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五指姑娘保衛(wèi)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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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嫁你的嗎?他們家的姑娘想要娶回來,怕是不容易吧?”姜三郎開始跟姜四擺事實,“你成親,我跟娘肯定要準備好銀子,但是薛霓裳的話,對不起,你三哥這銀子還是留著給自己做生意吧?!?/br> “我明兒就去提親?!苯膶χ沂暇瞎?,“娘,霓裳性子很好的,不是嬌滴滴的,很會照顧人也很懂得為人著想,娘,您幫兒子去提親吧!” 褚氏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幾個兒子道:“你們先回屋睡吧,娘心里亂,要想一想?!?/br> 姜四直接跪下來,“兒子……兒子是真喜歡她,若是娶不到她,兒子以后……以后再也不娶了。” “你……”姜三郎恨鐵不成鋼,這是在逼褚氏,看著自己的娘眉頭皺成這樣還不肯消停,真真豬油蒙了心了,當即上前一把揪起姜四,“回屋去,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阿苗瞧著姜三郎的架勢,如此強硬,反而會激發(fā)姜四的逆反心理。 雖說姜四也快落冠的年紀,但是對于初念的執(zhí)著,愣頭青一樣的不管不顧,硬是強拉硬拽,估計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阿苗對著姜三郎微微搖頭,使得姜三郎放開手,對著褚氏道:“娘,您先休息,這事兒以后再說?!比缓缶屠⒚缁刈约旱哪亲喝?。 穿過宅子之間相通的側(cè)門,姜三郎一言不發(fā),阿苗知道他在生悶氣,當然不是跟阿苗置氣,估計是氣他自己,也氣姜六。 阿苗徑自燒水洗澡,滿身都是今兒燒菜的油味,等洗完澡,瞧見姜三郎還在門前的杌子上蹲著發(fā)呆,便拍了拍他的肩頭,“你去洗澡吧,我也累了?!?/br> “嗯?!苯蛇@才有了反應,起身去打剩下的熱水兌了涼水沖澡去了。 等回來的時候,阿苗已經(jīng)穿著睡衣在床上等著了。 如今天熱了,褥子也已經(jīng)換成席子了。 姜三郎躺下,把阿苗摟進懷里。 “很熱的,rou貼rou,你身上太燙?!卑⒚缤扑?,結(jié)果姜三郎悶笑著起身打開屋里的窗戶,夜風吹來,涼爽極了。 阿苗道:“開著窗戶,咱們兩個這么躺著,不好看?!?/br> “除非有人翻墻進來,不然怎么看?”姜三郎不以為意,可是阿苗卻放下床帳,意思很明白,有風,但是放下帳子,帳子里還是照樣吹不到。 姜三郎想了一下,把窗戶關一些,只留一些通風的口子,再拿著蒲扇回到床上,又是一把將阿苗撈進懷里:“熱你也要受著,不抱著媳婦兒睡覺我娶什么媳婦兒?”一壁說著一壁扇風。 阿苗也不再矯情,反正貼的近了,晚上的時候也是他難受,他愿意憋得難受也是他。 姜三郎道:“老四的事情如果攔不住,我尋思著,就分家,咱們不跟他的婆娘來往,免得你膈應?!?/br> “我有什么好膈應的,我先進的門,還是嫂子,輩分跟資歷都碾壓她,她都不別扭我還怕了她不成。”阿苗心里其實也不舒坦,不過說的這句倒是大實話。 “其實吧,姜四要娶薛霓裳,咱們不出銀子,他估計辦不到?!苯扇粲兴?。 薛家本指著薛霓裳做搖錢樹,如今被退親,好點的人家估計是沒法做了,只能找殷實一些的就不錯了。 而姜家如今新宅子很好,未來更是潛力股,薛霓裳打上姜四的主意,是經(jīng)過考量的。她曾經(jīng)攪屎,當時互壩村被圈地她在背地里搬弄是非,讓人指摘阿苗記恨姜家,所以,薛霓裳不單單是想嫁個漢子過日子這么簡單,與阿苗置氣,或者對姜三郎就算不是因愛成恨,也是惱羞成怒,總之, 不是存著良善的心思。 “以前村里說道咱們家和我的時候,你我知道是薛霓裳做的,可是要告訴娘和四叔,又沒有證據(jù)。”阿苗道。 “所以剛才我沒說這件事,說了,老四那傻子也不會信。”姜三郎拍了拍阿苗肩頭,喉頭滾動幾下,又發(fā)現(xiàn)自己心猿意馬了,“睡吧,你也累了,今天不折騰你了。” 阿苗立即用手捂住嘴閉著眼睛,一句話不說,直接用行動表示:我好想睡覺啊,今天很累很累,你別打我五指姑娘的主意哈。 想起昨晚,他按捺不住,翻來覆去到半夜,終于被身上的兄弟主宰了思想,也不擔心她睡眠不足,又親又啃的,攥著她的手兒…… 最后好酸、好累,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感覺要斷掉了。 羞死人了,應該很快可以步入正軌,正經(jīng)洞房了吧? 心疼姜三郎啊,再也找不到其他漢子如此尊重她,因為她覺得時機還不成熟,心里有顧忌,到現(xiàn)在還肯這么憋著。 姜三郎隱忍著體內(nèi)躥起的燥熱,嗓音都有點兒沙啞:“好吧,你睡吧,明兒再跟我說你究竟想到了什么掙銀子的路子?” 阿苗一聽,眼睛豁然睜開,意識到自己有極其正經(jīng)且重要的話還沒說吶。 她翻身側(cè)躺,搖了搖姜三郎,發(fā)問道:“今晚那個鹵料的味道怎么樣?” “大家都說好吃極了?!苯梢卜松?,與阿苗面對面地側(cè)躺著?!按蠹艺f好吃,但是你呢?我要你說具體的感覺?!卑⒚缱穯枺踔两忉屪约簽楹芜@么重視他的看法:“你從十四歲開始就在鏢局做事,走南闖北,吃的東西多,好酒好rou的話,肯定也不少,所以我只要你對 今晚那些鹵料的評價?!?/br> “在京城里,有一個孔記鹵味店,他們很出名,沒有吃過他們鋪子的鹵味就不算吃過最好吃的鹵味?!苯傻?。 阿苗騰地一下坐起來,盤坐在床上拍他,發(fā)脾氣道::“那我們在京城里待了好些天,你怎么沒給我買吶,現(xiàn)在怎么辦?我沒有對比,沒法評價?!苯蓵缘冒⒚缬袝r候也是急脾氣,她這會子耍性子,論起來,很少會這樣,殊不知,她那無理取鬧的模樣可愛得緊,鼻子微微皺著,嘴巴嘟著,眼睛嗔嬌地瞪著,別說多有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