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九尾狐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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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苗瞇了瞇眼,“在做什么?” “沒,沒做什么?”姜三郎走到阿苗身前,“媳婦兒燉的湯,給我喝的?” “嗯。”姜三郎笑著接過阿苗手中的湯,放進嘴里喝一口,笑著道:“你親自下廚房,不管是湯還是菜,全都是最最好吃的?!?/br> 阿苗沒有應(yīng)聲,倏地繞過姜三郎朝書桌那邊沖去。 姜三郎一看不好,立即要去抓阿苗。 “湯別灑了。”阿苗喊出一句,讓姜三郎的動作稍稍頓住,不敢太過夸張,不然湯灑了,媳婦兒生氣怎么辦? 阿苗成功抓起了那本詩集,金鳳蛋蛋立即開喊:“兒童不宜,兒童不宜,羞死蛋蛋啦?!?/br> 阿苗低頭看著詩集內(nèi)夾著的一本札,掉在地上,頁面是翻開的。 唯美的山水之間,煙霧環(huán)繞,桃花林間,一名女子身上半遮半掩,前胸極為傲然,躺在地上的姿勢也極為妖嬈。 而另一旁畫著的男子早已大汗淋漓,身上束縛不是掉在地上,便是懸掛在一旁的桃花樹上。 男子的眼睛有著迷離,地上的女子亦是滿臉紅霞。 下一頁會是怎樣的劇情與畫面,阿苗不用翻開來,用腳趾頭也能猜個透徹。 “媳婦兒?!苯尚U窘迫的,急急放下手中的湯,要去拿阿苗手中的手札。 阿苗將手札放到背后:“畫得這么好,這本不便宜吧?” 姜三郎心虛,摸了摸鼻子,倒是不說話了?!班牛f了你考中秀才咱們圓房,我瞧著你也不急著圓房了,有這話本子,你的左手好朋友,右手好兄弟就能讓你滿足了,要我干嘛?。俊卑⒚绨琢私梢谎?,“我沒收了,看這種東西不看書,這叫玩物喪 志?!闭f完,阿苗拿起姜三郎沒有喝完的湯,“給你喝這東西是助紂為虐,我自己喝吧?!?/br> “助紂為虐不是這樣用的。”姜三郎聲地道,他可不敢辯解,只敢說媳婦兒比喻不恰當(dāng)。 阿苗挑了挑眉,滿眼盡是,哎喲,是人吶,都會挑她的語病啦。 阿苗噙著笑,知道背后的姜三郎在抓心撓肝,于是越發(fā)的愉悅起來。 她本就瘸子走路一顫一顫,這會子她還故意很嘚瑟的模樣,走起路來有一種一抖一抖的感覺。 就是那種抓jian成功,又有種惡整姜三郎,讓他有情緒卻不敢發(fā)出來的那種得逞感覺。 姜三郎瞧著阿苗的背影,怨念滿滿,媳婦兒的整個肢體語言其實都是告訴他:臭子,別分神,我天天盯著你吶! 阿苗回到屋子,關(guān)好房門,瞧見姜三郎跟過來,故意做出氣鼓鼓的模樣:“不許進來,今晚你睡書房?!?/br> 說完,她就很無情地將房門關(guān)好,還閂好,放下帳子,看起來就是準(zhǔn)備睡午覺的模樣。 待聽見姜三郎走了,阿苗將手札拿起來。 是的,阿苗根本不想睡午覺,不然何必將金鳳寶玉拿下來呢? “蛋蛋,你睡睡吧,這本言情好像挺不錯,你是寶寶,不能看?!卑⒚鐚χ瘌P蛋蛋說完,用紅綢緞包好金鳳寶玉,放入她的實木妝奩的抽屜里。 是的,這本手札不但有惟妙惟肖的圖畫,上頭密密麻麻的字還是一篇非常唯美的愛情故事。 九尾狐傳 竟是一只九尾狐妖,在未成人型時被一書生所救,千年后輾轉(zhuǎn)人間尋得恩人轉(zhuǎn)世報恩的故事。 這種故事,看了第一頁就曉得后頭的結(jié)局,與白蛇傳蠻雷同的。 與二十一世紀(jì)的言情一比,簡直是劇情老套狗血到不要不要的。 不過,久沒有打發(fā)時間的東西,這么一本,加上這畫作都跟藝術(shù)作品一樣,一點兒也不低俗,好看得緊。 關(guān)鍵是里頭的行文極為白話,淺白易懂,描寫的四季景色極為有畫面感,引人向往,不知華國或者這兒的大陸板塊,真有如此美的地方嗎? 若只是想象,寫這本書的人是有多想去仙境一游,才會如此細膩描繪。 人物情感方面,雖然有些寫得很詳細,包括男女主初遇時便情不自禁地擁吻。 在這個時代定是極為出格的,阿苗看得入迷,眼見九尾狐化作的絕世美女與轉(zhuǎn)世的書生拜堂成親,就在簡樸的竹屋內(nèi),喜燭盈盈,**帳暖,春水漣漪。 看得讓人不禁感嘆,世間有真愛,而這等情動時刻亦是自然而然,好不妙哉。 突然,背后開始有了粗獷的呼吸,姜三郎的灌進阿苗的耳內(nèi),讓她整個人都輕顫了一下。 阿苗回頭,不知姜三郎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進來,且俯身趴著,與自個兒一起看書看了多久。 姜三郎與她貼得這么近,而她竟出神成這樣,全部注意力都在書中,竟沒有察覺姜三郎進來了。 阿苗咬了咬唇,挺懊惱的。 前頭是怎么抓包姜三郎看這書的?而現(xiàn)在反過來了。 阿苗更懊惱的是,姜三郎好像被書中的情景牽引,從他凌亂的呼吸,還有面色,阿苗一下就知道,這漢子已經(jīng)被撥了某方面的涌動。 姜三郎的耳根有一抹紅云,深深吸氣,目光中的潮汐好像要將阿苗的魂魄給吞了去。 “你什么時候來的?”阿苗咽了咽口水,終于扯出一句。 姜三郎這么炙熱地盯著自己,像是獸瞳。沒錯,就是那種看見垂涎已久的獵物時放出的光芒。 姜三郎在她耳邊,嗓音沙啞而溫柔,“來了有一會兒。” “你做賊嗎開門沒聲音?”阿苗縮了縮身子,因為姜三郎已經(jīng)貼了上來,溫?zé)岬男靥?,急促的喘氣,今天這個漢子她有一種沒法糊弄過去的感覺。 “嗯,沒開門,爬窗?!苯蓯炐σ幌拢室鈱χ浯灯?,呢喃說話。阿苗的呼吸也亂了去,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耳朵與九尾狐一樣是軟肋,全身都是麻的,也不是叫麻,是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說陌生也不是很陌生的感覺,與姜三郎一起的時候,不是沒有這樣。只是此時更加升級,奇妙的感覺和心境,和身子的反應(yīng),都是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