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怎么破[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03
聽了徐雅韻的感嘆,米栗下意識地朝秦瑤望去,恰逢秦瑤也朝她看來,兩人相視一笑,秦瑤悄悄握緊了搭在米栗手背上的手。 就在自己手掌下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然瞞不過徐雅韻,徐雅韻轉(zhuǎn)回頭,收走了自己的手繼續(xù)說道:“從來沒有過那種心動的感覺,偶爾有那么一兩個,相處一段時間也就淡了。我想可能這就是生活吧,哪有什么轟轟烈烈的愛情,不過是平平淡淡的日常,和誰都一樣,何況我這病,什么都長久不了。” 就是因為這些算不上理由卻又很真實的狀況,導(dǎo)致徐雅韻在父親給她訂下婚事的時候沒多有做反對。 嫁誰都一樣——這是她那時候的想法。 “你mama和我也差不多,然后我們又給你和小皓訂了婚。其實在這些年里,每當(dāng)我回憶自己的生活時候經(jīng)常會想,當(dāng)年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就好像大家都這樣,女人到了這個年齡,就該找個條件差不多的人嫁了??墒聦嵣衔椰F(xiàn)在的生活,除了多了兩個孩子以外,好像跟不結(jié)婚也沒什么兩樣?!?/br> 這種情況米栗知道很多,她以前身邊許多年長的同事都這樣,年紀(jì)到了,相個親,條件可以,人品沒啥硬傷,湊合湊合就過了。知道一份真誠而合適的愛情能夠來臨本身就不易,因此米栗才格外珍惜,哪怕遇到些外界的挫折,也會跟秦瑤一起堅持下去。 徐雅韻所說的想法米栗不奇怪,只是她有些意外像徐雅韻這樣有這么好出身條件的人也會為這事困擾,而且她不太明白徐雅韻為什么會突然跟她們說起這個。 只聽徐雅韻繼續(xù)說道:“今天看到你和小瑤,其實從你們進(jìn)門的時候我就隱隱有些感覺,后來聽你們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覺得好像這樣才是對的,原來愛情竟是真的存在,它那么顯眼,兩個互相愛慕的人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跟看別人時很不一樣?!?/br> 這些話從徐雅韻這個年紀(jì)的人嘴里說出來有些怪怪的,一般只有十幾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才喜歡整天思考這些。不過徐雅韻和那些婚后為家庭瑣事心力交瘁的主婦們不同,她的生活里除了沒有愛情,一直是安然若素,歲月靜好,因此在心態(tài)上保持著少女一般的情懷也可以理解。 米栗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并不習(xí)慣在人前秀恩愛,原以為那些小動作隱藏得很好,沒想到連眼神都能暴露。 “看見你們,讓我想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我已經(jīng)隨波逐流太久了,如果當(dāng)初也像你們一樣積極地去抗?fàn)?,去爭取,也許如今又是另一番景象?!闭f到這里,徐雅韻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她看上去還是那么孱弱,可是米栗卻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的她跟之前相比,反倒更加有精神了,就好像是一蓬枯草忽然煥發(fā)了生機(jī)。 徐雅韻看向秦瑤的眼睛,目光鎮(zhèn)定地問道:“之前你們說的栗栗被綁架的根源,是被秦茂榮包養(yǎng)的那個女人,還是他們倆的那個孩子?” 原來這些事她確實都知道! 米栗想過這個可能,這些豪門太太哪個真的是省油的燈。只是她沒想到徐雅韻裝了這么久的傻,竟然愿意在這個時候說破它。 秦瑤和秦皓從來不在母親面前提這件事,所以她是真的以為母親不知道,或者說她不愿意去想母親一直是知情的這種可能。知情卻要裝作不知情,一直隱忍,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媽,你說什么呢,哪有……”她說到一半,發(fā)現(xiàn)母親的面容帶著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哄騙的話頓時說不出口了。易地而處,換做是她,自己裝傻也就罷了,被親近的人當(dāng)做傻子可就太寒心了。 “我們猜測是秦南,但目前還沒有足夠指控他的證據(jù)。”秦瑤坦白道。 “這次不成,他還會繼續(xù)為難你們是嗎?”徐雅韻問。 “我想是這樣,秦皓說他暗中拉攏了康叔跟健民叔,爸爸可能想把他弄進(jìn)董事會來?!?/br> 徐雅韻又問了一些公司近況跟秦茂榮最近的動向,然后對秦瑤說:“這件事我會盡力幫你們。生意做到秦家現(xiàn)在的程度,想要撼動它已經(jīng)很難了,哪怕是你們外公,也沒法影響到它的根本。我會先把栗栗跟小皓離婚的事公開,然后想辦法牽制住秦茂榮,之后怎么樣就要看你們自己了?!?/br> 徐雅韻說的這些秦瑤自然都懂,以秦氏集團(tuán)如今的規(guī)模,就業(yè)、稅收等等一系列因素擺在那里,除非在政治上犯下大錯,不然根本不可能被摧毀。如果她有跟她父親為敵的打算,那么唯一可行的路就是爭取到公司的掌舵權(quán)。路很難,但總是要走的。 兩人陪徐雅韻聊了一下午,吃過晚飯后她們辭別徐雅韻。米栗想起昨天跟安城說過晚上可以回店里的,便讓秦瑤送她去看看。 秦瑤無所謂,她今天安排了一天的時間,米栗想去她就陪她去。車駛?cè)胧煜さ南镒永?,店門掛著所鎖,一塊“今日歇業(yè)”的牌子掛在正中。 米栗:“……”難怪安城昨天說不用她來,原來他又關(guān)店出去浪了! “我看你比你們店主對這店可上心多了。”秦瑤笑著說。 “哎,我就是責(zé)任心太強了,算了算了,回去吧?!泵桌跣睦鄣?,還好這店不是她跟安城合伙開的,不然估計能急死。 秦瑤:“先不著急,在附近找個地方坐坐吧,我有點話想跟你說?!?/br> 咦咦咦?怎么聽起來這么正經(jīng)…… 米栗覺得有點慌,專門說“有點話想跟你說”的,一般都不是要說什么好事。 她挽著秦瑤的手臂,兩人順著巷子往外走。秦瑤在這邊工作多年,對這一帶比米栗熟悉得多,米栗跟著她七彎八拐,找到了一家十分僻靜的咖啡店。 “這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秦瑤帶著米栗進(jìn)去,服務(wù)生認(rèn)得秦瑤,徑直把她們領(lǐng)進(jìn)最里面的角落。 這里是一個半封閉的卡座,沙發(fā)后面是一排綠植裝飾架,側(cè)面的簾子可以放下來,隱蔽性很好,離其他座位比較遠(yuǎn),再加上店里輕柔的音樂聲,小聲說話完全不用擔(dān)心被聽見。 “秦總專座?”看服務(wù)生領(lǐng)路的熟悉樣子,米栗很好奇。 “不算專座,偶爾會來這邊辦公?!?/br> 秦瑤叫好了咖啡,米栗等服務(wù)生走了以后才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到底有什么事呀?” 秦瑤拿了一張銀行卡放到桌上推到米栗面前:“五百萬,你跟秦皓的分手費。” 米栗:“???” “開個玩笑。”秦瑤收回了手,卻沒有把卡拿回來:“你不是想開蛋糕店嗎?當(dāng)我投資的,以后你賺了錢再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