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久別重逢后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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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苗的視線不再是一片暗黑,伸手不見五指。 她的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焦距漸漸調(diào)節(jié),看清了周邊的一切。 殘舊的屋頂,有些年頭的木頭架在上頭,那是姜家舊宅子的房梁。 墻是土坯的,身下躺著的炕硬邦邦的,這一切都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包括姜三郎趴在自己身上,熟悉的味道,溫暖的體溫。 “三郎?!卑⒚绮恢撜f什么,激動地將他抱住。 適才她以為自己回到了被雷劈的一幕,心想這回該死得徹底了吧。 她曾經(jīng)死過一次,命更是愛惜得緊,是以,比別人更加怕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心理。 但是睜開眼時,她又變了想法。 她害怕自己又在陌生地方醒來,就像之前那樣,以為死絕死透了,結(jié)果卻在陌生的地方,別人的身子重生了。 是以,她得以醒來,不是先慶幸自己活過來,而是擔(dān)心自己又穿越了。 如果去了另一個時空或者是別的地方,那不是再也見不到姜三郎了? 如今姜三郎近在咫尺,她除了有險象環(huán)生的喜悅,還有久別重逢后的激動。 姜三郎整個人都呆愣愣的,他沒有喜出望外。 而是難以置信。 他害怕自己是幻覺,一眨眼,她又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會醒來。 這些天來,阿苗這個情況,他始終找不出原因,就只能靜靜地守著她。 曾經(jīng)慌亂過也懼怕過,五味雜陳的,什么酸楚與孤寂無助都有過。 此時瞧見阿苗醒來,他只曉得盯著阿苗看個不停。 就算是幻象,他也要看個夠,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去。 阿苗瞧見姜三郎眼睛里的血絲,還有瘦下去的臉,連扎人的胡茬都長出來了。 “三郎?!卑⒚绲氖钟行╊澏?,捧著姜三郎的臉心疼地喚道。 她因為久沒發(fā)聲,嗓子干啞,出口的字眼都快變成另外兩個字了。 姜三郎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不確定地問道:“媳婦兒,你你是真的醒了?” “我之前怎么了?”阿苗為了確認(rèn),裝傻問出這句。 姜三郎將她摟在懷里,這次的勁道可不像是要將她嵌進自己骨頭里。 而后,他細(xì)碎的吻就落在阿苗的發(fā)上,然后吻住她的耳朵,臉頰。 這會子,他終于相信,他的嬌嬌媳婦兒醒來了,不會不理他了。 “媳婦兒之前一直睡,都嚇?biāo)牢伊?,大夫說你是離魂”他已經(jīng)說不下去,繼續(xù)親吻著他懷里的嬌妻。 是一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更是一種害怕她再次沉睡醒不來的不安。 阿苗任由姜三郎在自己臉上親吻,手兒攀上自己的胸前,摸到了那塊金鳳寶玉。 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之前的經(jīng)歷,真的與金鳳寶玉有關(guān)。 若不是姜三郎鬼使神差,或是上天保佑,讓她再次戴上金鳳寶玉,想來也不可能再次醒來。 阿苗默默呼喚:“蛋蛋” 叫了好幾次,可是金鳳蛋蛋沒有一點兒回應(yīng)。 她心里開始擔(dān)心起來。 阿苗推了推姜三郎,“我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你再不松開,我快要窒息而亡了。” “你沒事吧,我太用力,都是我不好。”姜三郎立即松開阿苗,然后又交代:“呸呸呸,什么窒息而亡,這不吉利,你醒過來是好事兒,趕緊吐三下口水?!?/br> 他現(xiàn)在可心了,真心將阿苗當(dāng)成弱不禁風(fēng),隨時都可能消失的寶貝兒。 他甚至開始神經(jīng)兮兮起來,一直盯著阿苗,不敢確定她是真的醒來了,還是自己臆想中的夢境。 過一會兒,他陡然起身,慌里慌張地朝外頭走去。 一驚一乍的模樣,讓阿苗不安,叫住他:“你去哪里?” “媳婦兒睡那么久,肯定餓了,還有媳婦兒愛干凈,睡覺前的嘴巴也臉兒都是干干凈凈的。”他說著有繼續(xù)要出去:“媳婦兒還喜歡洗澡,睡這么多天,肯定難受極了。” 他看起來神神叨叨的,這么念完,腳步才將將邁出門框,又突然折身坐回了炕上。 他抓著阿苗的手,緊緊的,像是害怕她怎么了。 阿苗清楚,他這是擔(dān)心出去的這段時間,自己又昏死過去。 阿苗抬手摸著他嘴上的胡茬,心疼極了,“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再那樣了。” 她已經(jīng)明白,金鳳寶玉不能離身。 可以說,她與金鳳蛋蛋不可分割。 金鳳蛋蛋說,她戴上了金鳳寶玉后,它才蘇醒的。 而她的魂穿也是因為金鳳蛋蛋救了她,得以托身在這里的薛阿苗身上。 如今她昏睡中醒來,屢次呼喚金鳳蛋蛋都沒回應(yīng),她擔(dān)心得要命,想要進空間瞧瞧金鳳蛋蛋與蓮樂樂,它們不會出事了吧? “我身上好癢好臟,你快去燒水給我洗澡好不好?”阿苗請求道。 “好好好。”連著三個好是姜三郎對她緊張極了的表現(xiàn),只要她醒來,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絞盡腦汁,設(shè)法給她弄來。 阿苗瞧見姜三郎應(yīng)聲,可是卻沒有其余動作,就捂著自己的臉,道:“我也沒刷牙,嘴巴肯定好臭,你剛才還親我” 是啊,既然姜三郎有給她灌米湯,那她這些天殘留在嘴巴里,發(fā)酵后,那口氣哪里好聞? 姜三郎一直說她用柳條枝刷牙是洗嘴巴,阿苗覺得一定是他適才親她時候聞到了不好的味道,所以才急忙忙的要她洗漱的。 現(xiàn)在想來,她難為情極了。 “不會臭,媳婦兒香。”姜三郎憨憨地笑了。 他的嬌嬌媳婦兒活生生地在這兒,還跟以前一樣容易害羞,動不動就臉紅。 這樣真好,如此靈動,如此嬌媚的媳婦兒,才是他心尖尖上的可人兒。 阿苗依然捂著臉,嘟囔道:“我不管,你沒有燒好水之前,不許進屋子,這么臭,我沒臉見你了?!?/br> “好好好,我趕緊去燒水。”姜三郎趕忙要去燒水,可是又擔(dān)心自己回來時候瞧見她躺在炕上,沒了反應(yīng)。 假如現(xiàn)在是他累得睡著了,趴在她身邊睡過去時的夢境,夢醒了姜三郎又一次站在門框上,不舍得離開阿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