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靈鶴髓(一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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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湮雖是無賴貴公子,身手頗是不弱,避開小壞襲擊倒不困難,但阿原也已趁勢甩開他,笑嘻嘻地袖手觀戰(zhàn)。 小壞雖占不了便宜,翅膀掃過茶盞,在攻擊慕北湮時(shí)便帶出一串串的水珠,很不氣地甩了慕北湮一頭一臉。 阿原的屋子雖齊整,到底不算大,如今一下子擠了七八個(gè)人進(jìn)來,早顯得狹仄異常。 景知晚早已退開數(shù)步,冷眼旁觀,目光卻始終不曾離開慕北湮握向阿原的手;待阿原召來小壞作弄慕北湮,這才緩緩轉(zhuǎn)過眼,若無其事地?fù)崤持负湍粗搁g的薄繭。 那是長期練劍的人,才會(huì)留下的薄繭。即便此刻雙足不便,他依然可以出劍如電,擊向?qū)κ帧?/br> 可惜,他似乎并不知道誰是對手。阿原嗎?為何隱隱的殺意,只想沖著向來放蕩不羈的小賀王爺? 其他如李斐、朱繪飛等抱著頭閃到一邊,拘于身份不好說什么;謝巖則留意著阿原的神情,沉吟不語。 正鬧騰得厲害時(shí),忽聞得床榻邊有人高吼道:“滾出去!” 眾人愕然,連小壞都驚得歇回阿原肩上,歪著腦袋看過去。 一路執(zhí)著地跟過來的朱繼飛定定地站在床榻前,雙目通紅,啞著嗓子叫道:“出去,都出去!不要吵她!” 他的言行,已全無往日的溫文爾雅。 慕北湮瞇了瞇眼,還未及說話,小鹿已跳起身來,叉腰叫道:“喂,你也有病吧?病糊涂了吧?這是我們的屋子,你趕我們出去?這叫喧什么剁豬好不好?真想剁了你們這些豬?” 李斐忍不住問:“什么……什么剁豬?” 慕北湮道:“大約說錯(cuò)了,想剁了她家鷹吧!” 阿原卻不得不感慨自己的教導(dǎo)無方,只得親自更正道:“是……暄賓奪主。” 眾人無語凝噎。 朱繼飛喃喃道:“可你們吵到她了,你們吵到她了……” ------------------------ 左言希是賀王義子,與慕北湮等于是一家人,何況跟景知晚也交好,故而來得很快。 為姜探診脈畢,他默默看向她,許久方低嘆一聲,“你們還有什么要問的,或許還能問一問?!?/br> 朱繼飛身體一晃,已跌跪于地,失魂落魄地盯著床上無聲無息的蒼白女子。 朱繪飛忙去晃動(dòng)左言希,叫道:“什么意思?她……她沒救了?可我還沒弄清她有沒有參與害我父親呢……” 左言希低嘆:“害了又如何?沒害又如何?無非以命相抵而已。而她……” 小鹿聞言不住點(diǎn)頭,向朱繪飛道:“可不是!算來她爹也是被你爹殺了,你爹又被她媽殺了,她媽又自殺了……何況她媽也是你媽,算來該死的都死光了,犯不著再扯她吧?” 她一席話繞口令似的說完,眾人居然都能聽得懂,居然都不想責(zé)怪這丫頭的無禮。 慕北湮似笑非笑地看向阿原,“看來你們聽力不錯(cuò)嘛!只是為何不進(jìn)去聽審?窗外冷得很,不怕蛇傷之后再添凍傷?” 阿原將一條腿支到凳子上,拿未出鞘的破塵劍戳著凳面,懶懶道:“冷嗎?那哪來的蛇?” 剛過仲春,天氣甚涼,從死去的丁曹,到夜行的阿原,便都遇到了蛇,而且都是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