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連哄帶騙的伎倆
書迷正在閱讀:萬界紅包群、重生之國民男神:九爺,親一個、木葉之暴走白眼、英雄聯(lián)盟之德萊聯(lián)盟、離婚后,總裁把我寵上了天、領(lǐng)證后,禁欲傅爺又寵又撩、一路行之神傳、偏愛獨寵,禁欲佛子摟腰纏吻、家有陰夫、詭壽衣
金鳳蛋蛋忍不住吐槽:“沒文化,真可怕,他們肯定覺得這是斷袖,明明是割袍斷義好不好!哼!” “你”“藍秀才”氣得跺了跺腳,眼看剪了袍袖的“陳果先生”已經(jīng)出了門,氣憤道:“你給我站住,再敢走一步,我當場死給你看?!?/br> 別啊,死什么???你直接拿那老家伙的剪子,閹了他,看他以后怎么去糟蹋別的大好青年。 你為這種老頭自殺,多劃不來啊? 當然,這是馬夫與廝眼睛里的潛臺詞。 “藍秀才”自然看不出別人想什么,徑自對著郝mama道:“你是來買荷香凝露的吧?” 郝mama點頭如搗蒜,這可是今兒上門的目的,事情必須辦到,不然府上的三姑娘可饒不了她。 “藍秀才”從袖子里掏出瓷**,“死鬼要遠走他鄉(xiāng),盤纏都帶不夠,你們身上有多少?全部給我,我的何香凝露只有這一**,全部給你。” “好好好。”郝mama一邊迭聲應(yīng)話一邊開始取荷包。 一掏出來,就犯難了。 上回買了那**荷香凝露,用去五兩銀子。 她這次前來購買,老太太也給五兩。 結(jié)果出門前,葛姨娘說自己相中一塊料子,非要拿去二兩做訂金,還說:“按著你上回去的情況,他們也過得寒酸,三兩銀子已經(jīng)不錯了,大不了mama說幾句好話,不就成了?” 葛姨娘是拿著銀子一搖一擺走了,而郝mama現(xiàn)在掏出荷包,放在手上,癟癟的,與上次給藍秀才的荷包一比,很明顯少一些啊。 “藍秀才”皺了皺眉,直接收起瓷**,“荷香凝露這么有效,你們應(yīng)該見識到了,怎么還想賤價買呢?” 識貨了,還帶更少的銀子買,沒人這么做事的。 郝mama焉能不知道。 這荷香凝露當真可遇不可求,連太醫(yī)都沒法讓三姑娘的臉上痘疤短期內(nèi)消除,荷香凝露是用一次,臉兒就俊幾分,膚色透亮,疤痕已經(jīng)快看不出來了。 可是洵陽侯府老太太當家啊。 上回來這里求醫(yī),那盤子閃瞎人眼睛的一托盤銀子,是葉天銘的。 葉天銘的親娘,也就是洵陽侯夫人,嫁妝豐厚,是以,大房這邊,從來是不差錢的。 但洵陽侯府讓自己一房錦衣玉食,沒道理貼給全府的人啊。 是以,今兒葉天銘去了渝州城,早就不管三姑娘的臉蛋問題,郝mama自然只能去跟老太太支銀子了。 老太太當這個家不容易,按著上回的價碼直接給五兩,已經(jīng)算是對三姑娘的臉兒極為重視,一下子用了府中幾個姑娘的幾年水粉錢。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葛姨娘又也走二兩,現(xiàn)在她做這個跑腿,可不是犯難么? 郝mama囁嚅一下,不得不厚著臉皮道:“老奴今兒出來急,侯爺說了,三姑娘的臉兒若真的好起來,一定親自登門感激藍公子。” 阿苗站在門前,聽見郝mama的言語,黑色幃帽下的嘴唇勾起一抹鄙夷。 洵陽侯爺改日道謝?上回也是用這個說辭,這是明知道銀子太少,只能用畫一個大餅給你的方式來騙了! 洵陽侯府是個什么德性,新年紅包都好意思貪便宜,荷香凝露,又算什么呢? 姜三郎心里門兒清,繼續(xù)微妙維系地扮演者“藍秀才”。他咬了咬唇,幽怨地看著“陳果先生”無情的背影,“我急需錢,那也賤賣吧,你們幾個身上有多少就全部拿出來,若是藏著掖著,我只當你們洵陽侯府不看中我這東西,這買賣也別做了,反正你這荷包 里的,我也不稀罕,死鬼吃頓好的都不夠?!?/br> 至始至終,還惦記著出去找別的漢子的“陳果先生”,怎么有這么死心眼的呆秀才吶? 還作賤地給負心漢籌盤纏,到貼銀子,讓人好吃好喝去找別的漢子! 馬夫如是想著,他自然不曉得郝mama的犯難,畢竟他今兒只是陪同,原指著來看這對活寶怎么膩歪的戲碼,誰知,竟然是這種又氣又賤的分手場景。 日前一個嬌嗔地喚著死鬼,一個浪得半死地叫著死相。 只嘆人生如戲,昨日的事兒就是昨日,還真是跌宕起伏,出乎人意料。 馬夫心內(nèi)感慨間,自然沒有注意到,郝mama一直沖自己使眼色。 最后,是郝mama沒好氣地道:“老張頭,你身上有多少銀子,拿出來吧?!痹賹λ砼缘碾S從看過去,意思明白著,趕緊掏錢吶。 隨從沒有馬夫資歷老,更不敢老油條了,趕緊身上摸了又摸。 馬夫這才后知后覺,也不情不愿地掏出腰間的銅板,總共也就二十文錢,是馬夫與隨從加起來的。 “” 郝mama身上有三十二個銅板,加上他們的二十個,也就是三兩銀子加上五十二個銅板,“我們就這些了,藍公子,你的事,我也不好受,您節(jié)哀”呸呸呸,說混話了。 郝mama皺了皺眉頭,繼續(xù)道:“這銀子你收下,我回去一定向我家侯爺好生說,他一定會感激藍公子對我們?nèi)媚锏拇蠖鞯?。?/br> “藍秀才”之前目光一直是看著“陳果先生”的后背,終于被郝mama一聲聲誠懇的言語給拉回思緒。這么點,我怎么好意思給死鬼吶?”他抬眸,目光落在媽頭上的發(fā)簪,又低頭,看向她手上的玉鐲。 郝mama面色一凝,感情是自個兒身上的首飾也要搭上。 郝mama盯著“藍秀才”手中的荷香凝露,咬一咬牙,拔下頭上的鍍銀簪子,與手上的玉鐲子。 這兩件行頭,最少值六兩銀子,郝mama的心在滴血。 “藍秀才”沒有說話,依然定定地看著決絕的“陳果先生”。郝mama包扎滴血的心肝,急急把簪子、玉鐲與碎銀放在藍秀才手中,好聲好氣道:“我們只有這些,陳果先生沒盤纏,藍公子是掏空家底,說不準,陳果先生走后,坐在飯館,掏出你給的銀子,后悔了,又 回來尋你,給你道歉,保證再也不離開你了?!?/br> “真的?”“藍秀才”的眸光終于有了神采,希冀地看著郝mama。郝mama點頭,別說多肯定了,仿似她就是那沒良心的“陳果先生”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