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夫妻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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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亦沒有出聲,藍公公又一次稟報有關(guān)信王府的消息:“信王是一人入宮,信王妃告病,并未入宮,也有人傳,是信王妃那時候惹怒太子妃,已經(jīng)被信王禁足在府里?!?/br> 蕭亦的步履倏而頓了一下,卻也是頃刻,立即又是快步前往東宮。 到了東宮時,書房內(nèi)已經(jīng)有一人候在里面,乃是隨太子一道兒入宮,大家清楚,乃是太子的幕僚。 太子跨步進了書房前,對藍公公吩咐道:“去把榮國公世子楚函叫來?!?/br> “遵?!彼{公公立即前去安排傳喚楚函。 太子的書房乃是殿宇,周邊皆是淡黃垂暮,把金碧輝煌的殿宇裝飾的更加華貴明亮。 前頭垂簾處行來一人,絡(luò)腮胡,灰色直裰,見到蕭亦還未行禮,蕭亦便開口詢問:“東哥,信王妃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樣了?” 沒錯,這人正是東哥,只是與兩三年前已經(jīng)不一樣,多了幾分持重。 蕭亦雖然已經(jīng)是太子,卻依然跟曾經(jīng)是姜三郎時一樣,叫他一聲東哥。 東哥道:“信王府的事兒,真真是滴水不漏,信王妃的事兒,還真不好查?!?/br> 東哥有些不解地看向蕭亦,疑惑他為何調(diào)查信王妃呢? 東哥囁嚅一番,終是放棄打破砂鍋問到底。 只道曾經(jīng)的姜三郎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他受了太大的打擊,家財散盡,親人背叛,妻子薛阿苗,又成了那個模樣。但他還有膽子,報復(fù)威武鏢局的邱大姐,只因是邱大姐愛慕不能得,雇人劫持阿苗。邱鎮(zhèn)愷當(dāng)了多年的鏢局教頭,江湖地位可不一般,江湖令一出,重賞之下必有勇 夫。 那兩年,他是真的以為,這個曾經(jīng)的姜三兄弟,早已被人謀害在某個地方,尸體有沒有入土,都是未知。 每每想起這事兒,他心里都有一層悶堵,只道世事無常,一朝變故,家破人亡。 不曾想,竟還有機會見到姜三兄弟,而且他變換了身份,乃是實打?qū)嵉幕始易拥?,?dāng)今太子殿下。 曾經(jīng)沒有相幫的遺憾,一直放在心坎上,是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的蕭亦,在他心里,便是曾經(jīng)可以兩肋插刀,出生入死的姜三兄弟,一模一樣。 得到蕭亦一聲召喚,他義不容辭,成了東宮幕僚,與他進到這個步步謹(jǐn)慎的深宮之中。 蕭亦面朝壁墻上的一副石雕,若有所思,這中間的沉默,才讓東哥生出了對過往的諸多感慨。良久后,蕭亦對東哥道:“信王妃的事兒查不到就不用強求了?!碑吘箹|哥并非神通,不過也是一介草民,進到宮里,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卻還要裝作淡然從容,對他來說已經(jīng) 不易。 只是如今,他最為信任的,且能放心讓托付張羅所有事情的,也就東哥一人?!安贿^信王府的人,不對,還有暗皿堂,也可能是信王府的人雇傭暗皿堂,尋一塊玉,現(xiàn)在黑市就有人尋那種白玉,我是有一個兄弟專門經(jīng)營臟貨和晦氣貨,才讓我查出是 信王府尋的。”“鳳凰白玉?”蕭亦發(fā)問,金鳳寶玉這塊玉的名字,他自然知道。那是給阿苗鎮(zhèn)魂的寶物,若不是這塊玉,阿苗哪里會如此安然的活著,也許靈魂不穩(wěn),已經(jīng)飄啊飄的,去 了陰間。 “是的,太子您知道這塊玉?”東哥詫異,他雖然認(rèn)識阿苗,但也不可能知道阿苗貼身物件? 蕭亦微微點頭,“東哥,你先回去休息?!笔捯噙@么說完,便折身出了書房,直奔東宮太子妃的院落。 太子妃的院落并非東宮內(nèi)的主殿。 蕭亦還未曾進入主屋,便聽得內(nèi)里哐哐哐砸東西的聲音。 蕭亦放緩步子,緩緩邁進了屋子,一地的碎瓷,屋內(nèi)一片狼藉,跪著的宮婢中,幾人的額頭都被砸出了血星子。 “太子妃得了癔癥,又要關(guān)起來不成?”蕭亦清冷道出一句,使得屋內(nèi)的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到來。 楚嫣兒望見蕭亦,嘴唇顫動幾下,其實她……是真的有些怕這個男人。 蕭亦徑直拾起倒在地上的一把椅子,優(yōu)雅地端坐上去,翹起腿來,一邊理衣擺一邊道:“你是太子妃,就真能是太子妃嗎?” 楚嫣兒清楚,這個男人一定認(rèn)出了那個信王妃是薛阿苗。 遲早都會讓這個男人知道的,這是她直到要進宮的時候,就清楚的。但是……卻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 “太子說,我與你成親前后有好幾年,以前病著,你對我照顧有加?!背虄貉鹱鲦?zhèn)定,嗤笑道:“女人病久了,果然會讓男人變心了?!?/br> 蕭亦的眸眼透著鄙夷,“太子妃還是想不起以前的事兒?失憶,失得人都變一個了。”楚嫣兒嘴唇顫動幾下,終是道:“是,我是變了一個人,記不起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錯嗎?這就是你對待結(jié)發(fā)妻子的模樣么?讓我住在邊角,任由太后欺負(fù),不聞不問,不 理不睬?!?/br> 就像以前她在信王府那邊,為什么?為什么還是這樣的情況?而且現(xiàn)在更是一個不心,就會萬劫不復(fù)! 她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 藍公公在門外,聽見太子夫婦在爭執(zhí),猶豫幾下,終是上前稟道:“殿下,榮國公世子已經(jīng)到了。”“讓他進來吧,不需要跟孤這么客氣?!笔捯喾懦鲞@句后,抬眸掠向楚嫣兒,復(fù)又揮手讓一桿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無辜的很的宮婢們下去,“太子妃有瘋癥,孤一直希望她 能好起來,看來……”搖了搖頭,又道:“你們也不必伺候她了,就在院外候著,免得又出去發(fā)生沖撞信王妃這等事兒。” 這是要拘禁太子妃,真的當(dāng)她是瘋子。 “你……你是為了維護信王妃,明明是她一見我就……就跟瘋狗一樣,可你竟然要誣陷是我得了癔癥,她污蔑我,你……你就一點兒不念夫妻情分嗎?”蕭亦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呵呵笑了起來:“你以前的事兒都不記得了?!笨聪?qū)m人們已經(jīng)退出去了,這才又道:“應(yīng)該是說你故意說不記得了,如果你還是以前的你,孤便與你是夫妻,對你不離不棄,可你既不記得自己是誰,那孤何時當(dāng)你是妻,何時與你同床共枕過,你說夫妻情分,你覺得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