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此地?zé)o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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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卑⒚缤瘌P蛋蛋不停踢踏的爪子,真心不好受。 金鳳蛋蛋發(fā)脾氣,言語不算犀利,依然是叨叨叨的作風(fēng),卻是鐵錚錚的事實(shí)。 “作為空間寶寶,蛋蛋只知道付出,絕對不把主人辜負(fù)。為了親密無間的主人,蛋蛋會拼了命地讓主人不輸,可是蛋蛋想要以心換心,結(jié)果卻換來主人的轉(zhuǎn)身” “” 妥妥一個娃娃傷心時,心里背上,用發(fā)脾氣與哭鼻子來宣泄。 它踢蹬完又開始在大蓮葉上打滾:“臭葉子,你說主人是不是很無情,拋棄咱們,讓咱們繼續(xù)休眠沉睡,主人好絕情,蛋蛋不甘心?!?/br> 阿苗適才還挺自責(zé)的,可是被金鳳蛋蛋持續(xù)地鬧騰,心里的歉意莫名減少了幾分。 她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開口道:“蛋蛋別生氣了,我不是承認(rèn)錯誤了么?你從寬處理好不?” “不好!哼哼哼!蛋蛋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br> “我給你買糖人,讓人做成蓮葉的,你可以手撕蓮葉,啃咬蓮葉,什么方式都隨你高興?!卑⒚玳_口道。 金鳳蛋蛋眼球轉(zhuǎn)了轉(zhuǎn),睨著大蓮葉。 瞧見大蓮葉顫了顫身子,葉片開始左右搖擺,明顯是抗議。 “成交,必須做得跟臭葉子一模一樣。” “嗯,做一個蓮樂樂,保管神相似。”阿苗開口道,指尖又輕輕點(diǎn)著大蓮葉的葉面,歉意滿滿:“蓮樂樂,委屈你了,我這不是惹毛了蛋蛋這個魔頭么?只能犧牲你了?!?/br> 嗷嗚,阿苗似乎感應(yīng)到大蓮葉在說:主人,你不厚道,犧牲蓮樂樂的尊嚴(yán)來哄金鳳蛋蛋,樂樂恨你。 阿苗低頭,鼻尖兒蹭了蹭大蓮葉:“你們都是我的好寶貝兒,蛋蛋吃的是糖,不是真的你。” “不對,蛋蛋就是吃臭葉子,要吸臭葉子的血,將它嚼成渣渣?!苯瘌P蛋蛋變了一個語調(diào),故意做出那種陰森恐怖的語氣。 其實(shí)在阿苗耳里,就是娃娃在做鬼作怪。 既然金鳳蛋蛋沒事,空間稍稍暗淡,但是阿苗篤定,過些日子,應(yīng)該又會跟之前一樣吧。 如今她清楚,自己離不開金鳳寶玉,金鳳寶玉離開她,空間也隨之沉睡。 她與空間是相依為命,不可分離,共生同死的關(guān)系。 “蛋蛋,說正經(jīng)的,是不是我一摘下寶玉,你跟我都會昏迷?”阿苗問出關(guān)鍵句。 金鳳蛋蛋道:“也不是啦,就是主人再戴一段時間,因為當(dāng)時雷擊,你的魂魄都快散了,要靠寶玉來聚魂,等主人魂魄養(yǎng)好了,真正與這個身子契合,就不會那樣了。” 阿苗松一口氣,照這樣說,那她其實(shí)是可以避著金鳳蛋蛋,戴著金鳳寶玉,在金鳳蛋蛋眼皮子底下與姜三郎這樣那樣,啪啪啪,做兒童不宜的事情嘍。 過段時間就成! “那我摘下金鳳寶玉,蛋蛋也會昏睡?戴上又會醒來?”阿苗發(fā)問。 她自然不會只關(guān)心圓房問題,若是對金鳳蛋蛋不利,她也不能太自私了。 “也不是啦,蛋蛋也在修養(yǎng)嘛,沒了主人,蛋蛋沒力氣,自然就睡覺啦?!?/br> 這樣就好,不會有大問題,就是睡覺而已。 阿苗弄清了前因與摘下金鳳寶玉后的后果,也安撫好了金鳳蛋蛋與大蓮葉,就趕緊出了空間。 姜三郎早已燒好水,在門外拍著門板:“媳婦兒。” 聽聲音,他有些焦灼,可能是之前沒聽見阿苗回應(yīng)。 姜三郎心里急得不行,又想起阿苗先前命令過,沒有她的允許,不可以進(jìn)屋子。 不然媳婦兒會生氣! 姜三郎兩手交握在一起,來回踱步,想要闖進(jìn)去看看媳婦兒是不是沒事,又猶豫了。 阿苗打開門,看見的正是舉棋不定的姜三郎。 姜三郎瞧見阿苗時,吁一口氣。 他的嬌嬌媳婦兒沒事就好。 “我剛才剛才在想穿什么衣服,想得太入神,所以沒聽到你叫我?!?/br> 這個借口太蹩腳了,阿苗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所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兒,她推著姜三郎,道:“我先去洗澡,待會兒”再跟他解釋昏睡的事兒吧。 必須要一個解釋,不然姜三郎心里沒底,一直這么緊張兮兮的,生怕她又一不心睡死,再也不醒來了。 阿苗坐在大木桶里,手兒無意識地撩撥著水面,腦子一直在轉(zhuǎn)。 究竟要怎么跟他解釋呢?說空間,穿越,肯定是不可能的。 都愁死了! “媳婦兒,水溫夠不夠,太燙還是太涼?”姜三郎在木屋外的門板,手里提著兩個水桶,一邊是熱水,一邊是涼水。 阿苗道:“剛好,我不會洗很久的,不用加水了。” 她清楚姜三郎是不放心,故意找點(diǎn)事兒與她說話,好確定她沒有暈在浴桶里。 姜三郎又道:“你的衣服全搬去新宅子了,只有我的舊衣服,都是干凈的,你先穿我的吧?” “嗯,好的,待會兒我洗好了再拿給”阿苗話還沒說完,木板門門已經(jīng)被姜三郎推開了。 這個洗澡的屋子很一個大木桶,旁邊擱一個水桶都嫌擠得慌。 是以,姜三郎的門板只能推開一個角,他是側(cè)著身子,硬擠進(jìn)去的,像插蟶一樣尋了個可以站的地方。 阿苗嚇一跳,水下的手兒本能地攏在自己胸前。 “你怎么進(jìn)來了?!卑⒚缂t著臉,聲嗔怨道。 她泡在溫水里,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散下來,一半多都在水上。 屋子的光線又不亮堂,她面上左右兩邊膚色不同的差別這會子看不出來。 姜三郎只瞧見阿苗靈動水靈的大眼睛,潮紅的面色,白皙的脖頸,飄散在水里的頭發(fā) 他的瞳孔里只有她的倒映。 阿苗低下頭,是真的害羞,雖然姜三郎看過她的身子,但是她在洗澡,他這么杵著,直勾勾地看著,也是怪怪的。 姜三郎嗓音低沉,有些沙啞:“我把衣服給你拿進(jìn)來,不然你待會兒怎么穿?” “這是你的借口?!卑⒚绲淖齑轿⑽⒕锲?,別提多嬌媚了。 姜三郎的借口比阿苗借口的蹩腳還要蹩腳幾分。根本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