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輕賤自己的生命最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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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妃……”望著定定望向某處,淚眼盈眶,輕輕啜泣的阿苗,洛洛也慌了起來,這是憶起了什么傷心事兒?洛洛叫了兩次都沒讓阿苗回神,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搭在阿苗的肩上,關(guān)切地詢問:“王妃,您怎么了?剛才好好的,怎么就傷心成這樣了?”洛洛瞧見的是阿苗真的很難過 ,也被感染了,眼鼻都酸得很,眼眶也有了水汽。阿苗趕緊回神,斂住心神,回憶一番自個兒剛才說到哪里了,才再次理了理思緒,趕緊辯解:“沒有,沒有,我有些犯傻。”一邊說著一邊擦眼淚,還硬扯出一抹笑容,想 讓冷舞與洛洛知道自己沒事兒。 可適才的模樣是那么的傷心惆悵,這會子她的笑意如此牽強(qiáng),誰又看不出她是在強(qiáng)行言笑,苦中作樂呢?只是冷舞很不理解,王爺明明待王妃這么好,對她很是照顧。若說王妃剛嫁入信王府的時候,王爺是有怠慢,大婚都不出現(xiàn)。可后來……王爺明明是回心轉(zhuǎn)意了,看起來就 是很愛護(hù)王妃,且會對王妃談笑風(fēng)生。 信王殿下待別人啥模樣,對待王妃的樣子,冷舞與洛洛可以一路看著來的。 只嘆王妃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究竟在想什么呢?阿苗不管她們怎么想,開始一股腦地將醞釀好的言語給吐出來:“人的愚昧有兩種,一種是愚蠢,一種是愚癡。你們并不是愚蠢,但是很愚癡。比如這次我在你們眼中是失蹤,可你們竟然如此不憐惜自個兒的身子,這是讓我回來戳心窩么?這個倒沒關(guān)系,但是若是我不回來,你們就這么病死?明明可以治好的,可你們就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性命這么不值錢?自己都不當(dāng)自己的小命一回事?” 阿苗反問時候,很認(rèn)真地打量著冷舞、洛洛,還有身前的倆青丫鬟。 傻愣愣的,怎么有一種對牛彈琴的味道?阿苗有些懊惱起來,“我換個說法,不跟你們講什么人權(quán),你們知道女人家要自尊自愛吧,女人家要有女兒家的清高,我就不姓府里的家丁沒有對你們獻(xiàn)殷勤,看上你們,思慕你們的,你們難道不要控制自己與男人們的界限么?與男人笑語嫣然在咱們這個時代是不允許的,呃,不對,在哪個時代對男人都笑也是靠男人吃飯做生意的女人做 的事情。所正經(jīng)女兒家要有自尊,不能隨意被男人糟蹋的自愛心,聽明白沒?嫁人可以嫁,但是寧缺毋濫,不是母豬與公豬交配……” 看了看冷舞與洛洛,看她們的目光,并非被自己感觸,阿苗有些詞窮起來。冷舞的腦袋瓜子很靈活的,洛洛聽不懂,這冷舞也像木頭?阿苗有些不理解起來。轉(zhuǎn)而一想,這時代婚配,許多情況就是公豬與母豬,而且講究品種,比如楚嫣兒與信王 殿下,就是高貴品種的公母豬,被拉在了一起,原指著交配。 這么想來,阿苗直接又換了一個說法:“佛祖說,自殺是最大的罪惡,死后不入輪回,要入阿鼻地獄永世不能超生,你知道為什么嗎?”沒準(zhǔn)備讓她們回答,阿苗繼續(xù)道:“佛是對自殺或者自殺式的人是要重懲的,人不想活了,不外呼參不透貪、嗔、癡。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僧苦、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熾盛。不管如何,酸甜苦辣咸都嘗一便有什么大不了?經(jīng)不住八苦就想著自我了解?這是懦弱是逃避,你們死了一了百了,留我一人負(fù)疚為你們傷心落淚,你們 有多自私?這么忠心耿耿,那為什么不為我在佛前祈福,或者誦經(jīng)念佛。你們自己輕賤自己的性命,不在乎性命,干嘛不去邊疆守護(hù),棄了一身骨血,誓死保衛(wèi)家園,也好過這么糟蹋生母給你的一身血rou。再有就是哪里有災(zāi)民,哪里有瘟疫苦痛,你可以去照顧那些病人,看著人家如何求生,與病魔作斗爭,你們就不覺得在糟蹋自己的性命么?活著有千千萬種可以解決事情的方法,不爭氣地才會自暴自棄,給 誰看呢?給我是吧?知道我對你們有感情,威脅我,美名其曰是陪著主子受苦,沒照顧好主子不可以安心求活?!?/br> 阿苗哼了一下,“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nèi)羰窍禄剡€自己尋死,我絕不攔著,還會后悔認(rèn)識你們,簡直不配待在我身邊!” 阿苗說完這些話,再也不管洛洛與冷舞是否聽清她所說的重心,直接就奔出了這個屋子。 阿苗只想出去站站,心里因?yàn)閼浧鹗捯喽m結(jié),也是說了一番慷慨陳詞,似乎是對冷舞與洛洛說,其實(shí)難道不是對她自己說的嗎?她近來的心境有些不陽光,多愁善感,要被現(xiàn)實(shí)打敗了。她希望自己還能滿滿正能量,陽光,積極,相信所有事情都會往好的地方去的,只要有心,只要不笨,能走出一 條路的。 只是她才將將沖出去,直接撞到了一個結(jié)實(shí)矯健的肩背。 嚇了一跳,額頭也痛得厲害,整個人重心朝后退。 信王一把將她攬住,是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就出來了。 阿苗扶著額頭,看清是信王本人,就有些征楞了。 信王的大掌撫上她的額頭,溫聲詢問:“頭疼?撞暈了?” 阿苗看起來有些傻愣楞的,卻還是曉得回應(yīng),搖頭,繼續(xù)搖頭,要讓信王知道她沒事。 信王走進(jìn)船艙內(nèi)的屋子,立即又折回,是去拿她那件氅子,為她披上。 信王為她將后頭的帽子戴好,還將系帶為她扎上,又一次囑咐道:“出來可以,但……你受不得吹風(fēng)?!?/br> “你不生我的氣嗎?我今天發(fā)脾氣,蠻不講理,誤會你了。” “氣,怎么不氣,所以站在這兒,想要進(jìn)去揍你一頓,還是揪你出來,好好罵一頓?!?/br> “……” 阿苗垂著頭,早沒了適才在里頭嘰里咕嚕大說一通的口才了。信王定定地望著阿苗須臾,見她不肯開口說話,啟唇道:“你對里面那兩個丫頭倒是掏心掏肺,本王都有些羨慕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