸中閃過痛苦掙扎,她低聲道:“沒有,她沒有對我動手。她向我解釋,要我信她。但她走火入魔墮為魔修,屠戮數(shù)個凡人村莊,殺害清玄宗外門弟子,樁樁件件,罪證確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