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學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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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奕找遍了整個學校才找到司音。 起初他是不知道司音也在這個本里的,排隊打飯時聽見了玩家閑聊,問了一下身材樣貌,越聽越覺得他們描述的人像司音。作為好弟弟,哥哥的請求總是要完成的,為此他動用了只能問一個問題的道具,探查司音在這個本里的位置是不是出口。 如果司音不在這個本,她的位置就探不出來。如果在,道具就會告訴他位置,也能鎖定或排除出口。他想得挺好,奈何系統(tǒng)棋高一著,捉迷藏環(huán)節(jié)禁止使用任何探查位置的道具,不過系對他的問題給出的回答為:是。 也算有收獲。道具定位不了,他就趁著下課和晚上的時間找人,好在找到了。 司音感覺有人在說話,但聽不清對方說什么。前后兩個xue被按摩棒服務(wù)了這么長時間,不僅沒松,還在劑藥的加持下越來越緊。 這種藥物在副本里算特殊道具,得到了就是永久性的,在外面,在區(qū)域的商場里是要花大價錢買的。可憐司音體質(zhì)本就敏感,若是成功通關(guān)副本,以后別說不做前戲插進去搗幾下就能出水,是夸張到羽毛劃過皮膚小腹就縮,rutou碰物就有濕意,揉幾下胸就能噴水的那種。 但在這里司音還不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她睜開眼睛,艱難地從高潮中找回自己。 驀地睜眼,適應(yīng)不了光線,本就濕潤的眼睛再次落下淚來。 下巴被人抬起,粗糙的指腹抹過眼淚。 “咸的?!蹦吧纳倌暌?。 司音聽見了,但她來不及反應(yīng),又是一波高潮。 “嗯嗯……” 鎖鏈嘩嘩地響,肩背后張又前縮,胸脯半露,乳波搖晃,女生揚著頭,如優(yōu)美的白天鵝。 可憐的白天鵝被鎖住了翅膀,除了顫抖著忍受沖擊,什么都做不了。 凌少奕站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騎木馬,只是頭一次見有女人和木馬這么完美地貼合。 眼前的女人骨架偏小,豐乳細腰,長腿翹臀,皮膚白到發(fā)光。本是清純的長相,被頻繁的高潮滋潤得嬌媚無比。赤腳騎著白馬,卻駕馭不住,反倒是被馬兒顛的不能自抑。這么一看,她哪兒是主人,是白馬成精做了主。 凌少奕上前,替她拿掉口枷,輕推她的下巴,幫其合嘴。 司音張嘴時間太長,嘴巴都木了,合上以后也麻麻的沒有知覺。她兩邊臉頰有明顯的勒痕,似貓須,是調(diào)教留下的痕跡,不存在的主人告訴她,不聽話的小貓,就要受到懲罰。 “你……咳咳……”剛發(fā)出一個音,嗓子嗆了空氣,司音開始咳嗽。 凌少奕紳士地拍了拍她的背,就兩下,手就從她的肩胛骨繞到了胸前。 解開襯衫扣子,兩團奶兔沒了遮掩,水球一樣晃蕩,很讓人擔心是因為她們過于調(diào)皮才讓司音不適地咳。凌少奕貼心地伸出手,幫忙托住,她們似乎很喜歡這樣,在他手上歡快地蹦跳。 很可愛的小東西。 左捏捏,右揉揉,凌少奕玩得不亦樂乎。 可憐司音一邊受木馬的折磨,一邊還要被他玩弄。嗓子干啞得厲害,只能仰著頭哼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他變態(tài)吧?】 【是的,他就是,誰能想到黑道真正的太子爺喜歡軟萌可愛的東西呢?】 【通過凌述的講述,我們知道了他和凌少奕是親兄弟,但凌述只是占了個長子的名頭,真正作為黑道繼承人來培養(yǎng)的是凌少奕】 【怪不得那么邪呢,凌少奕狠起來殺人不眨眼,喜歡玩貓捉老鼠這種惡趣味的游戲,我還以為這小子精神不正常呢】 【十九歲,和衛(wèi)子言同樣的年紀……這個年紀的小孩都這么獨嗎?】 【他們倆,還是不一樣的吧……最起碼衛(wèi)子言會疼人,你看凌少奕,沒有雪中送炭,還在那雪上加霜,meimei的奶頭都要被他拽掉了】 司音的奶頭粉粉的,yingying的,一捏奶頭她就會高潮,這個發(fā)現(xiàn)讓凌少奕很愉悅。不想看死物控制她了,凌少奕關(guān)掉木馬,從兜里掏出來一根鐵絲,撬鎖。 機器停止了,司音的高潮沒有,余韻讓她顫抖了好長時間。 凌少奕將人抱下來,找了個干凈的地方,自己坐在地上,把司音摟在懷里。 肌膚相觸,荷爾蒙糾纏,高潮的余韻也相應(yīng)延長。凌少奕欣賞著司音的媚態(tài),又去捏她的奶頭,一捏,花xue就噴出一股水。 真可愛。 他在心里贊嘆,對這個新玩具愛不釋手。 不過這不是玩玩具的好地方,捏了幾次他就不動了,靜靜地等司音緩過來。 司音緩了很久,恢復意識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指木馬。 “什么意思?”凌少奕捏捏她的臉,“沒騎夠?” 他摁下她的胳膊:“以后騎我,我比它好?!?/br> 司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