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心肝肺和腎都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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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guān)好,阿苗還囑咐冷舞她們不許打擾。 她還在門后放了銅盆,只要有人推門進(jìn)來,必然有響動。 這謹(jǐn)慎小心的模樣,令她不禁自嘲:被那不知羞的男人摧殘了一晚上,還要cao著不止一晚上的心。 進(jìn)到了暗室,第一個想法就是好好拿這個男人出氣,太氣人了! 只是沒等阿苗開腔,蕭亦就直接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澳愣眠M(jìn)來就好,這邊說話更安全?!笔捯嘈那橛鋹?,又一次嗅著她發(fā)頂傳來的清香。感覺她想掙脫自己,一定又想起昨兒自己的胡鬧,松開手:“別生氣,知道你疼我, 現(xiàn)在又這么擔(dān)心我。” 他兩手又一次抓著耳垂,很是乖巧的模樣,“媳婦兒別氣啦,相公跟你賠不是,以后再也不敢了?!?/br> 阿苗忍住,沒被他故意嗲嗲的模樣惡心到破功發(fā)笑。 只是之前還氣得要冒煙的阿苗,轉(zhuǎn)瞬間,很沒骨氣的就放棄了發(fā)脾氣的想法。 若是生的丑,這么大個子還故意賣萌,又不是金鳳蛋蛋那么可愛的寶寶?怎么看都很不和諧。 但蕭亦的容貌是一等一的,不管什么表情,光這份顏值都能弄得人家沒法甩臉子給他看。 妥妥的妖孽!阿苗心里暗啐一口,將包在手絹的糕點(diǎn)遞給他:“先吃吧?!笔种羞€有一壺茶,蕭亦很自覺地拿過去,噙著笑,就是那種好久沒得到愛撫與關(guān)懷的人兒,這么個舉動,他都 要得瑟到天上去的那種飄乎乎的感覺。 阿苗白了他一眼。 等蕭亦吃完后,阿苗開始與他商量正經(jīng)事:“我對王府的地形和巡防都不熟悉,你之前非要混進(jìn)來,好像也不擔(dān)心,你懂得要怎么出去?” 蕭亦搖頭。 阿苗只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他只顧粘著她,腿兒邁不開,不顧怎么離開。如果做了皇帝…… 阿苗實(shí)在忍不住,默默為華國的將來點(diǎn)蠟再點(diǎn)蠟。希望他這太子殿下以后一定要智商在線。 任性起來妥妥白癡。阿苗不忍心這么想他的,但事實(shí)如此,不得不吐槽、批斗一番?!拔易騼涸趯m宴上,看著你對著那男人笑,倆人多親密,交頭接耳,氣得我是血吐出來又咽回去??隙ㄊ且p著你,不能讓你變心。”蕭亦一幅我很有理,你要理解我的口 氣。 這么說話,他不再只顧著吃豆腐揩油,而是除了吃豆腐揩油外還要解釋:“真的太想你了,實(shí)在舍不得離開馬車,你放心,我有辦法的?!?/br> “什么辦法?”阿苗心里頭揣著他如何安全離開的事情,急得半死,瞧他不說清楚,氣得牙癢癢的:“有法子就趕緊說,別賣關(guān)子了?!?/br> “下月父皇會去谷陽山皇家圍場秋獵,估摸著會讓信王一起去,若是他不愿意,我會想辦法,讓他非去不可,到時楚嫣兒也會去?!?/br> 阿苗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蕭亦的意思是說,她與楚嫣兒應(yīng)該是要在皇家圍場那邊調(diào)換過來? 但是也有難度系數(shù),信王可不一定由著宣明帝編排,去圍場伴駕秋獵。 再則,蕭亦說宣明帝會要信王去,那么學(xué)問就大了,宣明帝是有目的?信王另有考量與防備,自然不會老老實(shí)實(shí)地去秋獵的。 阿苗思忖后,方道:“邊城那邊有戰(zhàn)事的話,信王哪里還能去圍場秋獵?”變個方式,提醒蕭亦,信王可不一定會去那地方。 蕭亦悶笑:“放心,戰(zhàn)事起不了,是我為了調(diào)開信王,用了法子,讓鉞戎國派了軍隊(duì)去了邊城?!?/br> “你不會通敵叛國啊?”阿苗心驚rou跳,這廂為了與她團(tuán)聚,做出對不起他祖宗的事兒,她哪可能心安理得,“你老實(shí)告訴我,皇陵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若是當(dāng)初想到這點(diǎn),能讓信王帶著你回京,我肯定會做。我只在渝州城部署,并沒有在皇陵動手。”蕭亦說得很真摯,阿苗相信他沒有騙她。 蕭亦又道:“通敵叛國的事兒,不可能去做,但利用他們,為何不可?”阿苗看向蕭亦,深邃的眸光,還與以前姜三郎一樣。不過單憑這句話,就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一名農(nóng)夫了。竟然可以運(yùn)籌帷幄,設(shè)計敵國的調(diào)兵,讓他有機(jī)會與她這么短暫相 聚。 可見蕭亦是有顧全大局的,也已經(jīng)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物。能夠有這樣的思維,阿苗覺得是好事,畢竟憨厚淳樸,就算不笨,也沒法在朝堂上爾虞我詐,步步為營。 雖然認(rèn)可蕭亦的成長,但阿苗嘴硬,且不滿意他還在繼續(xù)吃自己的豆腐,就不能省點(diǎn)心停手么?“衣服都皺了。”阿苗再掐他一下:“你知道挖墳盜墓的人發(fā)了財,可是都沒好下場,不是沒有報應(yīng),時候一到就有的,你沒有犯傻去觸犯仙人就好?!迸滤牪贿M(jìn)去,以后 萬一用這種卑劣且缺德的方法,不惜再掐他一下以示警告。 蕭亦深吸一口氣,真心有些疼:“你真真掐我都成習(xí)慣了,老是虐待親夫?!?/br> “嗯,因?yàn)槟闱氛勰?,我就是太好了,馬車上那么伺候你,才會讓你跑到這邊來讓我惶惶不可終日的?!卑⒚绨琢耸捯嘁谎?。 蕭亦并不介意阿苗甩臉子,此時的他心情不知道有多好。因?yàn)樗?dú)自在這邊的時候,想了很多。比如他身上這件不合身的衣服,并不是信王的衣服,也就是說,這間屋子沒有那個男人的衣服。另外床榻上沒有男人的味道,枕頭 也就一個。蕭亦可以確定,她和信王是分房睡! 意識到這點(diǎn),蕭亦心肝肺和腎都飄飄然,看阿苗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感覺嬌嬌媳婦兒的額頭、臉頰、脖頸、發(fā)絲,總之每一處都還是他的,還是他的,還是他的。 就算嬌嬌媳婦兒還在信王府困著,也不是自愿,更不是心甘情愿侍奉信王。 只要她的心還是他的,似乎整個世間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非要用色彩來打比方,那就是以前沒有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黑白灰,暗沉沉,冷冰冰。而現(xiàn)在色彩繽紛,五光十色,她的喜為他,嬌為他,惱也是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