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也是夠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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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將其中一碗,其實應該說其中一盆牛rou面移到他自己跟前,筷子夾起內里的面條,吃一口,點了點頭,看向阿苗。 “吃吧,不用你辛苦爬出去,這會子這牛rou面就在你跟前?!毙磐踵咧鴾\笑,示意阿苗趕緊動筷,滿眼盡是別客氣,本王請客,管飽。 阿苗有一種想扇這個男人巴掌的沖動。 當然,這只是心里存在的一個不切實際的沖動念想,明面上的行動,自然是拿起銀筷,埋頭苦干地吃起了面條。 這么大碗,擱二十一世紀的吃播們的大胃王,估計都沒法吃下去。 她肯定也吃不下去,一碗抵人家普通牛rou面三十碗,三個跟盆一樣大的碗,差不多快一百碗。 她可不想死,還是撐死! 倆人默不作聲,不知信王想些什么,但是阿苗心里可不那么舒坦。 畢竟主動權,掌控權全都在這個男人手上。她膽戰(zhàn)心驚的,坐如針氈。 蘇三牛rou面果然名不虛傳,吱溜吸幾口入嘴巴。濃郁的牛rou香湯,還有黑胡椒的味道得宜,與作料中的芹菜結合,將牛骨湯底的味道給散發(fā)得更加鮮美可口。 是的,阿苗吃出了是黑胡椒,想不到這個時代,竟然有這東西。 在以前二十一世紀的時空板塊中,黑胡椒有沒有在古代出現(xiàn)過,阿苗不得而知。 不過,據(jù)說真正的歷史中,古代的食物貧瘠得很,西紅柿啥的都是后來從國外傳進來。 也許是太過好吃了吧,讓阿苗想起了很多與食物有關聯(lián)的事情。 漸漸的,她竟然沒了適才緊張的感覺,不知不覺,也已經(jīng)吃了將近半碗。呃,換普通碗的話,起碼有十碗牛rou面了。 也是夠能吃的。 當阿苗的肚子實在太鼓太漲了,終于擱下筷子,結果發(fā)現(xiàn)信王早就沒有吃了,竟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阿苗有些窘迫,低著頭,看起來是羞澀還是怎么的,聲嘀咕:“好吃是好吃,沒想到這么大碗,吃不下了?!?/br> 信王呵呵笑起來,有些突兀,也不知是看見阿苗吃噶還是怎么的,就是笑得甚為開懷。 阿苗咬著嘴唇,覺得這個男人又莫名其妙了。 上回在昕櫟院,她老老實實吃他特意準備的麻辣撈,換來這個男人的掀桌子走人。 現(xiàn)在又那邊笑得奇怪。 阿苗心里嘀咕著,腹誹中,就見信王揮手讓人將這些個大碗的牛rou面收下去。立即又有侍婢們端著盥洗器具魚貫而入。漱口、凈手,獻上拭嘴的巾帕。 阿苗平日在昕櫟院可沒這樣子,一般人等不許進她屋子,是以,吃完都是自己凈手漱口,沒讓人這么循著皇家規(guī)矩伺候。 雖說是第一次,但是沒吃過豬rou還是見過豬跑的,不然前世的電視劇就白看了。 斯文且優(yōu)雅地擦拭完手中的水,信王又揮手讓人下去了。 說起來,這是第一次讓女婢進書房這個地方。只是這些個,身前這個女人肯定不知道。 信王若有所思地看著阿苗,阿苗心里又是腹誹陣陣,這男人到底想干嘛,要不要放自己回去? 耗著?阿苗覺得不妥啊,開溜沒成功,自然不敢開口說自己想要為昕櫟院的被窩。 “你既然睡不著,爬墻的力氣都有,那就與本王弈棋吧?!毙磐跗鹕碡撌殖瘯康睦镩g走去。 阿苗的眉心跳了跳,原來之前信王問她會不會下棋,是要她跟他下棋么? 這是要探自己虛實的意思么? 棋品如人品,部署斟酌中,性格什么的皆能在黑白子落下棋盤時端倪個幾分。 “愣著做什么?”信王在玄關處沒好氣地喚了一句。 阿苗趕忙斂住心神,應付道:“王爺?shù)臅績乳g不是不能隨便進去的嗎?” 信王點頭,“沒錯,至今進去的人還沒有五個。但你是王妃,焉要守這些對別人的規(guī)矩?!?/br> 這句話說得,讓阿苗心肝咯噔一下,是信王說的言語讓她嗅到了曖昧,不對,是寵溺,還是清冷的男人說出了她不是外人的語言,讓阿苗心慌起來。 信王的書房果真是名副其實的書房。這么高的書架,可以稱是型圖書館了。 信王已經(jīng)坐在側邊的席子的蒲團上。 中央紫檀木四方矮幾的棋盤黑白子殺得兇狠,也不知之前信王與誰人弈棋的殘局。 阿苗按著信王示意的端坐在他的對面,瞧著信王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在那兒緩緩地捻起棋子,一個個收進棋簍中。 黑白棋子皆是上好的墨玉與和田玉制成。 棋簍亦是相同材質的玉石,上頭雕刻的釣魚翁栩栩如生,松樹蒼勁,假山石錯落。 可見是大師的作品,沒有花個三五年,篆刻不出如此精湛的作品。 信王就這么緩緩地一個一個棋子的收拾。 他做什么都是這么不疾不徐,緩緩飲酒,等著她在墻頭堅持不住。緩緩品茗,與她閑扯似的,再緩緩地吃牛rou面?,F(xiàn)在又是緩緩收拾好棋子,準備與她對弈。 阿苗是個急性子,假如洛洛在她跟前這么緩緩的一步一步來,她會沒有耐性,直接催促她:趕緊的趕緊的。 但是信王這么緩緩的,緩緩地做著一切,似乎并不難看,倒是沒有讓阿苗升起幾多不耐煩的情緒。 “本王習慣用黑子?!毙磐鯃?zhí)起一枚黑子,徑自落子。 阿苗食指與中指捻起白子,落在信王那子的不遠處,啟唇道:“那就按著王爺?shù)牧晳T來?!?/br> 信王頷首,又繼續(xù)落下一子。 阿苗也沒有猶豫,又在不遠處落子。 信王下棋也像打太極,幾十手對弈下來,阿苗感覺他不知在斟酌什么,既沒有急切圍攻,也沒有防守得嚴謹。 既然這樣,阿苗也不能急躁,她決定徐徐為之,看似一直防備著信王的黑子布局成型,實則又有些虛,并非沒有可圍攻的破綻。 直到上百手后,信王突然抬眸說出一句:“榮國公府對你倒是重視,竟然連太樸棋說都讓你看過?!薄啊卑⒚缬行┰评镬F里,為何信王有此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