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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隨身空間:獨品農(nóng)夫的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319章 倆人的將來

第319章 倆人的將來

    蕭亦像只可憐貓兒,在祈求主人的愛撫一樣。不得不說,蕭亦就算是姜三郎是,隨時憨實漢子,卻也精明得很。會霸道得讓她有些無語,卻也溫柔體貼得讓人甜蜜。會逗她開心,會哄她入睡。她不高興時候,特別會賣萌做出一幅憨傻模樣,或蹲或站,抿著嘴,裝成被責(zé)難的屁孩

    。就連每天夜里,他的太過勇猛,不知疲憊地與她親熱,讓她有些怨氣或是疲勞。卻也拿他沒有一絲辦法,反而被他哄得大多時候都隨他為所欲為。

    而現(xiàn)在的他像個可憐,這般用臉龐摩挲她的后背,也不說話,就等著她去愛撫,安慰他受傷的那顆深情的癡心。

    是的,她可能是傷害了他,讓他傷心了。

    不是阿苗說話太硬,賭氣地說著他不愿意聽的言語。

    而是阿苗清楚地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姜三郎了,是華國的太子殿下。

    當(dāng)日在御花園,是他倆被迫分別三年的第一次見面。內(nèi)心的洶涌,浪潮,全部襲在心頭。她不敢有過多的反應(yīng),騎在楚嫣兒身上,見到楚嫣兒時的氣性,卻在見到他的那一刻什么都消了去。當(dāng)時誤會他不識得身邊女人是真是假。但唯一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提

    過去,不能訴衷腸,也不能讓旁人想多了去。

    現(xiàn)在知道蕭亦的心也與她一樣,三年來無時無刻不是牽掛著自己。

    想起他站在御花園時,見到真實的自己與楚嫣兒打成一團(tuán)。他一定也有太多的情緒蘊藏著、壓抑著。

    當(dāng)時的她很生氣,都還有最后一絲理智,沒有因為憤怒而聲聲質(zhì)問他因何傻傻分不清真假?

    而他的冷眼旁觀的杵在那兒,也是因為有諸多的顧慮與考量。

    是的,阿苗后來想清楚了他的處境。他愛自己,卻不能在眾人前表現(xiàn)出來,只因那會將真假太子妃,或是真假信王妃之事捅破。

    就像楚函說的,這件事讓宣明帝知曉的話,第一個有危險的,便是她與楚嫣兒。宣明帝一個震怒,直接將她定為霍亂朝綱的罪魁禍?zhǔn)?。為君者最忌諱這種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蕭亦與信王在不合適的時機有了沖突,破壞了宣明帝多年部下的局勢,那么

    她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為了她的安危,他在御花園里做出了最理智的行為,沒有與她說一句話。

    阿苗這些天想了很多,也亂得可以。

    設(shè)身處地為蕭亦著想,自然想到身為太子所需要的步步驚心。儲君之位,與帝位只有一步之遙。而宣明帝還沒到了老態(tài)龍鐘需要退位之時。這樣情況下,身為太子的他無作為,不可取,會有廢黜的危機。而太過彰顯本事,得到民心

    與朝臣的擁護(hù),又會威脅帝君的權(quán)勢與君威。宣明帝生性多疑,蕭亦勢必處處受到鉗制。但他又是宣明帝認(rèn)定的繼承人,失蹤二十余年,太子之位一直為他空著,哪怕許妃生下皇子,都沒有威脅到他這個不知身在何

    處的,遺落民間的皇子。

    這樣的蕭亦,想要隱匿山林,與自己相依相守,談何容易?

    他有信心是因為他可以拋棄一切,只想與她白頭偕老。

    可她卻沒法這般單純,她要找尋金鳳寶玉,還要精心養(yǎng)好身子。在她看來,現(xiàn)在根本沒法與蕭亦回到當(dāng)初在互壩村好生過日子,好生賺銀子的日子了。

    阿苗淚如雨下,因為哭泣,整個身子都顫動起來。

    蕭亦感受到她的悲傷,心疼起來,對她道:“你別哭,別生我氣了,我……待會就出去,然后會打典好一切,明天將你帶出去。”

    蕭亦一邊說著,一邊吻著她的發(fā)絲,繼續(xù)溫柔地講著:“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想活,我當(dāng)然要讓你活得開開心心的。”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彼娴囊彩菦]有一絲主張,她沒有自己做主的權(quán)利。

    若是再遇見信王,這幾日的經(jīng)歷,與蕭亦在一起的日夜,信王追問,她如何應(yīng)對?惹得信王猜忌,憤怒,或是其余的,也是必然的。

    是以,她似乎除了跟著蕭亦,無路可去。

    蕭亦將她的肩膀掰了一下,讓她平躺在榻上,而他則在上方,定定地看著她。

    “媳婦兒,你會等我來接你的吧?不會想那個男人吧?”

    阿苗苦笑著搖頭,她沒思念那個男人。心里的那個人,至始至終只有他。他會相信嗎?

    似乎是很滿意她的否認(rèn),蕭亦啄了啄她的唇瓣,又吻去她面上的淚珠兒。

    她憔悴的容顏,實則早已讓他焦灼不已,可是他知道,東哥是真的盡力了。

    所以他必須出去,回到太子的位子上,主持大局,部署好一切,好好地與信王較量一番,才有她與他的未來。

    “你還發(fā)燒,去喝水?!卑⒚缣嵝阉?,有閉起了眼睛,聲道:“我想睡?!?/br>
    蕭亦用指尖輕輕拍打她的臉兒:“別現(xiàn)在睡,我馬上倒藥給你吃,時辰到了。”

    那邊裝水的青瓷缸,任少設(shè)計得極好,水滴下的速度,滴滿一缸的時間約是十二時辰。蕭亦每夜子時把里頭的水全部清出去,然后繼續(xù)蓄水,靠著水位判斷時辰。

    “嗯?!边@漢子就是那么傻,點擊著她的吃藥,可他自己……

    要阿苗說什么呢?

    過了一會兒,蕭亦煎好了藥,心地吹著,一口一口喂她。阿苗也是一口一口抿下。藥服完了,蕭亦還拿出干凈的帕子心地為她擦去嘴角的殘留。

    “這藥很苦,你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你好能吃苦?!笔捯嘈奶鄣氐溃瑢崉t,他心里也是很忐忑。她越是不肯細(xì)說她的病情,為何有如此重的寒癥的緣由,他越是擔(dān)心。

    “我習(xí)慣了。”阿苗看起來越發(fā)疲憊,是真的很難受,一直是強撐著。

    蕭亦扶她躺好,又親自為她蓋上被褥,吻了吻她的額頭,嗓音有些黯啞,卻帶著一層蠱惑人心的魅力:“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

    砰、砰,砰兩短一長的敲門聲,顯然是東哥。

    適才是蕭亦讓東哥回避的,這會子,他又下來了。東哥的嗓音很急促,隔著洞門的門板都感覺他的緊張與焦灼:“是信王的兵馬,任少被抓住了,信王也在上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