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怎么破[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0
杜思瑩還是不動,就這樣死死地盯了米栗片刻,突然把人拽起來,拉開門——把人推出去——關(guān)門,一氣呵成。 米栗:“……” 從米栗被拉進(jìn)去到被推出來,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以至于杜夫人都還沒來得及從杜思瑩突然開門的懵逼中緩過來再繼續(xù)敲門,就又迎來了第二波開門——當(dāng)然,說成是第二波關(guān)門也沒什么毛病,總之她們?nèi)齻€又一次被關(guān)在了房間外面。 “瑩瑩把你拉進(jìn)去干了什么?她跟你說什么了嗎?”杜夫人緊張地問道,一旁秦瑤也一同看著米栗。 米栗張了張口,這要怎么說?你女兒把我拉進(jìn)去壁咚我,還問我是不是真的要離婚??? 總覺得這話說出來怪怪的…… 就在米栗為難的時候,杜思瑩又在屋里喊道:“媽,你別問了!你再問我明天都不出來了!” “好好好,我不問,不問了啊,你明天早上記得下來吃早飯?!?/br> 在得到了杜思瑩肯定的答復(fù)以后,杜夫人總算放下了心,對她來說女兒的健康、安全是第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女孩子大了,誰還沒點(diǎn)小秘密呢? “伯母,米栗有點(diǎn)感冒,我想先帶她回去休息?!鼻噩幰姸欧蛉诉@邊沒什么事了便說。 米栗本就對這種酒會社交沒什么興趣,一聽可以提前走,連忙配合秦瑤,把一分感冒癥狀演出了十分。她吸了兩下鼻子,雙眼無神,目光柔弱,一副隨時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小皓現(xiàn)在住在哪,離這兒遠(yuǎn)嗎?我看小栗難受得厲害,要不然我去找醫(yī)生來看看,開點(diǎn)藥,你們今天就先在我這住著,免得路上辛苦讓感冒變嚴(yán)重了?” 好、好像有點(diǎn)演過頭了…… 米栗連忙站直身體,表示還能堅持一下! “我開車送她回去,十分鐘就到了,讓秦皓跟爸爸留在這陪杜伯伯他們聊天,我跟米栗先走?!?/br> 秦瑤說的這個十分鐘的距離是到秦皓住處的時間,回米栗的住處當(dāng)然不止,不過米栗的感冒也沒真嚴(yán)重到這個份上,所以問題不大。 米栗會感冒全是因?yàn)榫榷潘棘撍?,杜夫人于情于理都不好再挽留:“那行吧,你們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 秦瑤點(diǎn)頭答應(yīng),帶著米栗去跟長輩們打了聲招呼以后,便從杜家別墅出來。走到大門處時,米栗注意到一個男人與她們擦肩而過,看這人的穿著,顯然是來參加酒會的客人,可是既然是客人,在同一個圈子里混,不可能不認(rèn)識秦瑤,更不會見了面客套話都不說一句。 除非…… 米栗扭頭去看那人的背影,問秦瑤他是誰。 “徐著?!鼻噩幹徽f了個名字,并沒有多做介紹的意思。 果然是他……米栗只是不能把人臉跟書里的角色對應(yīng)起來,有一個名字就足夠了。 徐著是徐祺祥的孫子。徐祺祥的大兒子死的早,留下徐著孤兒寡母。徐著的母親沒什么本事,而徐著當(dāng)時年紀(jì)又很小,公司里的事自然主要就由徐祺祥的二女兒、女婿和和徐家其他親戚在管理。 后來徐著逐漸長大,他母親本以為能有點(diǎn)指望,誰知道徐著天天跟一群富二代混在一起,好的不學(xué),爛毛病一堆。相比之下,老二家的那個孩子就懂事多了,成績好,學(xué)什么都很上進(jìn),另外兩個外孫秦皓跟秦瑤自然更不用說,所以老爺子對這幾個外孫一直是很和顏悅色的,對他那個不成器的孫子則非常嚴(yán)厲。 徐祺祥的私心覺得徐著少了父親的管教太過放浪,他對徐著給予了厚望,所以才格外嚴(yán)厲??尚熘赣H卻不知道徐老爺子的苦心,一心認(rèn)為徐祺祥是看不上徐著。丈夫死了,徐著在他母親看來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怨恨徐祺祥的偏心,并把這份怨恨自徐著少年時代起就不斷灌輸給他。 徐著在怨恨中長大,性格跟他母親一樣偏激。在后面的劇情中,他先是整了二姨一家,然后又找上了秦茂容的一個私生子,聯(lián)合那人狠狠坑了一把秦家。 得想辦法提醒一下秦瑤…… 米栗直到坐進(jìn)車?yán)镞€在琢磨這件事,要怎么說跟秦瑤說呢? 直說吧又會有先前跟秦皓談話時出現(xiàn)的問題——她是怎么知道徐著未來會坑秦家的?穿進(jìn)一本書來這事說出來誰能信啊。就算秦瑤信了,可是得知自己一直生活的世界不過是一本小說,自己幸運(yùn)的或是不幸的人生經(jīng)歷、還包括長相、性格、身世都是作者捏造出來的……米栗不知道秦瑤會怎么想,反正擱她這兒肯定接受不了。 “剛才那個人……我一看就覺得他長著一張反派臉,一定不是好人!”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神棍!米栗在心中吐槽自己,可除了這么講,她也想不出該怎么說了,感冒多少有點(diǎn)影響她的大腦運(yùn)轉(zhuǎn)。 “嗯……”秦瑤的回答明顯心不在焉。 也是,任誰聽了這句話都不會當(dāng)真吧。米栗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思考著該怎么說才能讓秦瑤重視起來。 “剛才杜思瑩把你拉進(jìn)屋里干什么了?”米栗正出神間忽然聽到秦瑤問道。 “她問我是不是真要跟秦皓離婚。”這事不好跟杜夫人說,但跟秦瑤倒是沒什么不能說的,反正秦瑤早就知道她跟秦皓只是表面夫妻,既沒有感情,也沒住在一塊。 “就這?沒有別的了嗎?” 她還壁咚了我! 強(qiáng)烈的求生欲使米栗不敢說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可她就覺得秦瑤聽了肯定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