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敵營大佬看上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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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管清閑心里有些暖暖的,便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答道,答道: “沒事……我在家歇了幾天?!?/br> 福喜看著管清閑略顯疲憊的神色,點點頭,深以為然: “前頭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是該好好歇歇,就連喬,喬大統(tǒng)領(lǐng)都好幾天沒出現(xiàn)呢?!?/br> 福喜說著,不自在地側(cè)了側(cè)臉,生怕被自家徒弟看出不對來。 管清閑卻沒注意他這別扭的神態(tài),聽到福喜提起喬榭,他的心神頓時又被牽引走了,靠在灶臺上望著空空的鍋灶默不作聲。 福喜見管清閑沒什么不妥,于是回到案板后麻利地切菜,“咣咣”的聲響在廚房中持續(xù)了好一陣,他抬頭一看,卻見管清閑仍呆站在前頭,一動也不動。 徒弟該不會是被之前的事情嚇傻了吧? 福喜有些憂心,邊切菜邊問道:“徒弟,你想什么呢?” “沒什么……” 管清閑自然是在想喬榭,但又無法言明,擔(dān)憂的心緒憋在心里,他越想越覺得膽戰(zhàn)心驚—— 對方可是前朝余孽,挑動北戎攻打邊界的人物!也不知道喬榭帶了多少人,能不能順利捉住那什么龍威將軍…… 配合著身后傳來的陣陣有韻律的篤篤聲,管清閑無意識地將自己的想法念叨出聲: “什么龍虎將軍……肯定是個兇神惡煞的賊頭子。” 正埋頭于灶臺的福喜聞言,腦中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人像來,他下意識反駁:“沒有啊,就是一個普通老頭子嘛?!?/br> 管清閑下意識開口:“你怎么知道?” “咣當(dāng)!” 清脆的響聲自身后傳來,管清閑回頭,卻見福喜在灶臺旁呆立著,神情有些慌張,腳邊還躺著一柄鋒利的沾滿菜汁的刀。 “知、知道什么?” 福喜雙眼一眨都不眨,顫抖的聲音卻泄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在管清閑驚訝的目光下,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著拾起菜刀放回桌上,余光瞥見水盆,忙端起來轉(zhuǎn)身就朝門走去,邊走邊道: “我去打些水來……” “福喜!” 管清閑喊了一聲,見福喜非但腳下不停,反而走得更快了,怎么看怎么心虛。 來不及思考,管清閑連忙起身追了過去,剛邁出廚房門,恰好見福喜一溜煙竄出禁軍值班房,深藍(lán)色的衣袂眨眼間便移出他的視線。 管清閑顧不上其他,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一面腳步不停,一面在心中飛快地思考著—— 福喜一個深宮中的小太監(jiān),怎么會知道前朝亂黨的模樣?這里頭一定有事情,得趕快告訴喬榭……不對,喬榭現(xiàn)在就在追查前朝亂黨的事…… 腦中思緒紛雜,福喜又跑得飛快,管清閑一個不注意,便跟丟了福喜的蹤跡,他只得停下腳步,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個空蕩蕩的花園中,面前除了樹木花叢,便是一片假山。 福喜已然不見蹤影。 微風(fēng)吹拂著,管清閑激動的心跳漸漸恢復(fù)如常,他望著空無一人的花園,覺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或許有些武斷。 也不能就這樣斷定福喜就和前朝余孽有聯(lián)系,畢竟福喜才十幾歲,能跟滅了幾十年的前朝扯上什么聯(lián)系?說不定只是道聽途說了一些,才會知道那什么龍威將軍…… 腦中正天人交戰(zhàn),管清閑突然聽得一陣異響,仿佛是兩人正在壓低聲音爭吵一般。 一瞬間寒毛直豎,管清閑警覺地四周望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在面前連成一片的假山石上。 管清閑曾經(jīng)幾次路過這片假山,心血來潮的時候還曾和福喜進(jìn)去探索了一番,因此并不對這情況并不如何恐懼,現(xiàn)下他只稍稍猶豫,隨即便找到入口,輕手輕腳地摸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假山,高高的怪石便將日光遮蔽住,目之所及,無不是深淺不一的灰色山石,便連頭頂?shù)奶炜斩己盟票簧绞拗谱×艘话?,顯得遙不可及。 假山里頭路并不多,倒不至于迷路,唯一引人注意的大概是其狹小隱蔽,人若是在里頭躲著,外頭難以看見分毫。 在這樣狹窄逼仄又音標(biāo)的小道中摸索著,管清閑心里除了些微緊張,更多的是冒險的刺激。 從不斷響起的聲音聽來,爭論的二人離他位置并不遠(yuǎn),因此管清閑并未冒進(jìn),打從進(jìn)了假山后便輕手輕腳地朝著聲源處摸去。耳聽著聲音越來越大,他離聲源處也越來越近,管清閑打起十二分精神,半點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