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敵營大佬看上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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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青衫身形修長的青年在李大娘身旁站定,慢吞吞招呼一聲: “李大娘?!?/br> “哎——”李大娘答應(yīng)的聲音掐斷在喉嚨里,她看著青年清秀斯文的面孔,尷尬地扯出笑容,不成想后者忽然皺緊眉頭神色痛苦,隨后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地走了。 本來都打算悄悄溜走的幾個小媳婦見狀,全都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覷一陣,不知是哪位細(xì)聲細(xì)氣地問: “管叔家的兒子今天怎么不犯渾了?” “就是,我還以為他又要扯著人大聲嚷嚷呢?!?/br> 李大娘也抻頭瞧著管清閑的背影喃喃: “這還是老管家的兒子嗎?我怎么瞧著這性子,倒像變了個人……” 眾人口中像變了個人的管清閑這時已搖搖晃晃走到橋頭,他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嘈雜聲響,不由轉(zhuǎn)頭用質(zhì)疑的目光打量著身旁的一切。 波光粼粼的湖面,古舊的石橋,橋頭擺攤的小販和過路行人…… 眼前的景象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一幕幕記憶在腦中紛沓而至,同此刻面前的場景重疊在一起,管清閑頓時頭痛欲裂,他猛地后退一步,一不小心撞在首飾攤子上。 “當(dāng)啷!” 清脆的金屬觸地聲讓他從腦中紛雜的記憶中解脫,管清閑長舒一口氣,回身低頭一看,只見一支精巧的銀簪落在地上。 “這簪子……” 管清閑蹲下,剛剛伸手,突然一道黑影迅疾沖來,搶先奪過地上的銀簪,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回攤位,雙手抬住攤位兩邊猛力一舉,整個首飾攤瞬間平移后退三米不止。 周圍的買賣吆喝聲低了下來。 管清閑看看那身材瘦小的小販,小販眼含戒備地盯著管清閑。 半晌,管清閑起身緩緩拍了拍下擺并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身沿著來時的路慢慢往回走,身后傳來首飾攤老板的嘟囔聲: “好險,我還以為這次又要被他得手……” 和煦的微風(fēng)中,管清閑的神色呆滯了一瞬。 在這熱鬧的集市中走過一圈,他才確信: 自己果真是穿進書里來了。 沒錯,現(xiàn)在的“管清閑”體內(nèi)并非眾人口中“老管家的混蛋兒子”,他原名也叫管清閑,卻生長在二十一世紀(jì)的飄飄紅旗下,根正苗紅地活了二十多年。 昨天夜里,管清閑剛加完班,由于午夜后電梯停運,他只好摸黑走了樓梯間。 想到最近還完了助學(xué)貸款,管清閑心情愉快地摸出手機,想要追一部自己最近看的小說。 屏幕在黑暗中猛然亮起的那一刻,管清閑恍惚覺得自己看見了太陽。 刺眼的光線使他不由自主閉上雙眼,同時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傾斜—— 其實,就這么倒下也沒什么吧,反正樓梯只有十幾階。 這樣想著,管清閑鬼使神差般沒有任何動作,雙腳離地的同時,耳邊突兀地響起電子書冷冰冰的聲音,也許是他不小心誤觸了朗讀鍵: “八皇子冷冰冰地瞥了一眼刑場,清脆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 ‘?dāng)?!?/br> 刀斧手聞言抽下管清閑的亡命牌,揮舞大刀。 鋒利的刀刃逼近管清閑的脖頸,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抖如篩糠,卻還沒感受到死亡的逼近便尸首異處,噴涌的鮮血剎那間染紅刑場的高臺……” 啊,這個炮灰死得真早。 對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小炮灰非但沒有一絲同情,反而覺得作者大大寫得不夠慘烈的管清閑如是想著,重重摔倒在臺階下方,沒了動靜。 冰冷的聲音毫無感情地念完一整章,隨后消聲。 又過了三分鐘,屏幕倏地暗了,整個樓梯間重歸黑暗。 倒在地上的管清閑始終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