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是要遭報應(y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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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在盤山鎮(zhèn)的一切,阿苗心中的負(fù)疚感很大很大,想要忽略,但……真能去欺騙自己,就此沒心沒肺地只顧自己嗎? 蕭亦罔顧這兒百姓的安危,信王肆意查找搜尋,這些個都是為了她。 她有一種負(fù)罪感,那一日盈雪莊的慘狀,一直縈繞在她腦海里。她沒法與蕭亦沒有負(fù)擔(dān)地?fù)肀г谝黄?。蕭亦總說她不說話,甚至有些卑微地求她說說話。 阿苗是真的不知如何面對這個憨傻癡情的太子蕭亦。明知道自己也放不下,好想與他無憂無慮地繼續(xù)做著夫妻。 可是現(xiàn)狀的一切,她都要斟酌清楚。 蕭亦說要出去,讓她在石室等他。 阿苗知道自己愿意等他的,但……也擔(dān)心他出去后,落到信王手上,那可怎么辦? 信王在盤山鎮(zhèn)的勢力既然這么大,若是抓住他,甚至封鎖消息。那樣的話,蕭亦就是被緝殺在某處,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所以阿苗也是亂得可以,才會在水里下了東哥給的蒙汗藥。他喝了藥,好歹會踏實地睡上一覺,他太累了,心累,身上的傷也讓他不能再折騰下去了。 縱然他有一個極好的身體,卻這般不在乎,才會沒控制住炎癥,反復(fù)發(fā)熱。 她只想看著他踏實的睡下。 三年了,他的睡顏依然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中,常常浮現(xiàn)出他閉著眼睛,也不知夢見什么,勾著唇,憨傻憨傻地含糊嘟囔著:媳婦兒真好……真好。 這樣的畫面,只在她的腦海中。這些天盡是他的疲憊與焦灼,還有不踏實地問著她是不是想著蕭赫冉,一直提醒她不能想那個男人,眼睛里、心里只能裝著他。 阿苗被弄得心力交瘁,只想好好讓他睡一睡,看著他踏實的睡下,她也許可以安靜地整理一番,想想他倆的過去,當(dāng)下,還有未來…… 東哥好容易才讓蕭亦翻一個身,從地上爬起來,對阿苗苦口婆心道:“殿下不容易的,他身上有睿賢皇后的仇要報,他……” 阿苗的面色亦是沉肅,對東哥道:“你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現(xiàn)在信王就在上頭,你能怎么應(yīng)付?”東哥道:“我給你那包藥,確實……確實是想讓你迷暈殿下,然后我們將他帶出去。”因為東哥瞧見了蕭亦對阿苗的緊張感,失而復(fù)得,讓蕭亦拋下阿苗做回太子殿下,肯定 是不容易的。于是與任少斟酌著迷暈蕭亦,屆時到了外頭,蕭亦才會清醒過來,不會滿心滿腦子都是兒女情長。 “你在這邊照顧他吧,我出去找信王?!卑⒚缌⒓匆莱鋈ァ?/br> 東哥著急:“不行,太子醒來你不見了,他會瘋的。”阿苗反問:“那你是要把我捆起來么?那么任少呢?你不管他,讓他被信王活活燒死么?”這句話讓東哥怔愣起來,當(dāng)務(wù)之急,他就是出去,也救不了任少。興許她能夠…… 能夠讓信王放了任少。 阿苗不再多言,身上披了一件衣服,就爬出了洞門。 她用勁身上所有的力氣,好不容易才爬上洞口。 因為井口是圓的,不大,四肢撐扶著旁邊,再一下一下往上挪。若是康健的人而,就是小娃娃的力氣,都可以比較輕松的上去。 但阿苗此時犯病,就算服了藥,卻還是犯疼泛酸,根本使不上力。 是以,她是好容易才上到上頭。 原以為上頭一定有人把守的,卻不想竟然空蕩蕩的。 阿苗褪下身上裹著的袍子,丟棄藏到一邊。 因為枯井有苔蘚,有濕泥,她直接上來,會讓信王他們知道她是從井下上來的。 是以,縝密的她裹上了一層?xùn)|西,只為了隱藏枯井下的兩個人。 當(dāng)然,阿苗是沒有對東哥道出這個意思的,是東哥在阿苗上去后,才想到了。 只嘆這女子著實聰慧,與尋常女子卻是不同,難怪會讓太子殿下,以及信王這般折騰。 都是造化弄人,怎會出現(xiàn)真假如此相像的兩個女子呢? *** 任少害怕地失聲尖叫,隱隱還有柴禾燃燒起來的噼噼啪啪的聲響。他是一屆商賈,就算有些賊膽,可面對自己被活活燒死的命運(yùn),豈會不害怕,不驚恐? 阿苗面色一沉,事態(tài)緊急,人命關(guān)天,踉蹌地朝廟外沖了過去。 外頭圍著很多人,一大隊的信王府的侍衛(wèi)拿著刀劍,對著將將趕來的楚函與楚斬天。 以至于阿苗站在角落,竟沒人發(fā)現(xiàn)她。 楚函坐著四輪車,短短幾日,他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結(jié)痂。他的一頭白發(fā)本就醒目,現(xiàn)在更是不扎也不束,直接披散在肩頭。而他身上的袍子也很隨意披著,阿苗猜測,他應(yīng)該是躺在屋里好好養(yǎng)傷,聽說任少被信王捉了,直接從 房里爬出來,顧不得衣裝與綰發(fā),匆匆忙趕過來救任少的。阿苗對事不對人,以前楚函對她做過多大的錯事,單憑他為自己送藥,被信王傷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還有不顧病痛趕過來救任少,不由得讓阿苗感激了一下。不過只限于一 下下,曾經(jīng)的傷害,她哪可能輕而易舉就忘記呢? 信王的親兵與楚斬天帶來的人劍拔弩張,蓄勢待發(fā)。 楚斬天喝到:“堂堂信王爺,只知道草菅人命,覺得任少東家是刺,就在光天化日就地焚燒?”信王的無動于衷,諷刺道:“就是榮國公世子有了嫌疑,也是這個下場?!毙磐醯捻饪粗谒妮嗆嚿系某?,滿身傷痕,就算這幾日被照顧得極好,但是臉上的鞭傷還 是非常明顯。 信王又道:“楚世子還沒吃夠教訓(xùn)么?” 楚函一臉地淡然,盡管他已經(jīng)沒法走路,要靠著四輪車被人推到這處,卻依舊淡然的很,仿似之前被吊在盈雪莊被人鞭打,險些暴尸三日的不是他一樣。 “我奉勸你一句,王爺是有權(quán)利囂張,但是太過了,勢必遭報應(yīng)的?!背蛔忠痪湔f得清楚。信王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哼了一下:“楚世子背地里做的傷天害理,還少么?王妃因何身子羸弱,楚世子的報應(yīng)又要什么時候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