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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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zuoai,和顧星頡zuoai。 只有這樣一個念頭不斷刮搔著陸頏之的神經(jīng)末梢,顧星頡在他懷里輕得像一片紙,他怕將她握碎,鄭重其事地將她抱到了他的臥室。 顧星頡就看到了他說的更大更高的熱帶魚缸,陸頏之在這一刻為她打開了全部的國土。 陸頏之去解開她的衣服,手竟控制不住地發(fā)抖,這是他第一次對女性做這種下流,又虔誠的動作,他幾乎要被那片外露的冷白肌膚晃到眼,摸上去冰涼細膩,總有一種破碎感,可他又不會因為這種脆弱而放輕等下cao她的力度。 他摸上她小小的胸部,一只手蓋上去卻還有空隙,發(fā)燙的體溫令顧星頡終于感覺到了害羞,她別過頭去,她知道這里并不吸引人,所有色情片里的女優(yōu)都有一對巨峰,令她下意識覺得男人都會喜歡豐滿的蜜桃,可她永遠是兩只熟不透的幼果。 濕滑地吮吸她,發(fā)出啵啵的水聲,陸頏之近乎迷戀地吃她的rutou,他并沒有很壞地去用牙齒磨咬,只是幼犬一樣津津有味地吸著,感受那里變成腫硬的櫻桃,嬌嬌地翹著。 顧星頡“嘶嘶”地喘著,陸頏之動情的表現(xiàn)反駁著她的自卑,她盯住那顆埋在她胸間的毛茸茸的頭,居然感覺像是在獻祭,酥麻的潮水一波波地沖擊她,讓她不自主地挺高上身,配合他吸食的動作,想給他更多。 他從她胸間抬起頭,饜足的惡童一般繾綣地笑,“星頡的奶子也好sao,我一吸奶頭變大好多?!?/br> 奶子,不是rufang,不是胸部,不是言情小說里和花和兔子扯上莫名關系的說法,就是能為他再次發(fā)育,為他懷孕開乳,為他滴滴答答淌出奶水的兩團rou。 他用手指去打圈,上面還沾著他yin靡的口水,一動就害羞地顫動,顧星頡被刺激道“別這樣……”得哀求他,這樣情欲橫流的模樣讓他骨子里的惡劣按捺不住,“那你怎么舒服得直打哆嗦,我的sao寶貝。” 他不想再對她的下體去做太多前戲,剛剛在客廳里她已經(jīng)夠濕,剛剛對她胸部的調(diào)教讓那里又忍不住吐了一股糖汁,yinrou紅紅地往兩邊翻著有著迎接外物的自覺,盡管他多么想去喝那些新鮮的sao水,多么想虐待她肥熟的陰蒂,可還是要先去做更快樂,最快樂的事。 他牽引她的手放到他的rou具上,讓她確認他為她變得這樣漲硬巨碩,讓她感受就是這根東西等下會在她體內(nèi)翻攪律動,讓她噴水讓她墮落,“摸摸看,它是你的,”他惡意地在她發(fā)抖的手心蹭幾下,“它被你sao得,硬成這個樣子。你說你,壞不壞?” 誰更壞明明一眼看透,可顧星頡已經(jīng)意亂情迷,她被陸頏之大大地掰開雙腿,完全暴露出來那個粉紅的陰戶,陸頏之握著yinjing在洞口摩擦幾下,確認彼此足夠濕潤,又像是在讓這兩個器官打招呼,他看到蚌rou被頂弄地劇烈收縮,蜜汁澆到他的guitou上,好像一張嘴在催促,快進來快進來。 怎么還不進來。 于是他一個狠心挺腰刺進去,迎接他的緊窒讓他忍不住“唔”了一聲,太狹窄的rou壁活的一樣不斷地往外推拒他,可rou壁上又有好多yinrou緊緊纏住他,說,不要走不要走。 居然分不清是誰在吃誰。 顧星頡沒有他這樣奇妙的體驗,僅僅是硬擠來的guitou已經(jīng)讓她覺得快被劈開,那里明明濕滑得暢通無阻的樣子,怎么還是那么痛,絞緊了快要崩裂的痛,她用力拍打陸頏之的后背,“你出去……你出去!太疼了,太疼了,陸頏之!” 陸頏之怎么可能乖乖拔出去,盡管他也因為這種緊致額頭滲出了汗,他盡量克制全部挺進去的欲望,去摸顧星頡痛到慘白扭曲的臉,“我知道,你別怕?!彼镌囂街@動,顧星頡馬上發(fā)出哭叫,他哄小孩一樣去親她,“我先進去,忍一忍,等一下就會很舒服了?!?/br> 他已經(jīng)很舒服了。 為了能趕快讓顧星頡體會到性愛的舒服,也為了自己想要抽插的私心,他不再管顧星頡踢著腿想要掙脫,還是她發(fā)出哀怨的嗚嗚咽咽,他一寸寸地往里送,里面很燙很滑,箍著他不讓他走,像泡在溫泉中,終于,終于整根都契進去了。 別人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的感覺非常奇妙,可顧星頡顧不上這些,她被捅穿了焊死了似的奄奄一息,只能任眼淚掉出來。 陸頏之試探著頂了幾下,馬上就被吸得牢牢的,差點讓他精關一松,他開始不由分說地撞擊,懲罰這張害它主人那么痛的yin逼,薄薄嫩嫩卻不成想這樣好色,他說,“好緊,呼,怎么這么緊?!眮聿患拔侨ヮ櫺穷R的眼淚,他已經(jīng)開始單方面的猛烈進攻,cao得又兇又狠,“顧星頡,你真是長了一個好逼。” 顧星頡連怨恨他骯臟說辭的力氣都不再有,她以為不會有什么痛把堅韌如她擊倒,zuoai不如自慰舒服,她想,那樣一根鐵棍似的東西在里面猛戳狠倒,怎么不會爛掉,說不定她已經(jīng)流血。 陸頏之cao得很快,一次次逼近她最深處的宮頸,似乎他頂?shù)迷絻搭櫺穷R就絞得越緊,于是他就像打樁一樣不知疲倦地作業(yè),完全拋棄了平時道貌岸然的面具,嘴里不干不凈地說著,“sao死了,吃那么緊干什么,cao死你,cao死你!” 顧星頡疑心她真的會被這樣yin亂又痛苦地cao死,不知被cao了多久,或者說不知道陸頏之沒有章法地碰到了哪個點,她突然劇烈地春潮涌身,感覺里面一陣快感,婉轉(zhuǎn)又激烈地隨著陸頏之的cao弄灌滿她小小的xue腔,似乎終于被打開了yin竅。 “唔,唔……”她的腿不由自主地重新纏上陸頏之的腰,好像學會了怎么收縮rou壁配合著那根陽具,yin水流淌,蚌唇夾咬,在咕滋咕滋的水聲里,她聽見自己軟軟的命令,“陸頏之,那里那里……啊,好舒服!” 用那樣失控的聲音。 陸頏之知道終于將她cao得重新興起了。 他像得令的戰(zhàn)馬飛快地挺動腰身,以驚人的力道搗碎般cao逼,那里歡快地鎖著他,他幾乎就是在亂撞,早忘記了色情片里看到的什么體位技巧,他從上面壓著她,手臂支撐在她頭兩側(cè),看她的腦袋不自覺地左右亂搖,她爽得春情滿面,眼神渙散,“就是那里……!嗚嗚,漲滿了!頂?shù)煤蒙睢?/br> rou壁里那一小點敏感地要死,小小的rou核被當做進攻目標,又準又狠的連續(xù)頂撞幾十下,爽得顧星頡幾乎兩眼翻白,陸頏之掌握了她全部的秘密與脆弱,她現(xiàn)在徹底化身只能雌伏在年級第一陽物下發(fā)情的母獸。 拋棄禮義廉恥,拋棄端莊自持,他們用最年輕美麗的身體發(fā)出一次次的用力撞擊,他們皮膚之間流淌著火再流進體內(nèi),為他們的性愛助興。顧星頡此時真的被整個漲滿,她有些害怕,怕獸化的陸頏之會就這樣頂穿她,她整個xue腔痙攣起來酸脹,可是rou壁還在貪得無厭地絞緊絞緊,要記憶住陸頏之yinjing的形狀,以后它們就那樣為了契合他而排列。 顧星頡不知道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笑,意識朦朧里感覺到陸頏之將她抱起,讓她雙腿圈在他腰上,行走的過程中還在自下而上地頂弄。 他要帶她去哪兒?可除了啊啊的浪叫,顧星頡很難再去組織話語。 她覺得后背陡得一涼,才如夢初醒,陸頏之將她整個人貼到了玻璃魚缸上,熱帶魚為狹窄視線里突然貼近的一片人類脊背而驚慌失措,整個微型海洋亂了套,池水因為熱帶魚的竄游而掀起波瀾。 陸頏之此時已經(jīng)不想去關心那些魚,盯著顧星頡在被魚缸燈管照得幽藍如塞壬的身體,他只覺得自己也變成了魚,而顧星頡的逼就是他一個人的水底樂園,他可以在里面安靜插著不動,也可以激烈抽頂掀起一場小小的海嘯。 顧星頡因為被迫冒犯了海洋居民們的平靜生活而流淚,或者說因為不斷在她體內(nèi)作亂進出的巨尾而爽得流淚,這都很荒唐,可是下面濕噠噠的也在哭,因為好舒服,自慰沒有zuoai舒服,她想。 她知道自己又要潮吹,可逼里還插著陸頏之的陽具,她注定會絞緊了rou噴滿整個柱身,“要去了,要去了,快停下……”她覺得已經(jīng)酸漲得不能承受,陸頏之心有靈犀地加快了抽插,想要她噴給他。 她背對著一片海洋挺直了腰,宮口深處噴射出yin稠的愛液,“??!到,到了——” 陸頏之被淋得更加瘋狂,他不知疲憊地猛干,完全化身了被交配權控制的雄獸,高潮后收縮的rou壁又綿又韌,敏感得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撞擊,顧星頡可憐地去推他,“別弄了,別弄了……真的受不了……” 陸頏之終于要放過她,又一陣高頻地劇烈頂弄后,他終于趁快射前拔出來,抵著她的陰蒂射上去,濃稠的白精澆得她渾身亂顫,陰蒂變成雪地里的一點血。 就連玻璃魚缸壁上也濺上了星點白濁,熱帶魚好奇地湊上去,卻被陸頏之揮手驅(qū)趕。 顧星頡的腿終于失去力氣從陸頏之腰上跌落,整個人就要癱軟地坐到,陸頏之及時托住她,手指上蘸了什么東西往她嘴里送。 味道有點腥膻,是他剛剛濺到魚缸上的jingye,她吃了他的精,她明明不想也不喜歡,可就是順從地任他的手指撫摸自己的舌面,混著jingye和口水。 陸頏之抽出手指,貼緊了一點一點地細細吻她,不介意她口里還有自己的味道,他說,“你真好,星頡,你真好?!?/br> 總有一天,他會把jingye射滿她為他建造的水底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