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大老爺錦鯉日常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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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司徒琛瞪了賈赦一眼表示再敢瞎說,下回踢的就是兩腿之間了。 “老實(shí)交代,你想到韃靼薅羊毛是怎么回事?”司徒琛說完賈赦趕忙捂住雙腿之間的命根子,老實(shí)交代起想用韃靼的羊毛紡織成線做毛衣的事情。 一只羊只能產(chǎn)出一張羊皮,剝了皮以后就只能賣羊rou了。但羊毛就不同了,只要羊還活著就可以長一茬剪一茬。把羊毛清洗干凈紡成毛線織成毛衣,成本可比羊皮便宜多了,而且也一樣暖和。 司徒琛雖貴為皇子,只見到過各式各樣精美的毛氈制品,還是頭一次說毛衣。賈赦也是偶然蹦出的這種想法,剛派親信跑一趟韃靼換些羊毛,想拿回來先做一件樣品看看效果怎么樣。 要是做不成衣裳,做成毛氈來賣也不虧啊。 如今大齊國力昌盛,周邊小國不敢來犯。只要運(yùn)送的不是受忌諱的東西,想來在他父皇那里應(yīng)該不會受阻,畢竟他“窮”的帽子在他父皇那里一時半會是摘不下來了。 幾個月下來,司徒琛兩個鋪?zhàn)铀闶瞧鹚阑厣恕km然賺到的錢在司徒琛眼里少得可憐,但相對于金錢,臣工對司徒琛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才是讓司徒琛最驚喜的。最起碼如今在食堂遇到吃飯的臣工,也能聽到一聲勤王殿下了。 擱在以前,準(zhǔn)保頭低得恨不得貼在盤子上假裝沒看見。 放賈赦回去坐著以后,司徒琛開始默寫一份字帖準(zhǔn)備給賈赦。讀書可以當(dāng)作是興趣愛好,但字無論如何必須要寫好。 賈赦拿到字帖以后,舔著臉又讓司徒琛寫了一份,還蓋了司徒琛的私人印章。司徒琛只當(dāng)賈赦那句當(dāng)傳家寶是玩笑話,殊不知賈赦是真動了當(dāng)傳家寶的心思。 這可是未來的皇帝主動給他的墨寶,看來以后得借著練字多討來一些,若是能討來字畫那就更妙了…… 張氏見賈赦都要睡覺了嘴角還掛著笑意,不知道賈赦是遇到了什么睡覺都能笑醒得好事兒。不過高興總不喪著個臉強(qiáng),趁著睡意還沒找上門的功夫,張氏說起了隔壁“賈府”的事兒。 “如今天氣也涼爽下來了,母親再在莊子里住下去是要在莊子里過年不成?母親有心情住著,弟妹若是再在莊子里呆下去,估計回來的時候就能喜當(dāng)娘咯?!?/br> 賈赦是看過王夫人受傷的樣子,估計就算能下地也伺候不了賈政。反正著急上火嘴長燎泡的也不是自己,而且賈老二生再多的孩子也用不著他來養(yǎng)。 按照上輩子來說,明年這個時候賈元春就該在王氏肚子里揣著了,八成這輩子是當(dāng)不成賢德妃了。 后年賈璉就該來了,得加快賺錢給兒子們攢家底兒了…… 賈母和王夫人在郊外的莊子里住著,賈政在城東湊合的時候雖然有下人伺候著,但屋里面卻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賈政又不是什么克制的人,于是賈政就納了個周姨娘在屋里先伺候著。 在新府邸蓋好后,賈政又納了一個趙姨娘。 反正賈政已經(jīng)有了嫡子,賈母巴不得賈政納妾開枝散葉呢。但王夫人如今腰傷還沒徹底養(yǎng)好不能回去,只能暗自詛咒那兩個狐媚子就算懷了孩子也保不住,一時間著急上火嘴角長了好幾個燎泡。 auzw.忍了幾天,王夫人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借著賈珠已經(jīng)有了夫子,應(yīng)該趕緊與夫子見上一面顯得更為知禮,勸說賈母趕緊回新修好的府邸里。 猜出來王夫人著急的意圖,賈母并未責(zé)備什么,嘆了口氣說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你放心,有我老婆子在,就不會讓你和珠兒受委屈的?!?/br> 平日里賈母許下的承諾,王夫人只信三分。但今日賈母說的話王夫人卻是絲毫沒有懷疑,通過對自己的丈夫只有三個庶妹,一個庶出的弟弟都沒有這一點(diǎn),就能看出自己婆婆對后院的手段是有多么的強(qiáng)硬。 王夫人摸了摸自己還有些不便的后腰,心想自己這次也不算太慘,起碼在老太太心中留了個好。有老太太的幫忙是一方面,自己也得抓緊再給珠兒添一個兄弟了。 收到賈母要搬回來住的消息,賈赦特意向司徒琛告了半日的假要去圍觀看熱鬧。左右衙門也沒有賈赦需要做的事兒,司徒琛便準(zhǔn)了賈赦的假。 賈母雖然對沒能住進(jìn)榮禧堂有些不滿,但一想這兒勉強(qiáng)算得上是皇上御賜的府邸,也就沒什么不情愿的了。賈赦見賈母難得滿意,賈赦便得意上了。他現(xiàn)在有勤王殿下?lián)窝Y部和工部怎么著也得給他點(diǎn)薄面。 話里話外都擠兌賈政是沾了他的光。 要不然就憑賈政一個從五品的工部員外郎,哪能住進(jìn)這般闊氣的府邸。 因為給賈珠請師父出了力,而且賈政也確實(shí)是沾了賈赦的光,賈母破天荒地沒立馬回懟賈赦。 小懟怡情,大懟挨罵。賈赦現(xiàn)在對擠兌賈政的尺度拿捏得極為準(zhǔn)確,撂下一句衙門還有事兒便溜了。 “母親,大哥他……” 賈政在賈赦走后開口表示他大哥有些太過張狂。也不想想他的面子值幾個錢,明明是看在母親一品誥命的面子上,讓自己的母親能夠在他這邊安享晚年。 “再過兩個月就要百官考核了,政兒可要爭氣啊……”賈母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回屋琢磨起來該給自己住的院子起個什么名字好。 一提到百官考核賈政就沒話了。他能做官全憑父親的遺折,如何能保住這個官位,著實(shí)頭疼…… 賈赦雖然不用像以前那樣一次不落地晨昏定醒,但每隔幾天也得到賈母那兒意思一下,順便聽聽老太太又在想什么美事兒。 關(guān)于百官考核的事情,不光賈政犯愁,賈母也在擔(dān)心賈政。 自從賈代善走后,榮國府在朝堂上已經(jīng)沒有說話有力度的人了。如今賈赦抱上了四皇子的大腿,賈母便動了讓賈赦走四皇子的路子幫忙疏通關(guān)系的想法。 賈赦聽了賈母的想法,臉上直接掛上了“你在逗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