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蒙汗藥藥性發(f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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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裝被嚇壞的模樣,整個人顫了又顫,然后砰一下,跌在地上。 因為是朝前趴的,是以,她又靠近了樓上幾分。 為了讓金鳳蛋蛋可以用靈力聽見楚函與姜三郎的對話,也是夠拼的,爭取能靠近樓上一步是一步。 這么假摔完,阿苗也不能留戀地板,趕緊佯做惶恐地爬起來。 不然繼續(xù)趴在地板上,等侍衛(wèi)們扶她,將爪子扣在她身上么? 不管侍衛(wèi)們有沒有要扶她的意愿,阿苗都不想給別的男人碰自己的機會,嫌棄。 阿苗忙不迭地站起來的時候,又一不心地上了兩個階梯。 姜三郎從一旁上房處走出來,一看是阿苗,立即上前,“你怎么上來了?” “我就是想求見一下唐大人,當面跟他道謝?!边@個說辭妥妥不會錯,阿苗不膩歪地又跟姜三郎重復了一次。 “沒事的,唐大人那邊,我會去感謝的。”姜三郎一壁說著,一壁將阿苗抱起,直接下了樓。 轉身間,阿苗余光掠見一身錦衣華服的楚函,他正站在姜三郎適才出來的房間門口。 瞧著他手執(zhí)折扇,翩翩公子,人畜無害的儒雅模樣,阿苗心里就忍不住吐槽:偽君子! 是的,現在楚函在阿苗的眼里,就是一肚子壞水,有計劃、有目的地打破她與姜三郎的二人世界,是惡人! 姜三郎把阿苗安頓好,又照顧她吃東西與喝藥。 而楚函尋他說了什么,阿苗沒有問,姜三郎竟然只字不提。 這樣子的姜三郎,阿苗更加擔心。 金鳳蛋蛋道:“偷聽不是蛋蛋的長項,只是斷斷續(xù)續(xù),隔墻聽到幾句?!?/br> 它說完這句,立即切換了聲線與語調,跟阿苗如實匯報偷聽到的對話。 “姜三兄弟,考慮的時間過久,可是會失去機會的?!?/br> “楚世子說的是,但是茲事體大,三郎不可能一下就做決定。” 阿苗聽完金鳳蛋蛋轉述的關鍵句,默默道:“果然有事,楚函與三郎在做一筆交易,楚函當真以續(xù)脈連筋散為誘餌,讓姜三郎付出巨大的代價!” “主人真相了。” 阿苗心里藏著事兒,而姜三郎亦是有所隱瞞,只是兩人都什么也沒說。 阿苗跟往常一樣,會逗弄逗弄姜三郎,對著他撒嬌,吐槽加抬杠。 這是讓姜三郎沒有防心,讓后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在晚膳里下了**。 這包**,是阿苗與姜三郎出門在外,備在身上的,為的是有情況的時候可以用,結果她真真沒想到,會用在姜三郎身上。 說起來,阿苗下藥的時候,心里蠻酸楚的。 姜三郎吃下飯,拿起阿苗剛剛寫在紙上的題,念起來:“三個兒子按著老爹遺囑分遺產,一共十七匹馬,老大可以分二分之一,老二分三分之一,老三分九分之一,必須分得活馬,問這該如何瓜分?” 他抬頭看向阿苗:“你現在出的題目是越來越刁鉆了,這什么莫名其妙的?” “哼,你不是很會算媳婦兒的題目么?那么你干脆換成分十七個媳婦,或者我跟你的十七個兒子分給三個爹?!?/br> 阿苗帶著戲謔地看著姜三郎,實則在等待著**藥性發(fā)作。 他們之前多么親密無間,這廂相互隱瞞,雖說都是為了對方,但是 “不能這么整,我怎么可能弄十七個媳婦兒,也不可能把你跟我的孩子分給三個爹?!苯烧f完,抬手就掐阿苗腰上的rourou。 使得阿苗覺得癢癢,整個人一縮。 姜三郎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怎么有些困了? 他開口道:“現在瞧著媳婦兒真的沒事了,我就放心了,咱們明兒就回去吧。” “嗯?!卑⒚琰c頭,若是姜三郎與楚函有什么交易,那么這是將她先送回家的意思么? “這道題咱們明兒再想吧,我累了,想先睡了?!卑⒚缪鹱銎>?,也開始揉眼睛,走到床榻那邊,掀開被子鉆進了被窩。 姜三郎果然也跟著爬上去了,一個熊抱將她摟得死緊,頭搭在阿苗的肩頭上。 他的手掌習慣性地在她腰間輕輕摩挲,嘴巴呢喃說了幾句話,就沉沉睡死了過去。 把姜三郎哄睡過去,阿苗又在榻上躺了半刻,直到怎么都叫不醒他后,這才翻身起來。 她又一次走上了四層,這次有所準備,一上去,就對著四層的侍衛(wèi)道:“民婦想求見楚世子,勞侍衛(wèi)大哥通傳,民婦有要事?!?/br> 那名侍衛(wèi)有些遲疑,“我們爺之前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攪。” 阿苗看向那邊的上房,姜三郎今兒就是從那邊出來的。 屋子有燭火,如果是楚函的房間,說明他還沒有睡,可能是在秉燭處理公文。 阿苗道:“民婦在這邊等一下吧,待會兒如果世子爺有要茶水或者宵夜的時候,守衛(wèi)大哥能不能幫我通穿一下。” 守衛(wèi)看著這么個嬌滴滴模樣的媳婦,又好聲好氣說話,他的語氣也緩和幾分,“不然這樣,你先回屋歇著,有機會我?guī)湍憧纯?,跟世子爺說一下,行了,你再過來?!?/br> 正說著話,樓上走廊的暗處走出一個魁梧漢子。 阿苗一下就認出,當時在清泉寺的時候,就是這名叫阿烈的隱衛(wèi),無聲無息地躲在旁邊,出來的時候,讓她嚇了一大跳。 阿烈上前,對著阿苗甚為恭謹:“薛姑娘,您隨我來,世子爺一會兒就出來。” 說完,他退出阿苗可以行走的道路,微躬著身子,揚手請阿苗往那處四層堂屋那邊。 阿苗記得,當第一次見到阿烈的時候,她被嚇到,是因為他身上有一種戾氣,是那種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染上的一種氣息,讓她很不舒服,應該是不寒而栗的感覺。 而此時的阿烈又跟那日不同,態(tài)度恭謹,甚至還用上您這個字眼了。 不是阿苗心敏,是阿烈看起來不卑不亢的,但是在她跟前低著頭,還可以收斂了身上的氣勢,像是怕她又一次被戾氣驚到一樣。 這個反差,與平日的阿烈甚為不同,連旁邊的侍衛(wèi)們都感覺到了。 阿烈作為楚函近身守護的隱衛(wèi),勢必是楚函極為信任的人,也是最了解楚函的人。那么阿烈這廂對她的態(tài)度,就是楚函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