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哎喲,還是個饞嘴的女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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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阿苗的腦袋里是超光速運行的,甚至覺得自己在雪山上,不是幫著信王說了個一國兩制的法子么? 信王應(yīng)該、也許是個惜才的人吧,會想看自己還有沒有本事。憑著這一點,先保下自己的命與洛洛的性命才是上策。 這次出逃沒成功,失敗了,自然要試圖解決。 所謂遇見問題就解決問題,如今的問題大著吶,自然是要解決才可以的。 阿苗的腦海里想了很多,思了很多,也就沒有發(fā)現(xiàn)信王當(dāng)時喲呵時候,帶著輕佻與戲謔的語氣中,讓周邊的侍衛(wèi)們都詫異得差點呆住了。 這……這還是那個冷得如冰霜,說話如秋風(fēng)一樣冷清的信王殿下么? “將她拖進書房,本王要親自審審這個女賊。”信王說完,大步流星地往他書房冷云齋那邊走。 侍衛(wèi)們愣了一下,望著信王的背影,咬文嚼字想著信王的命令:拖著走。 真能拖么?信王親自審?fù)蹂黠@是倆口子不知道玩什么?他們真敢拖? 于是乎,侍衛(wèi)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既不能給阿苗松綁,將她從兜里放出來,又要心地抬起來,讓她像在吊床一樣,晃晃悠悠地被抬進了冷云齋。 這一路上可讓侍衛(wèi)們苦哈哈,還要害怕碰到王妃的一個衣角。 要知道,信王可是不喜別人碰他的東西的,就連書都不允許,那么王妃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萬萬不可以不心碰到一根毛發(fā)的。 阿苗被丟在書房中央的三鼎銅爐旁。 侍衛(wèi)們退下,信王則坐在旁邊的圈椅上,徑自開始飲茶。 阿苗知道信王的功底,適才獨自對月飲酒,實則故意讓她難受,等她受不住時候下來。 這會子,他喝茶,也肯定可以喝個半天,阿苗想著敵不動我不動,既然信王帶自己來這邊,就應(yīng)該不會一句話都不給自己說,然后讓自己脖子上的腦袋搬家。 那么就先觀察著,是談判是扯淡,且看對方的意思再決定。 總之,都是為了自保,如履薄冰,刀架在脖子上,原來是這么個感覺。 阿苗從適才被捉弄的窘迫中已經(jīng)全然清醒了。 被套在這兜里算得了什么呢?現(xiàn)在應(yīng)對信王這只可怕的大老虎才是更加頭疼的事情。 也許是信王肅穆的書房布局,或是信王的相關(guān)傳言,也可能是阿苗與信王顯少的接觸中,都摸不清這個男人想些什么,或者性子如何。 這才讓阿苗覺得,壓力山大。 信王如阿苗所料,真的在那邊徑自烹茶,獨自品茗。 適才是烹酒,現(xiàn)在是烹茶,這種烹出來的黑茶,阿苗聞著茶香,就覺得還是綠茶紅茶好喝。 也許是因為信王如今是這兒最大的一個敵人,也使得他身旁的茶壺和茶水都讓阿苗不喜。 反正阿苗縮在兜里,依然狼狽,卻還是默不作聲。 良久后,信王終于抬眸看向了阿苗這邊。 他深深地嘆一口氣,啟唇道:“你也是本事,攀過十八道墻,瞧你的身子骨是利索得很?!?/br> 阿苗扯了扯嘴角,只得到:“鍛煉一下嘛。” 信王挑了挑眉,只因這語氣讓他想起了當(dāng)時頭戴黑鐵面具,瘸腿的嬌身影。 論起來,當(dāng)時那個模樣,與現(xiàn)在身前的她,根本沒法聯(lián)系在一起。 這天下事兒就是有些玄妙,轉(zhuǎn)眼間,曾經(jīng)萍水相逢,互不相識的人兒,對月在湖畔垂釣相談一夜,而今,近在咫尺,倆人都已不是當(dāng)時的身份。 “為什么?”信王緩緩來到阿苗身前,蹲下來,與她有一尺距離,發(fā)問道。 “阿苗則低下了頭,這時候,她語氣哪怕硬一些,都有被懲治或者讓這個男人起殺念的可能。 求饒什么的,也沒多大用處吧?畢竟這個男人掌握著不少人生死,軍法如山,違反軍令者,他勢必發(fā)落,對待敵國者,也必然是毫不留情。 所以向他求饒的人多不勝數(shù),他斬殺的人兒也不是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 綜合這點,阿苗選擇適當(dāng)?shù)娜鰦杉淤u萌,輕度的那種。 “我好難受?!卑⒚缥⑽⑧街欤ひ粢彩前T癟的有氣無力,又有一絲嗔嬌的味道。 “你先回答本王問題,為什么要離開王府?”信王繼續(xù)質(zhì)問。是他刻薄了她?自問她在王府里,應(yīng)該還是順風(fēng)順?biāo)?,不然怎么能讓她釀酒、開染房,借以鋪墊出今兒逃離的路線。 “我沒有離開王府的意思,娘家那邊回不去,逃出去不是沒活路么?”阿苗選擇裝蒜再裝蒜,打死都不承認(rèn),自己不肯跟他過日子。 至于承認(rèn)自己不是楚嫣兒的事情,也是不到萬不得已時候不拿出來賭一把。 因為風(fēng)險也是非常非常大的。 信王媚態(tài)天成的眸眼內(nèi)有了一縷淺淺的笑意,只是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可能對他了解至深的人,比如?先生,或是郝嬤嬤如若在這邊的話,一定會發(fā)覺到信王此時的不尋常模樣。 “那你說,你要做什么?研學(xué)飛檐走壁?” 阿苗也瞧出了信王似乎沒打算真的與她計較的意思,相反,好像沒有怎么生氣。 說起來,她還是有些后知后覺的。畢竟她神經(jīng)緊張,這也是可以原諒的。 阿苗的腦子又一次運轉(zhuǎn)起來,不生氣,還有一絲寵溺,這可不是很好的事情。但是……對于目下,她的命,或者皮rou之苦,也許可以免遭罪吧? “麻辣撈吃膩了,不敢跟你說不喜歡吃了。” “嘴硬?”信王可不信,不過也不追問下去,這謊言蹩腳,但是……也挺有趣的。 阿苗依然低著頭,不過這會子更是一下一下點得更低了,就好像胸前有米粒似的,努力地啄著。 “我錯了,只是想跑出去,城北吃碗牛rou面,都說那家牛rou面好吃的?!卑⒚绯吨锹犨^下人閑扯,說城北的牛rou面是這個城池里必吃的這么一個吃。 “你是說蘇三牛rou店?” “嗯嗯嗯,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卑⒚缗Τ兑荒ㄗ旖?,看起來有些窘迫,但是也不是俏麗。只是……她現(xiàn)在被兜著,蹲在信王這個位置,她的臉,也不是很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