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反派有何用[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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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也不知道河洛為什么要瞞著公司接一部這樣的作品,就算是為了想要證明自己,也沒必要非接這個電影不可吧?想磨練演技的話,圈子里苛刻的導演多得是,這個劇本好看是好看,但題材也太偏了,河洛這種流量小生,目前并不適合做這類的轉(zhuǎn)型。 他心里雖然疑惑,但根本不敢多問,他怕河洛跟著有情緒,演不好戲又要被罵。 “算了,晚上我給她打個電話看看吧?!焙勇逭f道,“這個場景的戲快拍完了,到時候應該能放幾天假,我回去一趟也行,你別擔心?!?/br> 羅萊見他還安慰自己,只點點頭道:“嗯,反正不管出什么事兒,我都跟著你?!?/br> “這么喜歡我???”河洛朝他笑笑,說道,“就憑你這句話,哥也得努力磨練演技,爭取更紅才行,這么點兒小事,還不至于讓我心灰意冷,實在不行解約唄?!?/br> 羅萊見他主動把話題轉(zhuǎn)到這上面來,嘴唇張闔了兩下,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洛哥,我其實一直想不太明白,你是真的覺得這本兒能紅嗎?你拍這個戲,犧牲的也太多了吧?” “咱們花兩個月拍一步電視劇的片酬在業(yè)內(nèi)也算是多的了,來拍個小半年,不要錢就算了,還賠了大筆違約金……”羅萊嘆了口氣,“我都替你虧?!?/br> 沈萍蹤也是不太能理解,系統(tǒng)和他交代故事走向的時候只說了河洛是有私心,但具體什么私心卻沒說,難道是因為方便把兩個副本連在一起,才故意這么安排的嗎?那也太任性了。 “權(quán)當是買獎杯了?!鄙蚱价櫿f道,“這部電影可是要沖刺國際大獎的,就算最后不一定是誰拿,但能去領(lǐng)個獎也與有榮焉了,能在國際舞臺上露臉,這波不虧?!?/br> 他話都說到這地步了,羅萊肯定不能再繼續(xù)打擊他,只抿嘴在一旁不說話。 說話間,兩人到了洗手間,沈萍蹤進去其中一個隔間兒,感覺后面有點漲,于是又小心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什么異樣,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些詭異的刺痛,時刻提醒著他,讓他又無奈又難堪。 “垃圾!”沈萍蹤憤怒地捶了一下隔間的門,郁悶地把系統(tǒng)喊了出來,問他,“你這段時間怎么這么沉默?” 系統(tǒng)說道:“如果你是來找我閑聊的,對不起我要走了?!?/br> “等等!”沈萍蹤無奈地喊住他,言簡意賅地問道,“你能不能跟我分析分析,河洛為什么不要片酬也要演這個電影?”他剛一來到這個副本就被逼著演戲,根本沒來的及看故事走向。 系統(tǒng)嘆了口氣,和他說道:“很簡單,因為河洛暗戀盧宴書?!?/br> “WTF?”沈萍蹤無語了,錯愕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你逗我呢吧?他又不是受虐狂?暗戀盧宴書那老東西?” 系統(tǒng)給他發(fā)了張聳肩的表情,說道:“一開始只是粉絲對偶像的喜歡,我不是和你分析過河洛的心理嗎?他一面不屑這樣的自己,一面又在盧宴書營造的假象中沉淪,之后,當他發(fā)現(xiàn)盧宴書也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完美的時候,他絕望了,繼而開始放縱,越是放縱,他就越是看不起自己,然后更加放縱,如此循環(huán)……” “這人物性格也太特么扭曲了!”沈萍蹤非常扶著自己的后腰,朝系統(tǒng)說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剛才我還罵他了呢?!?/br> 系統(tǒng)說道:“他趁機想日狗,你罵他沒毛病啊?!?/br> “怎么沒毛病,河洛不是暗戀他嗎?如果他知道盧宴書也想睡他,他應該很高興才對?!鄙蚱价櫿f道,“原著里也是這樣嗎?河洛是怎么發(fā)現(xiàn)盧宴書表里不一的?” 系統(tǒng)說道:“原著里當然不是啦,你知道現(xiàn)在的明星都是要拗人設(shè)的,盧宴書的人設(shè)是那種浪蕩公子,滿嘴sao話,很沒節(jié)cao的一個人,河洛是個極致的悶sao,本身又喜歡人家,所以就存了勾引他的心思,可沒想到人盧影帝正直的要命,并不接受這樣的潛規(guī)則,所以……” “正直?”沈萍蹤以為自己聾了聽錯了,“你在逗我嗎?你沒看到借拍戲占我便宜的是誰?” 系統(tǒng)說道:“看到了,但是,原著就是這樣設(shè)定的,出了事你怪我嘍?” “難不成怪我嗎?我特么是命不好?”沈萍蹤扶著腰在廁所里轉(zhuǎn)了幾圈,“不行,我得想個法子,河洛接的那個劇本兒呢,我看看?!?/br> 系統(tǒng)聽他終于要干點正事了,不由說道:“那我發(fā)給你?!?/br> “快點兒?!鄙蚱价櫧乖甑卣f了一聲,等系統(tǒng)把成人版《竹馬難為》的劇本發(fā)給了他,就又一臉不耐地開門出去了,出了隔間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兒,他不由擰眉,朝洗手間門口看了過去。 盧宴書襯衫扣子解開一長排,sao里sao氣地倚在洗手間的門板處看他。 他嘴里叼著根煙,被升騰的煙霧熏得微微瞇起眼睛,唇紅齒白睫毛長,襯著大剌剌露著的大片胸肌,險些閃瞎沈萍蹤的眼。 “沒事吧?”盧宴書吊兒郎當?shù)卣f道,“我都沒進去。” 沈萍蹤怒從心起,白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就想離開,不過,就在他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盧宴書卻一把扯過他的胳膊,將他壁咚在了洗手間的門板上。 他嘴里還夾著煙,濃白的煙霧綿長地熏著沈萍蹤的眼睛,他下意識地閉上眼,不想看他。 然而下一秒,盧宴書卻拿掉了嘴里的煙,毫不猶豫地吻住了他的唇,他吻的非常認真,舌頭頂進他的嘴里溫柔地舔弄,煙草的氣息充滿了沈萍蹤的口腔。 那一瞬間,沈萍蹤竟覺得煙草味也沒有那么難以忍受。 “別生氣了,對你負責,嗯?”盧宴書放開他,拇指將他嘴角晶亮的液體抹干凈,嘴角帶笑,見沈萍蹤一副懵了的樣子,他將之前沒抽完的煙卷塞他嘴里,“自己卷的,嘗嘗?” 沈萍蹤下意識地裹了一口,吁出一口綿長的白煙。 煙霧橫在兩人中間,將盧宴書濃墨重彩的面部棱角暈染的格外柔和,他點漆似的眸子亮晶晶的,眼下一對臥蠶長得十分標準,臥蠶長得好的人桃花都多,沈萍蹤恍然就理解了為什么河洛寧可不要片酬也要和他演戲。 這人壓根兒就是妖孽。 “沒味兒,還你。”沈萍蹤捏著煙蒂瞅了眼煙頭的光,反手又把自己咬過的煙蒂塞到他嘴里,“你也沒勁兒,沒事少來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