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去拜送子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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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昨夜的事兒,待會兒嬌嬌媳婦兒醒來,有了力氣,估計會罰他吧。 姜三郎此時后悔得緊,昨兒早晨才保證過不讓媳婦兒睡不好覺的,結(jié)果…… 唉,姜三郎也好無奈,變成了每次嬌嬌媳婦兒怨怪時,他都虛心接受,可是……卻累教不改。 他明明是對媳婦兒言聽計從的好不好,怎么到了晚上,就說話不算話呢? 想起阿苗昨夜一直嘀咕的話:“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要上樹?!?/br> 姜三郎的眼睛沒有睜開,意識卻已經(jīng)蘇醒,回憶得到昨兒晚上的一切,有甜蜜,也有自責(zé)。 也許是姜三郎不知不覺間抱著阿苗太用力了,阿苗皺了皺眉,終于醒來了。 好累好困,她翻了一個身,繼續(xù)睡覺。 真的不是睡懶覺,是昨晚太遲睡了。明明是睡眠不足好不好? 圓房后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了,與姜三郎做真正的夫妻按理應(yīng)該適應(yīng)了,可是阿苗卻感慨挺多的。 想想姜三郎日日神清氣爽,她怎就腰酸背疼就差腿抽筋呢? 做女人好難啊,做一個讓女人饜足的男人,更難! 不管了,今晚一定要休息,非要控著這個男人不可,不能再耳根子軟,然后被他吹吹氣,就…… 阿苗心里苦,不知道怎么處理。 倆口心里蘊著想法,看著對方,一會兒若有所思,一會兒相互做鬼臉。一番開玩笑,一番相互打趣,終是起床洗漱完了。 阿苗趕緊去褚氏那邊,今兒起得特別遲,所以要去那邊的廚房鍋灶上找褚氏給倆口留下的早飯,然后加熱后端去給姜三郎吃。 她穿過院墻的門,瞧見褚氏煞是認(rèn)真地坐在杌子上翻著黃歷。 這個時代的黃歷,阿苗不怎么看得懂。因為不是文字,而是一些特定的標(biāo)記,專門給目不識丁的人看的。 阿苗發(fā)問:“婆婆是要挑什么日子嗎?” “是啊,過兩天是吉日,可是又跟三郎屬相相沖,遲一天也還行,可是跟你有沖,后頭月破日破又連著,馬上就要鄉(xiāng)試了?!瘪沂暇局济?,還在研究著手上的黃歷。 “婆婆要去廟里給三郎祈福?” “是啊,文昌爺咱們拜一拜,總歸會保佑咱們的,財神爺肯定一起拜了,菩薩保平安,還有就是……”褚氏看著阿苗的肚子,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阿苗一下明白,這是要去拜送子觀音的意思。 其實姜三郎這么埋頭苦干。根本沒偷懶,只要沒有不孕不育,孩子緣來了,很快就會有動靜的。 但在褚氏眼里,她進門已經(jīng)好久了,薛霓裳都懷上了,她可不就成了需要去拜拜送子觀音的婦女一個么? “嗯,婆婆什么時候去燒香?要去哪里拜?” “人家說鞍巒峰上的清蓮庵的文昌爺很靈驗,狀元爺都拜過,咱們就去那邊,就是遠(yuǎn)了點?!瘪沂蠈Π⒚缯f。 “那邊有庵堂么?清泉寺香火這么鼎盛,肯定也很靈驗的?!卑⒚缬X得鞍巒峰太遠(yuǎn),都快出渝州城的地界了,與鄰縣相交,不必這么舍近求遠(yuǎn)。阿苗會這樣說,褚氏也知道,一開始她也是這么想著。只是褚氏又想了想,還是決定道:“我既然已經(jīng)說要去鞍巒峰的清蓮庵拜了,拜神這東西說去就要去,不去等于是欺騙神仙和菩薩,咱們一個怕遠(yuǎn)就不 去,心也不誠,還是去清蓮庵吧?!?/br> “好吧,那婆婆選好日子了沒?” “初十你有沒事情?與我一起去吧?”褚氏詢問道,又說:“如果你沒空,那咱們十三去也成?!?/br> 褚氏這次是真心想要阿苗去拜送子觀音,因為薛霓裳說那邊誰誰誰求了個雙胞胎,多好啊。姜三郎也該有個孩子了。 阿苗清楚褚氏的想法,也不好拒絕,自然是要一起去的。 阿苗回自己院子后,跟姜三郎說了去燒香的事情。 姜三郎擰著眉,有些不高興,真心不想答應(yīng):“你的腳才剛剛好,哪能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 鞍巒峰險峻,所以清蓮庵的香客前去的話,都很不方便。 這就是清蓮庵香火沒有清泉寺旺的原因。 但是清蓮庵也是個古剎,主持的靜笙師太在佛教界頗有名望,每隔幾年,只有佛教中的佛理大會時會下山講經(jīng)說佛。 可是褚氏既已下了決定,阿苗也答應(yīng),姜三郎也沒法一意孤行,直接將媳婦兒和老娘捆在家里。只想著一起陪著媳婦兒、老娘去便好。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快,到了要去燒香前一日,先生突然讓書童捎信來,說他的同僚從京城來了。 這名同僚,先生提過很多回,曾經(jīng)高中探花,卻沒有入朝為官,而是在京城里的衡山書院做山長。 說白了,這樣的名士,且與這位看似平凡低調(diào),實則不凡的先生有面子,焉能請到渝州城來,考核姜三郎的課業(yè)? 若是姜三郎真能入得這名山長的眼,中了秀才后,便有機會去衡山書院讀書,甚至在山長門下做弟子,這可是多少學(xué)子靠著家底與努力都爭取不到的。 先生的一番良苦用心,是想彌補自己的遺憾。當(dāng)年他明明是狀元之才,偏生被貪官忤逆滋事趕出考場,然后又將他的卷子拿給別的隔間考生,使得那人高中狀元。 后來先生一氣之下,說出了再不入考場與京城的誓言。 書生自有書生的傲氣,絕對是一言九鼎的。后來貪官被抄家,偷了先生卷子的狀元郎也被人知曉乃是假狀元,得到了應(yīng)有的下場。 可是……多年后,先生心中終有德才不遇的遺憾,卻苦于不愿出爾反爾,也就沒再入京科考,此番將希望寄托在姜三郎這個門生上,覬覦的厚望實則是先生的全部期望。 若姜三郎是個庸才,先生也就是想領(lǐng)取東哥所說的教書束脩,圖一個能溫飽的進項。誰知姜三郎乃是奇才,使得先生放下敷衍的態(tài)度,全心教導(dǎo)。 姜三郎亦是后來才知曉,能得這位先生指教,實是三生有幸,可遇不可求。 這也許就是緣分,其中遇見先生是緣,而能夠讓先生如此傾囊相授,不留余地,甚至放下清高,屢次拜托這位甚為衡山書院的山長前來渝州城,亦是姜三郎給力,才有這個福分。因為這樣,不管為了姜三郎這次的鄉(xiāng)試,還是他未來的學(xué)涯,阿苗都必須讓姜三郎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