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紈绔打臉逆襲中_分節(jié)閱讀_107
這可是學校最有錢最好看,學習又格外出色的靳南,他的家里是春田市首富,而且還是獨生子,如果,如果她能嫁給他,那么以后連就辛普森東校的千金小姐們都要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百般奉承討好了。想到這里她的心臟開始砰砰砰的狂跳。 林曉夏越想越激動,她想象著所有人都羨慕自己的樣子,她想象著即穿用各種奢侈品,有豪車接送,有仆人照顧,還有令人羨慕的男朋友,她幾乎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瘋狂尖叫的欲望! 來了,就快來了,來吧,來吧,她所向往的生活,她所渴求的,就在今天,她即將得到它們。 林曉夏激動的臉都紅了,她聽到靳南問:“你覺得我喜歡你?” 林曉夏幾乎要笑出聲,只是突然意識到什么不對,不是啊,‘我喜歡你’前面是不是多了三個字?他為什么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他難道不是應(yīng)該直接表白的嗎?還是說他自己不好意思,想要試探自己是否知曉? 林曉夏覺得自己猜出了真相,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有趣,她準備順著他的話說來。 “從第一次你在籃球場上扶住我,我就知道你對我是不同的。第二次在廁所,你又救了我,我就覺得我們有緣分,第三次,你在食堂幫我解圍,雖然你一臉冰冷,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在這冰冷之下的關(guān)心與保護,還有許多,以后的許多次,......” 靳南沒有聽她說完,他受不住得直接打斷道:“所以說這都是你的一廂情愿?” 林曉夏一愣?覺得有些不太對?一廂情愿?他不是應(yīng)該順著自己的這些話直接說出對自己的感覺,對自己的喜歡嗎?他怎么會說一廂情愿呢? 林曉夏不可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一廂情愿?” 靳南道:“我從始至終有說過我喜歡你嗎?” 林曉夏被問得一愣,但腦子還能思考,的確,他的確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她臉色有些蒼白,“沒有?!?/br> 靳南道:“除了幫助你之外,我有什么多余的動作或是暗示嗎?” 林曉夏臉又白了兩分,“沒有。” 靳南道:“我?guī)湍愕臅r候臉上的抗拒與不情愿你看不出來嗎?” 林曉夏聞言,身體顫抖起來了,她想起靳南無數(shù)次冷冰冰的神情,她只以為那只是他的別扭與不好意思,卻沒想到,那是他的抗拒與不情愿,林曉夏搖了搖頭,她深受打擊地質(zhì)問,“既然不情愿為什么要救我!你是再耍我嗎!” 靳南道:“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幫你,我就應(yīng)該放你地跌倒,放任你被索在廁所里,放任你被熊美英欺負,很抱歉我施以援手,幫助了你,讓你對自己的魅力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錯誤估計,讓你自以為是的多想,其實我真的不愿意救你,若不是...我管你去死?,F(xiàn)在,你聽清楚了嗎?” 林曉夏只覺晴天霹靂,這不對的,這不對的,等待她的不應(yīng)該是靳南深情款款地表白嗎?這是什么?靳南說他不愿意救她,說她自戀,說她自以為是?說管她去死!他怎么能這樣對她! 自己剛剛所想象的一切似乎都成了笑話,化作無形中的巴掌,一掌一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她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怎么會這樣!不對!這不對! 林曉夏想起自己對同學炫耀靳南追自己送的花,她想起學校里的傳言,她甚至想起自己百分之百肯定靳南沉醉于自己的美麗,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 不對!林曉夏想起,五二零那天,的確是靳南親自送了他花,那這又怎么解釋?他應(yīng)該只是在自欺欺人吧?對,怎么會呢? 林曉夏慌亂地道:“不,不對!如果是這樣,那么你當初為什么要在五二零那天送我玫瑰花!你就是喜歡我!你承認吧!” 靳南冷笑一聲,“如果你仔細想想,你應(yīng)該能發(fā)現(xiàn),那束玫瑰花是別人送我的,而我正打算隨手扔掉,你卻正好從后面走過來接住了住了這束注定要變成垃圾的花。我甚至都沒有回頭,更不知道是你在我的身后。我想,你那天沒有看到我的臉吧?” 隨著靳南地敘述,林曉夏記起那天的情況,自己確實沒有與靳南對視,靳南也沒有說那花是送她的,只是靳南剛好往后一放,她剛好就接住,而之后靳南更像是忘了這束花一樣直接離開了。哪有這樣的巧合?可事情偏偏就這樣發(fā)生了。林曉夏當時卻還以為靳南是因為害羞而不敢跟她對視。 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又諷刺。 林曉夏根本不能接受,如果靳南真的對他沒意思,那她成了什么?自以為是的妄想癥嗎?她想起跟琪琪、跟章琳的炫耀,如果靳南說的都是真的,她會死的! 她慌不擇言地供出秦斯輝:“不,不,不是這樣的,是秦斯輝,是秦斯輝說你是喜歡我的,說我是不同的,他說的,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一定是你跟他透露了什么他才會這樣告訴我,誤導我的。都是你!是你害我!” 靳南笑道:“你還知道是誤導。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不喜歡你。甚至討厭你。自知之明是好品質(zhì),可惜你沒有,你到底有著怎樣的自信,覺得我會喜歡上,”靳南頓了頓上下看了林曉夏一眼,“你這樣的人。麻煩你照著鏡子好好問問自己。” 在靳南視線的掃視下,林曉夏就像是一件廉價的商品,任人挑揀,卻被嫌棄,她羞憤欲死,顫抖著嘴唇,道:“你怎么能這樣說...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靳南,淡淡道:“可你也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吧。你真的覺得我會喜歡上你嗎?” “論家世,相貌、才華、成績,我到底能喜歡上你那一點兒呢?是你貧民窟的出身?是你飛機場的身材?是你平庸的相貌?還是你普通的成績?你似乎也沒有特長,也談不上才華,性格又莽撞好事,腦子也不太靈光,偏生貪婪又虛榮,欲壑難填。我到底會喜歡上你那一點兒呢?你自己想想,都不覺得可笑嗎?” 林曉夏被靳南連連逼問之下崩潰之極,她受不了地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尖叫痛哭出聲。 盛修和這時卻從車邊走到靳南身邊,他似乎往傳達室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后握住靳南的肩膀,帶到自己的身邊,“孩子不太溫柔,失禮了?!?/br> 盛修和的矜貴是如此的讓人自卑,他的禮儀是刻在骨子里的優(yōu)雅與高貴是他們這些貧民窟里不能高攀的存在。如果說段念薇能把林曉夏比到泥土里,那在盛修和面前,她就是一點兒污泥,盛修和就是太陽,她在它面前毫無生存空間,絲毫不起眼。 盛修和明明沒有看向林曉夏,但是一股莫名地壓迫感甚至讓林曉夏止住了哭聲,一抽一抽的盯著兩人,不敢有任何動作,這個男人過于可怕。 而靳南站在他的身邊卻毫不遜色,兩人站在一起,似乎無聲地宣告著林曉夏,他們不她能高攀的人。 她卑微,渺小,而他們高傲耀眼,他們是太陽,是世界的中心,整個世界都圍繞著他們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