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一刻都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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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苗被蕭亦拉著,一路朝巷子深處去,左拐右拐的,像迷宮一樣。 越走越偏僻,終于拐進一個已經(jīng)廢棄甚久,破得出奇的土地公廟。 任少在土地公廟的神像后頭的暗格處打開機關(guān),神像前破損的三鼎石香爐下的一個密道口子被打開。 蕭亦道:“任少去處理盈雪莊,那是你的心血,應(yīng)付信王時候一定要心。”“嗯,聚寶盆會裝蒜的,我都安排好了?!比紊賹κ捯啾WC,又囑咐道:“殿下記得趕緊處理傷口,你是我們的尊貴殿下,萬萬不能有所散失,不然,我們?nèi)渭摇率峭炅?/br> ?!?/br> 蕭亦對東哥吩咐:“你去布置一下,務(wù)必要有太子啟程回京城的假象,他們才會一路追過去,調(diào)離人馬,信王攜帶兵馬進京的事情,也會曝露?!?/br> 東哥反應(yīng)過來,沒錯,信王遲早會知道太子來盤山鎮(zhèn)巡查水利,那么懷疑到太子身上也是早晚的事情,干脆就讓給他們個目標,以后的事情也好辦很多。 任少道:“殿下趕緊離開,你放心,我們會應(yīng)付。” 蕭亦攥著阿苗,就這樣走進了密道。 他們下去后,任少再一次把暗門關(guān)好。 東哥語重心長地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這事兒也……也太……”都不知道怎么說信王妃與太子妃是真假薛阿苗的事了。 任少拍了拍身上紅色衣袍沾上的塵土,看起來也是滿臉的無奈:“我也是昨兒才知道這事情,信王妃才是太子妃,當初救回來的那個根本就是假的?!?/br> “是信王劫走苗妹子,把她占了?現(xiàn)在太子知道了,就搶回來?”東哥一時半會兒,自然沒想到榮國公府那邊。 “這個搶來搶去還不是關(guān)鍵,是太子剛回朝,怎么將信王妃領(lǐng)回去?”任少說出自個兒最最擔(dān)心的事兒。 東哥的面色一變,開口道:“殿下帶著她遠走高飛?” 按著蕭亦對苗妹子的在乎,做出放棄一切,只為與她雙宿雙棲,這種事情,絕對干得出。 任少道:“先按著太子的吩咐做,我比你還急吶,太子失蹤,皇上到時候查,查到任家頭上,或者查到你頭上,不是……” 東哥也嘆一口氣,后憂還一大堆吶。 阿苗與蕭亦再一次跳下去,這次的密道周邊沒有砌上磚,而是實實在在的地道。只有土,還有很多石子。是以,環(huán)境與空氣都不好,潮濕還透著一股子惡臭。應(yīng)該是死老鼠什么的,腐爛后的味道,一般情況下,這股子味道,阿苗是受不了的。這與嬌 不嬌氣沒有關(guān)系,而是她對這方面比較敏感,很容易嘔吐。 一路走過去,惡臭越來越明顯。 阿苗強忍著要嘔吐的感覺,一路被蕭亦攥著。 他很緊張,不是怕被信王逮到,而是怕她又消失了去。 哪怕在這地道里,她根本沒路可去,蕭亦都不肯松手。蕭亦的情況也不好,他的頭上有傷,被花盆砸破出的口子肯定不,一路奔波到現(xiàn)在還沒有驗過傷。他為了做戲,挑的這兩個東宮侍衛(wèi)演戲倒是可以,但打太子這件事, 甚至是動真格的,還要用重物朝頭部砸,不見血不成。這是蕭亦下了死命令,廢了好一番功夫,才讓東宮這兩名侍衛(wèi)敢這么做的。 而腰間的這個劍傷,連劍都還沒拔,每走一步,都是挖心剜rou一樣的痛。 但蕭亦硬是哼都不哼一聲,緊緊拉著嬌嬌媳婦兒,絕對不會讓她再離開自己了。 經(jīng)過了這三年,他變了。 曾經(jīng),在山里遇見雙頭白蛇,他拼命,后來中毒,他覺得能死在嬌嬌媳婦兒的懷里,其實不錯。當時是真的只有一個念頭,人在花下死,做鬼也甘心。 而現(xiàn)在他不甘心了,他不要孤單,不要寂寞,不要不知道嬌嬌媳婦兒在哪里,做什么?是生還是死? 吃無味,寢難安的三年,只有一個信念,找到她,再也不分開。 多少次想掐死那個假扮成阿苗的女人,但她不能死,所以選擇默不作聲,引蛇出洞,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人,是誰安排的這一切,又是誰人在幕后主使。 時至今日,他有點兒清楚了,應(yīng)該是榮國公府策劃的一切。 阿苗被蕭亦拉著,貓著腰往前走。 她此時腦子已經(jīng)有些空白,只聽到蕭亦沉重且有些凌亂的呼吸聲?!斑€要走多久?”阿苗詢問,實則是覺得自己好沒用,為什么不能灑逸地與這個男人說拜拜,從心里將他剔除,從此他是別人的夫,管他如今身畔的女人是好還是壞。誰讓 他錯認,當了太子,將她封為太子正妃。 說明這三年來,他一直當她是妻。 阿苗覺得,就算面容再相似,但細微處絕對是不一樣的。 就像當初,她在雪山不得不裝作楚嫣兒,別人興許可以糊弄,但是紫簪乃是楚嫣兒身邊伺候多年,她就自知糊弄不過去。 正因為有自知之明,沒當成二十一世紀看過的穿越,女主騙過了身邊所有人。 一個人的細節(jié),或者身上有沒有痣,聲線,微表情,哪可能一模一樣? 再怎么糊弄與瞎編說自己失憶,也是騙不過去的。 這便是阿苗不理解蕭亦,還有傷心的地方。 但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是靠著非常人的意志力才堅持到現(xiàn)在,沒有倒下。這個男人就是喜歡在她跟前逞強,明明支撐不住,還繼續(xù)死撐著?!拔液美郏卟粍恿?,好臭,到底多久出去啊?!卑⒚缈拗@么說,其實是擔(dān)心他,但是又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愛他,不忍他難受,想讓他處理傷口。他要拉著她,另一 只手還拿著夜明珠當燈火,身上的傷都不顧了,阿苗越來越看不下去。 蕭亦轉(zhuǎn)身,將她摟進懷里,安慰道:“不會很久,忍不住也忍著好不好?”大喘息著,說話都已經(jīng)沒法連貫了。蕭亦從懷里拿出手絹,捂住阿苗的口鼻:“瞧我笨的,你最是喜歡干凈,身上有臭汗都受不了,這里這么臟,都不懂得拿東西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