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大老爺錦鯉日常_分節(jié)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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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的閑話不好,偏偏說老四的。 哪怕說老四摳門也不至于掉腦袋,非要把賈赦也扯進來往那個方向靠。就算賈赦是個混不吝的不在乎,老四那可是個要臉的人。 “劉貴死有余辜。如今內(nèi)務(wù)府總管空缺,溫喜被劉貴壓了這么多年,也該出頭兒了。”三皇子嘴角微挑,顯然對溫喜坐上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位置胸有成竹。 因為甄貴妃需要什么東西直接就讓甄家送進宮,而非走內(nèi)務(wù)府那邊,所以才讓太子那邊的劉貴在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位子上坐了這么些年。甄家這些年接駕花了不少銀子,想著也該讓甄貴妃花點皇家的銀子了…… 皇帝已經(jīng)在心中考慮一點點剁掉甄家深得過長得手呢,怎么可能允許甄家的人掌管內(nèi)務(wù)府,直接任命了一個自己的心腹填上了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空缺。 流言終于被攻破,司徒琛心情十分不錯。 看到手邊賈赦又讓人往戶部送了五千兩銀子,司徒琛算了算賈赦再往戶部送兩萬兩銀子就將債務(wù)徹底還清了。心情不錯的司徒琛大方地讓劉?;馗蓮堃蝗f兩的銀票過來,直接幫賈赦還上了。 榮國府的債務(wù)欠條幾年前就已經(jīng)按責分成了兩部分,賈赦身上背負的三十萬兩還清了,在戶部的欠條就可以領(lǐng)回去了。 司徒琛摸摸下巴,想到了一個主意。既然賈赦今天沒來衙門,那他就讓劉裕把欠條送過去。 也算是一個驚喜了。 “劉裕,去將這欠條還給賈赦。讓他做一桌飯菜,本王晚上過去好好慶祝一番!” 人在家中坐,事兒從天上來。賈赦正在家舒舒服服地歇著,偶爾看一看尋來的話本。原本打算晚上帶著兩個兒子和侄子去張家坐一坐,結(jié)果劉裕過來說司徒琛晚上要到榮國府小聚一下。 賈赦得知晚上司徒琛要過來“蹭飯”,滿臉都寫著“高興”。 劉裕也覺得司徒琛如今的變化著實不小,以前主動提出去誰家做客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不過王爺也不是白吃榮國府的飯菜,這不將賈赦的欠條拿過來了么? 這可是王爺自己掏的兩萬兩銀子呢。 “行吧,王爺可曾提過想吃什么?”司徒琛都掏銀子了,賈赦當然是又選擇原諒他啊。那可是兩萬兩銀子啊,只要是大齊有的東西,想吃什么會做不了? auzw.劉裕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王爺并未說過?!睆那铼A的一路上來看,怕是榮國侯爺做的王爺都愛吃…… 司徒琛曾讓廚子到榮國府跟在賈赦身邊學了兩天。但哪怕廚子做的步驟加的調(diào)料都與賈赦并無差異,司徒琛還是覺得賈赦做的更好吃一些,把廚子委屈得都想把榮國府廚房得鍋背回去了。 如果不算做客的林子瑜,榮國府平日里坐在一起吃飯的也就賈赦、賈瑚和賈璉父子三人,算上時不時過來串門的司徒琛司徒徹父子倆才五個人。賈赦覺得可能是因為一起吃飯的人多了,顯得飯桌上的煙火氣更濃一些,烘托得飯菜更好吃。 “其實王爺若是不嫌麻煩的話,每天都和世子過來吃飯也行?!辟Z赦在司徒琛酒足飯飽后說道。 吃飯的氛圍濃了,孩子們都比尋常多吃了大半碗飯。如今都是長身子的時候,多吃點身子就能更強壯一些。 要不是那股謠言剛平息一些,賈赦都覺得要是吃完飯犯懶了,司徒琛直接在榮國府歇下都不成問題。反正榮國府大部分院落都是空著的,除了榮禧堂以外隨便挑。 每天都能來賈赦這兒吃飯可真是太好了。司徒琛摸了摸有些突起的腹部將腰帶松了一點,隨后領(lǐng)著同樣有些吃撐到了的司徒徹慢悠悠出了榮國府。父子二人棄了馬車,選擇散步回王府。 就當是消食兒了…… 自從前內(nèi)務(wù)府總管劉貴以及幾個還算有頭有臉的太監(jiān)消失,眾人再想議論司徒琛和賈赦之間的事兒的時候都掂量一下有些話能不能說,要不然說不定他們也什么時候就莫名地失蹤了。 司徒琛來的次數(shù)多了,有時也會選擇在榮國府歇下。賈赦特意讓下人將梨香院收拾出來,專供司徒琛司徒徹父子倆休息。 起初王夫人還會讓賈府的門房記錄一下勤王殿下都是什么時候去的榮國府,又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榮國府。后來王夫人也覺得似乎勤王殿下是把隔壁當成飯館了,干脆讓門房改成記錄勤王殿下哪天沒來了。 再后來干脆也不記錄了。 “娘,爹爹他是不是快要鄉(xiāng)試了?”賈珠做完功課后,跑到王夫人身邊問道。王夫人掐了幾下手指,點了點頭說道:“嗯,還有五六日的光景。珠兒怎么突然提起這個來了,想你父親了么?” 在賈珠讀書以后才知道其他師弟的父親都是怎么做的,而賈政從未給他講過功課,甚至連考校學問都十分敷衍。原本賈珠和賈政就不怎么親近,在分隔這么久后也沒說有多么想念。 問一下只是想打聽一下自己父親對中舉有多少把握。 王夫人摸了摸賈珠的頭頂,語氣柔和地勸賈珠早些去休息。至于賈政能有幾成把握中舉,這個王夫人就沒和兒子細說了。 沒有甄家的幫忙,怕是連進鄉(xiāng)試考場的資格都沒有。就算在甄家的幫助下進了鄉(xiāng)試,估計又是從后面數(shù)的。再說就憑賈政那遇到點大事兒就慫得厲害的心態(tài),就怕剛一進考場還沒等發(fā)卷子,賈政就緊張得昏過去。 如今距離鄉(xiāng)試還有五天,賈政的手就已經(jīng)開始哆嗦上了。 賈母一開始以為自己得小兒子這是犯了什么怪病,花錢請來金陵最好得大夫給賈政一瞧,大夫說賈政什么事兒都沒有,就是在心里自己嚇唬自己,把自己給嚇著了。 “我的兒,你就放心大膽地去考試吧。甄家都已經(jīng)為你打點好了,這還有什么好緊張的呢?”賈母對賈政這副樣子也是無奈得很。現(xiàn)在都怕成了這副德行,等真到了那一天還能進考場了么? 就算進了考場還能把甄家告訴的答案想起來么? 賈政一直都在背答案,甚至把答案寫在紙上燒成灰隨水喝進肚子里這種事情都做了。但他的腦子就像底兒漏了的水桶,基本一想起馬上就要鄉(xiāng)試了,腦子里的答案就不剩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