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足球]獨家射門、激情燃燒在六零、男主今天發(fā)芽了嗎、我被敵營大佬看上了[穿書]、洗一次頭啪一次(H)、肆意妄為、歌的故事(快穿)、神鼎器 [1V1 H]、柳妓【NPH】、我要這反派有何用[快穿]
塔山之前還帶著雪山看了一遍待在小溫室里面安靜如雞的小樹人,這之后雪山就對沈延年的人更是溫順。 塔山就突發(fā)奇想,要拉著雪山去巡查。開始大家還不放心,結(jié)果走了好幾天,一點事沒有。 塔山后面都不樂意跟別人一起巡邏了,因為要是跟人一起,看著雪山對他的親熱,大家伙兒酸??! “我就跟雪山一塊巡邏就成!”塔山拍著胸口,雀雀欲試! 因為人手確實不足,白燁燁答應了。 這一天,塔山跟平時一樣,牽著雪山在營地外頭走,他在雪山的背上做了一個座椅,走累了就爬上去休息會兒,他還在上面給雪山裝了草料和他吃的食物,一人一獸走一天都不帶累的。 本來一切都一如往常,可突然,雪山停止了走動,警覺的抬起頭,四處張望,身子緊繃起來,看也不看哄著她的塔山,嘴里發(fā)出嗚嗚的低鳴。 塔山瞬間察覺到不對,長刀出鞘緊張的四處張望,白茫茫一片雪地,仿佛什么都沒有,空氣里只有風雪的呼嘯聲! 他背上突然涌起一層寒意,總覺得哪里不對,這種感覺,他曾無數(shù)此在戰(zhàn)斗中感覺到。 極目遠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突然,雪山?jīng)_著他的左后方高聲驚叫起來,頭低下,背拱起,雙目圓,睜喉嚨里發(fā)出低鳴,沖著塔山幾乎就要鋪過來。 塔山下意識抬抽出刀子,朝后一甩,一股勁風過后,一聲凄厲的慘叫,等他回過頭去,一頭雪白的小獸正咆哮著小心退后,路上落下一串殷紅的血跡——這是他剛才揮出去的刀鋒傷到的。 犼! 塔山瞳孔一縮,知道今天大勢不好,手摸向腰間摘下信號彈,沖著天空打響,紅色的信號燈呼嘯升空,在高處炸開一團燦爛煙花。而同時,七八頭同樣的白色犼獸已經(jīng)從雪地里冒出頭來,呈半圓形包圍了上來,塔山片刻不敢耽擱,再次摘下信號彈朝著天空連連幾聲放出去。 一定、一定要發(fā)現(xiàn)?。?/br> 犼獸是一種群居動物,不僅北地,南方溫暖之地也有出現(xiàn)。它們性情狡猾,有自己的頭領,食譜很廣,速度很快,性情殘忍,往往會在查敵人的情況后群起而攻之,被包圍的獵物最后只會落的被分食下場。 如果是小型獸群還好,大型犼獸群足有兩百多個,戰(zhàn)斗力之強,小部落都不敢輕易對上。 在沒有堅固房屋的抵抗下,這些犼獸甚至能戰(zhàn)勝小支隊伍! 看看這眼前粗數(shù)下來足有十二頭的犼獸,塔山背上冒起一層冷汗。 這些這12犼獸身形不大,雪白的皮毛在白雪中稍不留神就會忽略。黃色的眼瞳里散發(fā)著陰狠的光,看著他的目光仿佛在看團死物! 塔山捏緊了手中的刀,不能讓他們沖到營地!塔山想到營地里只剩下十幾個人,便覺得呼吸困難。也不知道他們收到消息沒有。 可怕的是,如果只有這些犼獸也就罷了,如果數(shù)量再多的話…… 情況已經(jīng)不容許他在思考一頭被狠狠盯著他。短暫的停頓后,一只犼獸突然朝前撲了過來,尖利的牙齒直沖著他山的喉頭來襲。 塔山蒙哼一聲,手中長刀緊握,半步不退,反而向前迎上去,一刀砍落! 雪山那龐大的身軀更是吸引了無數(shù)犼獸朝他身上撲,可它也不是吃素的,這段時間好好修養(yǎng),哪里能被這些小東西嚇到?咆哮一聲,沖著向他撲來的一頭犼獸狠狠一掌,直把那犼獸拍出去幾米遠。 可是這遠遠不夠,那后面還有很多的犼獸。 忽然,其中一頭朝著天空大聲吼叫起來,塔山的臉瞬間就白了! 他在聯(lián)系他的同伴! 千萬、千萬要看到信號??! 幸運的是,塔山的信號還真被看見了。 阿鷹和水叔大魚一組巡邏,三個都是之前受過傷的戰(zhàn)士,沈延年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要休養(yǎng),任是他們?nèi)齻€怎么說,白燁硬是不肯讓他們?nèi)ネ诘V辛勞,只讓他們守護好營地。 可想而知三人有多郁悶。 水叔年紀大沉穩(wěn)些還好,阿鷹和大魚就忍不住了。 尤其是大魚,他最先受傷,后面營地里好些事都只能看著不能參與,早就憋壞了。 阿鷹更是差不離,每天看著白燁他們?nèi)ネ诘V回來,心里別提多癢癢了。 那防護服多好啊,他也想要穿。 可問題他什么都沒做,哪里好意思? 什么?巡邏?這種出去轉(zhuǎn)兩圈就回去的事,也好意思算功勞? 阿鷹的視線緊緊盯著周圍,確認沒有一絲不對,這才對水叔苦著臉道:“咱們這樣的巡邏日子還要過多久?。课叶家B這里有多寬都丈量出來了,每天光出來數(shù)雪花了!族長什么時候才能讓咱們?nèi)ネ诘V隊???” 水叔忍不住笑:“就這么厭煩跟我一起搭檔巡邏???你要不喜歡,可以留溫室?guī)椭苫畎?!大人現(xiàn)在建信號塔,你可以留在那里幫忙!” 阿鷹搖搖頭,就是大魚也趕緊搖頭。 沈延年對人自然是很好的。 他們也很樂意幫忙沈延年做事。 可架不住種地還要寫每日摘要??! 那么多的記錄要寫,多少個字啊,他們看著姜陽手里那厚厚的筆記就頭疼。 至于說去建信號塔,那些圖紙,它們認得他們,他們卻不認識它啊! 阿鷹·學渣·大魚齊齊嘆氣:唉,這無聊的日子,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啊! 就在這時候,他們看到了塔山放出來的信號彈。 刺眼的紅光在白色雪地里格外顯眼。 原本還唉聲嘆氣的兩人瞬間變了顏色,水叔第一時間抓起手中手機給營地打電話。 感謝建起的兩座信號塔,他們的距離,還能跟營地聯(lián)系! “敵襲!敵襲!” 阿鷹看這方向:“是塔山!” 大魚撐起雪橇:“走,咱們趕緊去支援!” 第48章 電話打來的時候,沈延年和姜陽正在說起水稻這次的生長情況,預估會有多少產(chǎn)糧。 本來是歡欣鼓舞的,大家都很興奮,水叔的電話徹底打亂了這一切。 營地里就是十幾個人,倒是省得通知了。 老祭司一秒從慈祥的老師轉(zhuǎn)化為戰(zhàn)士:“所有人,去換上簡便的衣裳,帶上武器!” 沈延年趕緊招呼:“連弩、連弩!”還要去幫忙拿武器,被姜陽一把拉住了。 “大人,您還是趕緊回結(jié)界吧,這里不安全!”他擔心地看著沈延年,“我們定會全力保住您的安全,但您一定要小心!” 沈延年止不住都愣了一下。 他剛才竟一點都沒想到,自己還能躲到界限里去。 這段時間跟他們一起生活在營地,他幾乎都要忘記了,界限對自己的獨特保護! 可是…… 看著已經(jīng)忙碌起來的眾人,沈延年咬著牙:“我知道了,我會注意自己的安全,現(xiàn)在還不知道敵人是誰,我身上穿著防彈衣,我就盡力給你們幫點忙,我保證,等敵人一來,我就躲進界限里去!” 老祭司斷然拒絕:“不行,大人比我們所有人的性命都要珍貴,我們不能讓您冒險,您快回結(jié)界里去!” 這是老祭司第一次如此強硬跟沈延年說話,可惜了,沈延年注定不會聽從了。 他之前還一直說讓老祭司不要對他那么畢恭畢敬來著! “我房間里還有一些連弩,我去給你們拿!還有些麻醉藥,你們在刀身上涂一點,要是猛獸,也有好處!”沈延年不等他們反對,趕緊跑開了。 其余人無法,只能先準備! 營地不大,按照之前的建筑結(jié)構,主要呈回形。但是因為沈延年之前拿回來的板材都是拼裝的,取暖基本靠暖氣,堅固度根本不夠!老祭司不得不讓所有人退回到他們最開始的那三座房子。 那是他們之前用礦石壘起來的,堅固至極,便是雪山進攻,也有一檔之力! 白清很機靈地跟在沈延年后面,拿過了他屋子里的連弩等東西,催著他趕緊回界限。 沈延年知道自己的戰(zhàn)斗力在這里基本就是累贅,咬著牙答應了。 路過小溫室,看到屋子里睜著雙眼看著外面的小樹人,心頭一跳,趕緊沖進去讓他去跟老祭司他們呆一起。 “塔山他遭到了襲擊,我們不知道現(xiàn)在敵人是誰,為了安全,你還是去跟老祭司他們一起!” 小樹人半瞇著眼睛裝死。 沈延年心里焦急,哪里還有心思配合他:“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話,都會玩游戲的人,你還跟我這里裝什么傻?真有危險,趕緊出去!” 小樹人都嚇傻了,兩眼睛睜得老大,嘴里發(fā)出短促的“赫赫”聲,仿佛再說,你怎么知道的? 沈延年見他還不動作,外頭白清一直在催,也顧不得許多,上前去抓著小樹人頭上的樹杈把人往外頭拔。 “這溫室可不牢靠,到時候要是出點事被破壞了,你得被凍死!趕緊跟著去!”沈延年雙臂用勁,像拔蘿卜一樣把小樹人從土里拔了起來,因為太突然,小樹人都沒反應,就被沈延年拖出了小溫室,被外頭的冷風吹了一臉。 “赫赫?。 ?/br> 小樹人憤怒驚叫,沈延年順手塞了個平板給他:“去房子里玩游戲!”把小樹人塞進白清懷里,“交給你了!” 白清還要說什么,尖銳的哨聲響起,他臉一白,沈延年推著他趕緊走:“你往房子那邊跑,我自己回結(jié)界!” “可是!” 白清還要說什么,老祭司那邊的哨聲越發(fā)尖利,沈延年跺跺腳,自己先朝著界限沖。 他留下越久,就越耽擱事!老祭司他們跟界限是反方向,他不能拖累白清! 白清看看沈延年,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東西和小樹人,咬著牙,趕緊往老祭司那邊跑。 小樹人沒有反抗,他再傻也知道眼前情況不對,根莖當腿,跑的比白清還快,還沒等白清反應過來,他兩根根莖就已經(jīng)卷走了他手里裝連弩的大包,嘩嘩嘩往前跑了! 白清:…… 沈延年跑的飛快,區(qū)區(qū)幾百米的距離,他跑出了沖刺的速度,肺部因為急速運動漲的生疼,眼看著界限就要到了,突然,他感覺背后被什么東西狠狠一撞,人止不住就往前踉蹌幾步,差點沒摔倒。 沈延年心知不好,也不知道哪來的意志力,愣是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回頭的欲望,頭也沒回地順著往前栽的勢頭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繼續(xù)朝著前方狂奔。 眼角可以看到有什么東西朝著他撲了過來,背后被像爪子一樣的東西用力一抓,仿佛有人在拿石頭狠狠砸他,巨大的力道撞在腰上,劇痛傳來,沈延年不敢停,不敢回頭,對著界限,一頭扎了進去! 砰砰!兩聲巨響,什么東西重重撞擊在了界限上。 沈延年根本控制不住往前沖的力道,又跑出去了好一段路才剎住車,背上的痛楚叫他扭曲了五官,手往后伸,外頭的衣服已經(jīng)被抓破,摸上去便摸到了幾塊粗糙的邊緣線! 沈延年趕緊回頭去看界限邊,卻見拿無形的界限旁,兩頭白色獸類正沖著界限不斷抓撓咆哮。 他們的身量不算大,類似黑背,身體較長,渾身罩著白色皮毛,雙眼金黃,嘴里尖牙交錯,流著涎水,此刻仿佛不明白獵物為何會消失在界限后一樣,沖著界限不斷啃咬。只是卻又突破了不了界限,氣得舉起爪子不斷抓撓。 自己的背就是被這東西給抓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