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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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苗開始盤著腿審問。 “誰讓你們來我這偷種子的?” 齊遠(yuǎn)生果然猜的沒錯,他這才前腳剛一走,便有賊兮兮的仙人掌跑進(jìn)她的園里偷種子。 陸苗再咸魚好歹也是看管琳市眾多植物的引渡者,不知誰給他們的膽子竟然跑到她的地盤上來偷東西,這還是陸苗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 “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br> 豬牙花站在霸王鞭身邊又是一陣嘚瑟。 幾個仙人掌被孔雀草扯去了黑色的破塑料袋,一個個露出綠油油的腦袋。 審問了半天幾顆植物倒像是商量好似的,緊閉著嘴巴就是不說話。 折騰了一晚上陸苗被磨的沒了脾氣,遣散了一干人后便將幾個仙人掌關(guān)進(jìn)了籠子。 看著園里的一片狼藉,辛苦種下的種子連丁點(diǎn)綠芽都還沒冒出來,陸苗氣得想哭,惡狠狠的瞪著幾個罪魁禍?zhǔn)?,“想明白再說!” “要是明天不給我交代清楚,本姑娘就把你們一個個剁成糊當(dāng)藥用!” 陸苗憤憤的撂下話,將灑在地上的種子撿起來,拿起大點(diǎn)的鐵鏟又重新翻土播種。 六顆仙人掌相對無言,任務(wù)失敗,還被人關(guān)在了籠子里。 仙人掌b語氣悶悶,喪氣道:“看來我們要被剁成仙人掌膠了。” 仙人球a:“你個二貨,誰讓你睡過頭的?” 仙人掌b解釋:“我沒睡啊,是那盆南天竹有毒!” 中了毒氣就翻過去了,這是他能控制的嗎? 后來好不容易醒了,又來個雞屎藤,沒呼幾口氣就被臭暈過去了,這是他能控制的嗎? 仙人掌b哭唧唧,表示很委屈。 第6章 那天陸苗忙到凌晨才休息,變成孩童模樣的多rou一直陪在她身邊,看到陸苗臉上、胳膊上刮出的血痕,多rou粉嫩嫩的小臉頓時皺在一塊,緊張兮兮地盯著陸苗看。 照了鏡子,陸苗這才看清臉上的紅痕,呲著牙湊近細(xì)看,越發(fā)憋屈! 這群仙人掌真是下了狠手,自己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愣是被劃成了花臉! 幸好只是些皮外傷,可仔細(xì)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陸苗總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 那株狼牙棒武力值滿格,她根本就毫無防備,本以為那丫一錘子下來,自己起碼得斷個腰啥的,總感覺有東西好像替她擋下了。 “大人,要不我?guī)湍愦狄淮???/br> 一旁的多rou弱弱出聲,小孩總覺得對著傷口呼呼氣,陸苗的就不會那么疼了。 知道她的好意,陸苗憐愛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便將其打發(fā)去睡覺了。 大棚外天有些蒙蒙亮了,陸苗一邊琢磨著晚上的事,一邊將落在外面的種子重新埋進(jìn)了土里。 仔細(xì)欽點(diǎn)一番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顆種子,在大棚里走了一圈也沒找到。 一想到關(guān)在籠子里的那幾個罪魁禍?zhǔn)?,陸苗沉著臉問里頭的仙人掌:“總共一百二十一顆種子,現(xiàn)在少了一顆?!?/br> 見這姑娘兇神惡煞的看著他們,狼牙棒高昂著頭不說話,角落的仙人球卻立馬認(rèn)慫:“我們挖出來的種子都裝在籃子里了,一顆也沒少。” 陸苗才不信,于是戴上厚實(shí)的手套挨個將他們從籠子里拎出來,渾身上下看了個遍,就連刺與刺的夾縫處都沒放過,深怕細(xì)小的種子卡在縫里。 陸苗看得仔細(xì),故作高深的狼牙棒卻被她看得滿臉sao紅,氣急敗壞道:“你個丫頭片子,一個勁兒的盯著我那看,到底幾個意思啊!” 這半會就沒見他張嘴說過話,一開口原來是個男的,陸苗查看后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扔進(jìn)了籠子。 找了半天哪有種子的影子,陸苗有點(diǎn)相信他們的話,細(xì)細(xì)回想起狼牙棒揮過來的那一刻,腳下的不對勁…… “不說是吧?”陸苗板著臉起身從架子上拿起一把修枝剪,對著里頭的仙人掌一陣比劃。 “那我就把你們的刺一根根都拔了,先剁成渣再搗成泥?!?/br> 陸苗拎出那個膽兒最小的仙人掌,鋒利的剪刀刃對著他刺的根部一下又一下的滑,像是在磨刀…… 仙人掌a不禁嚇,被她這么一比劃猛地一下哇哇哭出了聲,嚎啕間大喊:“兄弟們救我!” 仙人球b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陸苗的剪刀看,隨著a的尖叫一顆心卡在了嗓子眼。 亮了一嗓子,籠子里的仙人掌沒一個搭理他的。 “你們這幫二貨,大難臨頭居然不救我!” “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姑娘,刀下留情……” 哭夠了也沒人理他,仙人掌a哭喪著臉向陸苗求饒。 陸苗恍若未聞,接著將剪刀上移了一點(diǎn),看樣子真準(zhǔn)備剪下一段來。這野生態(tài)的仙人掌倒是長得不錯。 剪刀還沒下就去,狼牙棒忽然開口道:“有顆種子化成灰了。” 拿修枝剪的手果然停了下來。 仙人掌a瞪著剪刀刃看,深怕陸苗一個不穩(wěn)斷了他的命根…… 那顆種子還沒發(fā)芽,就成精了?居然下意識的保護(hù)她。 陸苗直覺不太對,扔了修枝剪,沒再說話。 仙人掌a被她揪得腦袋疼,感覺到頭上一松,立馬躥到籠子里,喘著粗氣如劫后重生。 見陸苗離開,狼牙棒終于慌了神,大喊:“你要把我們關(guān)多久啊喂!” 陸苗回頭淡淡瞥他一眼,“看心情?!?/br> 先在里頭關(guān)幾天,有這膽子來偷種子,就別想著出來! “咣”的一聲,大棚的門被重新鎖上,那道身影也隨即消失。 籠子里的仙人掌大眼瞪小眼,狼牙棒冷著的一張臉終于繃不住了,恨鐵不成鋼得地?cái)?shù)落仙人掌a,“你丫的腦仁就這么點(diǎn)大嗎?”說著翹起小拇指比劃。 “一點(diǎn)臭氣都禁不起熏?” 一想到今晚是留這貨在門外把守,狼牙棒悔得腸子都青了! “想當(dāng)初咱們長在糞池邊上的時候不是挺能熬的嗎?” “怎么連雞屎藤的一丁點(diǎn)味道都受不住了?” 越說越激動,狼牙棒悲憤地直捶胸! 仙人掌a也被他說得一陣委屈,癟著嘴要哭不哭的樣子。 一委屈就連身上的刺都軟了。 “有點(diǎn)出息沒!”仙人球b滿是不屑,被他一個大男人哭得心煩意亂。 攤上這么個豬隊(duì)友,他也很無奈。 …… 回到臥室的時候天都快亮了,陸苗疲憊的伸了個腰,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陽臺。與她臥室相連的還有一處晾衣服的空地,那里放著一口超級大的瓷缸。 缸的深度得有一米八左右,圓形的缸口倒像是尋常養(yǎng)荷花的大缸。 脫了衣服,陸苗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氣一般一頭扎進(jìn)了大缸,接著整個身子沉入了水中。 很長時間過去才能看清平靜的水面上偶爾咕嘰咕嘰冒出幾個泡泡。 水面開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接著兩只雪白的腳丫從水底冒了出來。 陸苗腦袋貼著缸底,閉著眼睛像是昏迷了,可嘴里露出的氣泡證明她好像是在……睡覺? 許是□□逸,陸苗連忙收回了腳,接著將身體蜷縮在一起泡在水里。 身上刮出的紅痕明顯淡化了不少。 陸苗在缸里頭泡了很長一段時間,半夢半醒中聽到耳邊有人喊她的名字。 低沉卻富有磁性的聲音,不斷喚著她的名字,陸苗隱隱感覺到這人離她很近,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溫?zé)岢睗竦?,還有著說不清的曖昧。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著溫暖又舒服,陸苗好像在哪聽見過這個聲音,就像在封鎖的記憶深處,有人以同樣溫朗的聲音低低喚她,苗苗。 越發(fā)清楚地感受到男子的靠近,隔著薄薄的上衣貼著面前堅(jiān)硬寬大的胸膛,就連溫度都是濕熱guntang的。 身前的人帶來的壓迫感將陸苗圈在原地?zé)o處可逃。 男子親咬著她的耳垂,□□的鼻尖一下一下蹭著她的脖頸,溫?zé)岬臍庀⒖M繞在周圍熟悉又陌生,每一次的觸碰都像蜻蜓點(diǎn)水一般,吸引著她貼近。 強(qiáng)烈的沖擊讓陸苗沒來由的悸動,也特別想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男子的面貌,可整個人卻像是夢魘,無論她如何掙扎都醒不過來。 周圍的人或是植物,要么喊她陸大人,要么直呼她名諱,從來沒有人親切又曖昧地叫她,苗苗。 明知這是夢,卻真實(shí)得像發(fā)生過的一樣。 直到那人離開她的唇瓣,身體也跟著遠(yuǎn)離,沒了那陣guntang的體溫,陸苗忽的睜開眼睛,怔松片刻才回過神來。 當(dāng)她從水缸里爬出來,頓時與圍在水缸邊的眾多植物四目相對。 孔雀草趴在大缸邊緣好一會了,看到陸苗冒出腦袋,盯著她緋紅的臉小心問道:“大人發(fā)燒了嗎?” 陸苗下意識摸摸臉,好像是有點(diǎn)燒…… 豬牙花看著陸苗濕透的單衣勾勒出的完美曲線,一陣感慨:“大人的身材一級棒。” 驢蹄草:“有料?!?/br> 陸苗覺得尷尬,不知她們怎么突然在這守著,于是問道:“你們什么時候圍在這的?” 多rou老實(shí)回答說:“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br> “大人,你昨天受傷了?!斌H蹄草說著,眼睛不自覺得往陸苗胸前瞟。 陸苗拿過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淡淡道,“嗯,泡了一晚上傷都好得差不多了?!?/br> “你們……”一想到剛才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春夢,陸苗欲言又止。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