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阿苗有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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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自來到阿苗這兒,盯著阿苗看了又看,道:“本王瞧王妃的氣色紅潤,日日窩在屋內(nèi)也是不行,走吧,山上的杏林不錯,沒準(zhǔn)還能獵到兔子或者山雞什么的,給王妃補(bǔ) 一補(bǔ)?!?/br> 高高在上的信王殿下放完話,就站在院子里,明顯在等她出去。 阿苗能有什么辦法?只得穿上信王先前送來的騎裝。騎裝很艷麗,是桃紅色的。裙擺很大,比尋常的紗裙什么的短上些許,露出翹頭的靴履。 信王瞧見她穿上這身,眼底有了一絲笑意?!斑@是母妃家鄉(xiāng)的衣服,你穿上倒是挺好看的。” 阿苗看了看自己這身衣服,原以為是勛貴人家高級的騎馬服裝,想不到,是辰太妃家鄉(xiāng)民族服,再看看紋飾什么的,還真不是華國常見的。 再抬頭看一看信王殿下,也是一身異族服飾,深紫色衣襟上的不知名紋飾,倒是與信王殿下那面遮眸的銀色面具相似。信王本就樣貌不凡,雖是五官加臉型有些媚柔的味道,耐不住氣宇軒昂,戴上這面先皇親自設(shè)計出來的面具,威嚴(yán)更甚。遮蓋了他面容的女子氣,增添了一份神秘與冷酷 。 信王直接拉起阿苗的手兒。 阿苗想要抽離,但是理智告訴她,不得在下人跟前去拂信王爺?shù)拿孀印?/br> 信王看起來很滿意,大掌包裹著阿苗的手兒。 信王的手上的繭子比蕭亦更大一些,許是握劍的年限比蕭亦久吧。信王手心的溫度沒有蕭亦那般溫暖,膚色更白…… 阿苗心里控制不住地就這么比較起來。 因?yàn)樗簿捅贿@兩個男人拉過手,上輩子這輩子加起來,撇去前世的爸爸,就是信王與蕭亦了。 分神間,阿苗已經(jīng)坐上了馬兒。 信王為她準(zhǔn)備的是一匹渾身黑色的駿馬,肌腱紋理清晰,邁步時的蹄子極為矯健。 “這是戰(zhàn)馬?”阿苗適才神游到九天云外,拉回思緒的第一件事,便是沒話找話地說了一句。 信王的馬兒也是同樣黑色的矯健駿馬,他手持韁繩,駕著馬兒,慢悠悠地騎在阿苗的身側(cè)。 “嗯,是戰(zhàn)馬,卻從未上過戰(zhàn)場?!毙磐蹰_口道。 阿苗挑了挑眉,沒有接著圍繞戰(zhàn)馬說下去。攥著韁繩,看著前方,慢悠悠地騎出了行宮。 信王道:“本王猜的不錯,王妃果然會騎馬?!?/br> 阿苗不說話,不然萬一說她騎驢子更是在行,不就露出過往經(jīng)歷的馬腳了? 她是不在乎自己是薛阿苗的事兒暴出來,但是蕭亦曾經(jīng)是姜三郎的事情,阿苗不知道被人知道了,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 是以,小心駛得萬年船。 信王揮起馬鞭,在阿苗的馬屁股上突然就抽了一鞭子。 馬兒受到驅(qū)趕,邁開蹄子,撒腿就往前沖。 阿苗嚇得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她會騎馬,可是不會策馬馳騁啊,這馬兒腿腳不是一般的好,這么疾馳起來,阿苗只感覺耳朵呼呼呼的全是風(fēng)聲。 她不知該怎么淡定地駕馭這匹馬兒,別說她技術(shù)拙劣,還是一匹陌生馬兒,再是溫順性子,被人猛抽一鞭子,也是小心肝砰砰亂跳,只曉得盲目超前沖。 信王的聲音在后頭傳來:“坐直,別慌,本王在是不會真的驚馬的?!?/br> “……”阿苗此時整個人是凌亂的,害怕的整個人趴在馬脖子背上。頭發(fā)也散落了,狼狽就算了,他說別慌,還坐直,你全家去坐直吧。阿苗在心里暗暗啐一口。 馬兒一路奔,是信王繼續(xù)在后頭抽馬屁股的結(jié)果。 氣得阿苗大叫:“別抽了,停下,我要停下。“結(jié)果她一勒馬兒韁繩,要試圖將馬兒駕停,信王再抽一鞭子。 信王不單單各方面很厲害,抽鞭子的功底,也是好得很,一鞭一個準(zhǔn),馬兒是沒法避開,更是撒蹄子往前奔。 阿苗眼睛都閉起來了,氣得牙癢癢的,氣惱信王的這般整蠱。 好容易馬兒才停下,阿苗趴在上頭,先是睜開一只眼看看周圍,靜止的,馬大哥真的停下來不跑了。 阿苗二話不說,直接蹦下馬來。再被帶著走,非暈馬不可。 正這樣想著,就有一陣反胃的感覺,她站在地上,呃呃捂住嘴,不想讓自己吐,卻還是忍不住,直接扶著旁邊的樹干嗷嗷嗷起來。 信王遞來手絹,“倒是沒想到女兒家受不住這等顛簸?!?/br> 阿苗不用他的東西,很有骨氣地從自己的懷里拿出帕子,擦嘴巴,眼睛溢滿了情緒,不悅地斜了信王殿下一眼,小情緒是滿滿的。 信王不以為然,接過隨后而來的侍衛(wèi)手中的水壺,遞給阿苗。 阿苗嘴巴撅著,這次倒是沒那么有骨氣了,接過來,漱了漱口。 信王一人牽著兩匹馬,開始往前走。 阿苗猶豫一下,只能跟了上去。信王信步游走,蠻愜意地欣賞著周遭的景色:“這兒的杏樹原本沒那么多的,因?yàn)楹芷?,本王小時候在這兒蹲著都不肯走了,父皇便下令要人擴(kuò)種,才有了這半個山頭的 杏林美景。”“先帝對王爺真真是很疼愛。”阿苗這句話說的是真心話?;首又?,能得父愛的,極少極少,歷史上的屈指可數(shù),想來這個時代也是這樣吧。而信王又爭氣,文武雙全,只 是最后卻是藩王,這里的奪嫡故事,怕是有很多很多吧。 是的,信王就是個很多故事的人。 阿苗跟在信王身后,不曾想,信王卻板起臉來。 當(dāng)然,不是阿苗看見信王的臉色,而是聽他的聲音:“王妃不是應(yīng)該叫父皇么?先帝?別讓本王再聽見你說這兩個字?!?/br> “……” 阿苗沉默,腹誹這個男人陰晴不定。雖說有意見,但是行動上,她還算是乖巧的,亦步亦趨地跟在信王身后。 倏而,信王突然停了步子,扭頭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要多丑有多丑?” 什么跟什么?阿苗納悶地抬起頭看著信王。 信王走近,竟然為她打理垂落下來散落的發(fā)絲:“你是真不知道自個兒跟瘋女一樣,還是覺得這是一種不一樣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