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敵營大佬看上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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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如焚的福喜看見了希望的曙光,本還皺巴巴布滿焦急的臉上登時浮現(xiàn)出驚喜的神色: “多謝公公,多謝公公!” 總管太監(jiān)卻沒注意他,而是皺著眉頭彎腰,湊近管清閑的臉仔細端詳了一番,聲音中滿是不確定: “咋家怎么覺得這張臉越看越熟悉……這人叫什么?” “管清閑……”福喜說著,偷眼望著總管太監(jiān)臉上的神色,卻見對方先是一怔,接著便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好啊,好!”總管太監(jiān)緊盯著管清閑,眼中幾乎要冒出幽光,仿佛正盯著一只無力還手的獵物。 福喜心中猛地一沉,完全不明白總管太監(jiān)的喜從何來,他低頭看看昏迷的管清閑,咬牙上前擋在總管太監(jiān)面前,惴惴地問: “公公,您認識我這徒弟?” 總管太監(jiān)看了眼福喜:“你可收了個好徒弟……你可知喬榭已被皇帝派去西山,現(xiàn)在正在追查將軍的行蹤?若是我把你這徒弟帶到西山,有他在手,喬榭還能毫無顧忌地攻打西山寺嗎?” 一道驚雷“轟隆”一聲在福喜腦中劈開,他渾身發(fā)冷,嗓音顫抖: “您是說要把他帶走……” 總管太監(jiān)卻不理他,轉(zhuǎn)而對陌生太監(jiān)揮了揮手: “馬上把他弄出宮,運到西山寺去?!?/br> 這句話登時驚醒了福喜,他慌忙往前一撲,揪住總管太監(jiān)的衣袖: “公公!” “怎么?” 總管太監(jiān)低頭看著福喜,忽而扯出一個冷笑,陰毒的眼如同蛇冷血的眸子,盯得福喜一怔,渾身的熱血剎那間冰涼。 福喜偏頭,余光瞄見身后陌生太監(jiān)不知何時已將管清閑拋在地上,手中又重拾了木棍,此刻正站在他身后神色不善。 福喜打了個寒顫,拽住總管太監(jiān)衣袖的手松了又緊,最終還是默默松開手,任由對方冷哼后擦肩而過。 重物拖行的聲音伴著腳步聲逐漸遠去,福喜又在假山中呆站了片刻,直到再也聽不見旁的聲響,他突然轉(zhuǎn)身順著小道一路狂奔,出了假山左右四顧,而后匆匆奔往宮門的方向。 —— 管清閑是被一股潮濕發(fā)霉的味道活生生熏醒的。 一睜眼,視線中滿是灰棕色縱橫交錯的枝條,他晃晃暈眩的腦袋,好不容易才看清眼前的物體是一些堆放在一處的干柴。 昏迷前看見的景象涌回腦海,管清閑猛地清醒過來,立刻想要坐起,剛一用力便渾身酸痛。 “唔……” 怪異的聲響自喉嚨發(fā)出,管清閑立時瞪大了雙眼往下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柴堆當中,手腳都被麻繩牢牢綁縛著,口中也被塞了一團破布。 他這是被綁了? 管清閑心里一咯噔,連忙望向四周,卻發(fā)現(xiàn)目之所及堆滿了干柴,顯然這是一間柴房。 還沒待他回過神來,忽然傳來“吱呀”一聲,管清閑立時驚惶地抬頭望去,卻見柴房門悄然打開了一條縫,緊接著,一雙充滿警惕的眼從門縫望了過來。 “唔唔……” 管清閑被堵著嘴,口不能言,只能拼命地沖著門縫后的人含混不清地哼哼,只期望對方能發(fā)現(xiàn)他的困境來幫他一把。 下一秒,房門被推開,管清閑卻在看清對方的臉的瞬間猛然瞪大了雙眼—— 來人竟然是福喜! 福喜不顧管清閑驚悚的神情,一個閃身溜進柴房,輕輕將門掩好后便從懷中掏出一柄閃耀著刺骨寒光的匕首,直沖管清閑而來。 這氣勢洶洶的姿態(tài)映在管清閑眼中,直讓他腦海中塞滿“殺人滅口”四個大字,他登時后背一涼,拼命搖頭的同時用盡全身力氣往后退,然而行動不便的管清閑怎么逃得過福喜的步步緊逼,不過一會兒,他便被逼到了墻角處,被福喜的身影完全籠罩住。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眼看福喜高舉利刃,管清閑絕望地閉上了眼,只覺鋒利的刀鋒裹挾著冷風擦過臉頰…… 良久,身上卻沒有一絲痛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