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懲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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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再做這種欺騙他的事,她怕林家硯真的生氣了,讓她變成一個交換的東西。 跳蛋變換了速度,在她體內(nèi)四處震動,忽的頻率變快,好像專門往敏感點上鉆,程瑯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腳趾蜷縮著。 她咬著唇,往床頭挪了挪,快感讓她此刻扭動著,她眼睛紅了,床單皺了,她把頭悶在枕頭上,不敢亂動。 林家硯不許她動,可她忍不住想動,其實她偷偷動一下,等他回來再恢復(fù)原樣不會有任何察覺。 她從小就是乖乖小孩,不喜歡騙人。 她想哭,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渾身是細(xì)汗。 時間變得格外漫長,她等林家硯回來,想他快點回來,他回來她才能擺脫這樣的困境。 欲望如同猛獸吞噬著她,理智時而飄出去,時而落回來,這種懲罰才是最要人命的,不疼但是會折磨人的理智,一點點消磨人的心智,讓人崩潰想哭? 林家硯在樓下,點了根煙,手機連著房間的攝像頭,她真的很聽話,也很乖,一動也不動,他渾身發(fā)緊,很想回去cao她,可是他暫時還不能。 他叼著煙,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些與她工作相關(guān)的東西,一點點翻動。 等到最后三分鐘,林家硯才回去。 推開房門,看見她翹著的臀,燈光下粉色的臀如同蜜桃,床單已經(jīng)濕了一片也皺了一片,林家硯走過去,程瑯臉埋在枕頭里,鬢角沾了細(xì)汗,濕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程瑯抬起臉,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潮濕、緋紅的,被欲望折磨的快發(fā)瘋的女孩。 “有沒有偷偷的動?”他知道她沒有,可是他還是想聽她親口承認(rèn)。 程瑯咬著唇,搖頭:“沒,沒有?!?/br> 林家硯低頭輕輕碰她的眼睛,吮吸她的眼淚:“以后還敢不敢說謊?” 程瑯搖頭,鼻子吸了吸:“不敢說謊了?!?/br> “再說謊呢?”他問。 程瑯的手緊緊揪著床單,那跳蛋讓她失力:“我——不會說謊了啊——”。 林家硯關(guān)掉了她體內(nèi)的跳蛋開關(guān):“再說謊可不會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懲罰你了。” 程瑯脫力趴在枕頭上,她很委屈也很難受,他伸手替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有沒有高潮?” 程瑯嘴唇咬的通紅,手臂有點抖:“嗯?!?/br> “想要嗎?”他問她。 她心里不想要,可是身體很熱,很想要,理智讓她冷靜、身體的渴求沖擊著她。 她搖頭:“暫時…不想要?!?/br> 身體太敏感了又太渴望,可她不能,她怎么也不能主動求歡,就算求歡她也只能對徐成言而不是林家硯。 林家硯身體緊繃,他無法不對這樣的程瑯著迷,她隱忍又惑人。 “沒有說謊?”他問。 程瑯搖頭,大眼睛看他:“我心理始終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雖然我的身體極度渴望被進(jìn)入,但我并不想身心是在兩個地方,那種感覺不好?!?/br> 她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坦誠,因為坦誠才不會再經(jīng)歷這樣的事,今天他的話還歷歷在耳,她是怕的,她不想說謊。 林家硯沒有料到她會這么的誠實,看來這樣的軟懲罰是有效果的,舒展了眉頭:“好,那今天我不勉強你?!?/br> “趴過來?!绷旨页幇颜眍^墊到自己的腿上。 程瑯慢慢挪過去,趴在他腿上,臀高高翹在他面前,林家硯伸手幫她把那個跳蛋取了出來,手上全是她的體液,大腿根全是,粘稠而又帶著一起yin靡。 她說的是實話,她的身體很饑渴。 林家硯抽了紙巾,細(xì)細(xì)的替她擦:“真的不要嗎?” 她的腿根敏感,受不住他輕輕的揉動,咬著下唇:“嗯?!?/br> 林家硯只是細(xì)細(xì)的摩挲,手指拂過她的臀,一點點揉摸,指尖滑到她前面的小紅豆,程瑯驚呼。 “啊——不要,林家硯——”她聲音顫抖。 林家硯的一手在揉她的臀,一手?jǐn)]動她的小紅豆,程瑯縮緊了身體,臀翹得更高了,扭動著,牙齒緊緊咬著下唇。 她趴著他身上,這種體驗前所未有。 “瑯瑯,身體有需求不是丟臉的事,你早晚是要分手的,你可以對我說任何需求,因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矜持,你不需要偽裝,你要的告訴我,我給你,你想我cao你,你就直說,不需要想太多?!绷旨页幰痪湟痪淙以诔态樐X子里。 程瑯眼睛紅紅的,她扭著臀,林家硯在拿手幫她解決。 他俯身,繼續(xù)說:“你不要想太多,享受就行了?!?/br> 程瑯是有一點點殘存的理智,她有什么資格享受? 她在背叛徐成言,她在背叛她的愛人,她在這種背叛的關(guān)系里渴望另一個男人解決這種生理需求,甚至心理有一絲難以自控的快感,她喜歡懲罰以后的溫柔,她感到恐慌。 “我——做不到啊?!彼劬芩?。 林家硯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那我們慢慢做到,好不好?” 她已經(jīng)在崩潰的極點。 “啊——嗯——”程瑯忍不住嚶嚀。 “我不能?!背态槻荒芟硎堋?/br> 他聲音淡淡的:“喜歡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程瑯想重一點,可是她說不出口,快哭了:“我——做不到——嗯——” 林家硯的手用力了幾分:“嘴硬就是希望重一點,我懂的,瑯瑯,你抬個屁股我就知道你可能喜歡粗暴一點?!?/br> 快感密密麻麻,林家硯好像洞穿了她的心理,自尊心可恥的身體喜好,他的手指彎曲,另一只手打她的臀:“屁股再撅起來一點。” 程瑯著了魔,失了控,抬高了屁股,禮義廉恥盡數(shù)拋了,她聲音帶著奶音:“我——快了?!?/br> 林家硯嘴角噙著笑:“我知道。” 抬高的臀上沾滿了她的體液,比希望更多,他腿上的枕頭濕了一塊,她的身體極度喜歡這種羞恥的姿勢,他懂了,明白了。 程瑯的手緊緊抓著被單,林家硯壓著那敏感點用力的戳弄,進(jìn)進(jìn)出出,他的手也濕透了。 “瑯瑯,叫我?!?/br> “林家硯——” “繼續(xù)。” “林——家硯——啊——” “林家硯——不要了——” “林——家硯——啊——我做不到——嗯——” …… 林家硯聽她失控顫抖的聲音,他也渾身發(fā)燙,她很倔強,也很乖,甚至有一點性虐傾向,他沒有施虐的癖好,但為了她,他可以培養(yǎng)。 林家硯拿手滿足了她,感受著她的身體在他手下顫抖收縮,緊緊的渴咬著他的手指,她燦爛綻放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滿足。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手上的水拍打在臀上黏黏的,有潮濕的水聲:“流了很多,瑯瑯,你該正視你的欲望,而不是逃避它?!?/br> 程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她是被釘在恥辱架上的。 “我不能,林家硯,我做不到?!背态樳€是那句話。 林家硯伸手穿過她的長發(fā):“你已經(jīng)做到了,只是嘴巴還沒做到。” “我承認(rèn)我剛剛很享受,可是我并沒有變心,我的心里還是只有徐成言。”她無路可走,像一只困獸,只希望林家硯告訴她,這是正常的。 林家硯的手還在她的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你跟他不合適,他不懂你。” “他懂我的,沒人比他懂我?!?/br> 林家硯嘴角噙著笑:“那我簡單的問你,你們以這種姿勢做過愛嗎?” 程瑯抿著唇,她跟徐成言zuoai都是規(guī)矩、傳統(tǒng)的。 “沒有,他不會這樣…”她沒說完,林家硯抽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只回答有沒有,不要解釋?!?/br> 她說:“沒有?!?/br> “你們每次zuoai,你能高潮幾次?” “一次?!?/br> “是不是有的時候還不會高潮?” 程瑯愣了,她沒回答,但林家硯知道了。 “他知道你喜歡一點點疼嗎?” 那是程瑯內(nèi)心的猛獸,她搖頭。 “四年,他都不能弄懂你的身體喜好,我只用了十天就已經(jīng)清楚知道了你所有的癖好,他沒有用心對你,你也沒有坦誠對他?!?/br> —————— 小林:我好像還能搶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