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拯救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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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蟬衣,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里兩天之久。 阮輕眉頭緊蹙,用法術(shù)將鎖住謝蟬衣的鎖鏈解開,然后將人抱出了寒潭。 謝蟬衣臉色慘白,渾身濕冷,呼吸也極度微弱。 阮輕用神識掃了幾遍原身的儲物戒,才終于找到了一株藥性溫和的靈藥,將它掰碎一片喂給了還在昏迷中的謝蟬衣。 好在這種靈藥入口即化,不然阮輕還要頭痛該怎么才能給謝蟬衣喂進(jìn)去。 給謝蟬衣喂完靈藥,感覺謝蟬衣的身體狀況好了一些,阮輕將她放在寒潭附近的一個冰涼石床之上,猶豫片刻,才用鎖鏈重新將謝蟬衣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的阮輕走出關(guān)押謝蟬衣的地牢,對守在地牢外的弟子囑咐了句她將謝蟬衣放在了石床上,讓這些弟子注意著些謝蟬衣的狀況,別讓她輕易死掉。 守著地牢的弟子顯然對商藜很是尊崇敬仰,對阮輕的話只會點頭同意。 阮輕心中一嘆,離開了這里。 第18章第二只小可憐 回到原身屋內(nèi)的阮輕低咳一聲,抑制不住喉間腥甜,遮住唇的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 抽取他人靈根的秘法其實還是原身還處于結(jié)丹期時外出歷練,無意中得到的,那時候她也只是稍感興趣,卻沒有什么想法。直到那個名為白芨的少女出現(xiàn)在商藜的生命中,她才想到自己曾經(jīng)得到過的這個秘法。 原身修煉許久,才選擇在今日抽取謝蟬衣的天木靈根。畢竟這種秘法有傷天和,成功還好,一旦失敗,施法者本身就會受到嚴(yán)重反噬。 這種反噬傷及根源,失敗后,不僅將日日受烈火灼燒之苦,嚴(yán)重者從此一生修為都難以再進(jìn)一步。 阮輕盤膝而坐,引動靈氣調(diào)息自身,腦海中也在快速尋找著壓制這種秘法反噬的方式。 將近兩個時辰,阮輕才睜開雙眸,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瓷白玉瓶,拔出瓶蓋,倒出一粒丹藥吃了進(jìn)去。 五臟六腑內(nèi)那如烈火灼燒般的疼痛才徹底被壓制下去。 阮輕輕輕闔眸,還是修煉的姿勢,實則卻在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記憶中,商藜在察覺到謝蟬衣愛慕她時,她便也透露出對謝蟬衣的好感,這才讓謝蟬衣誤以為商藜也是喜歡自己的。 可實際上,在一開始的時候,商藜就在利用謝蟬衣。雖然在與謝蟬衣相處之時,商藜有過心動,但之所以會和謝蟬衣結(jié)契為道侶,大部分的原因,只不過是想要為自己將來爭奪清玄宗宗主之位能有更多的助力。 只是即使如此,當(dāng)初的商藜也沒有想過要害謝蟬衣,更沒有想過和謝蟬衣解除道侶契約。 但在那個名為白芨的少女出現(xiàn)之后,商藜的想法就開始改變了,她對這個在自己外出歷練重傷時救了自己的凡人少女動心了。 然而白芨靈根駁雜,即使步入修行,終其一生怕是也只能徘徊在筑基期。 更何況,那個時候,謝蟬衣還是商藜的道侶。 這樣一來,在商藜眼中,謝蟬衣也就成了妨礙她與白芨在一起的人。 且修仙界皆知,商藜與謝蟬衣恩愛情深,一向注重名聲,又想要成為下一任清玄宗宗主的商藜不可能在這時主動提出和謝蟬衣解除道侶契約,然后和白芨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所以,既然不能是她的錯,那就只能是謝蟬衣的錯了。于是商藜謀劃三年,使謝蟬衣被逐出宗門,背負(fù)惡行,墮為“魔修”,順利成章的解除了道侶契約,并且抽取了謝蟬衣的天木靈根渡給白芨。 想到白芨,阮輕眸光更加冰冷,那個少女明明知道商藜有道侶,卻依舊和她在一起,明明知道商藜渡給她的天木靈根是從謝蟬衣身上抽取出來的,卻只不過是看似心軟不愿的推辭幾句,然后毫無愧疚,甚至是非常坦然的將這當(dāng)做是自己的靈根,拜入清玄宗,享受眾人夸耀,然后與商藜結(jié)契為道侶。 那個少女真的如商藜心中那般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嗎? 阮輕可不信。 不過白芨如今還待在她原本的村子里,暫時沒有什么威脅。 而阮輕現(xiàn)在最需要想的是該怎么洗清謝蟬衣身上的罪名,讓清玄宗放了謝蟬衣。 然而原身做事謹(jǐn)慎細(xì)心,幾乎沒有留下任何陷害謝蟬衣的把柄。短時間內(nèi),根本沒有辦法找出證據(jù)證明謝蟬衣的清白。 雖然謝蟬衣墮魔是假的,但如今她修為已廢,不論她當(dāng)初修行的是靈氣或是魔氣,都難以查出她當(dāng)初是否沒有墮魔。 阮輕自己倒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原身設(shè)計,但她總不可能自己說出去。這樣不說崩了原身人設(shè),也難有人相信。 然而已謝蟬衣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阮輕完全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