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新開端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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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靜了好一會兒,接著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不少人都激動的站了起來。神雨和神露手牽手深深的對著臺下鞠了一躬。 單杉杉在臺下看的如夢如幻,她現(xiàn)在才感受到,神雨神露這對雙生舞蹈姐妹花的厲害。她甚至覺得鼓掌都不能抒發(fā)她對這只舞的喜愛。 “太漂亮了。”鄧蕭激動的站了起來。孫耀廷迅速的把她拉了下來,在看到周圍也有許多人站起來之后,他也放任鄧蕭的舉動了。 “真的太漂亮了!”單杉杉說著望向身旁的蔣浩然。 蔣浩然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美麗的舞蹈,想不被感染真的很難。他牽起了嘴角,緩緩說道:“不錯?!?/br> 單杉杉看著蔣浩然老半天才吐出兩個字,笑了一下繼續(xù)鼓掌。 接下來還有幾個唱美聲的,聲音嘹亮,不過卻不是大家最喜歡的音樂。還有一些古典舞蹈,跳的極美,就是有些看不懂。還有一些跳性感熱辣舞的美女團,她們也是博得了滿堂彩。接著還有一些通俗唱法的歌手上臺表演,雖然也有不少人追捧,但都沒有再讓單杉杉眼前一亮的那種震撼敢了。不是說其他的就不好,只是和神雨神露的舞蹈一比,都差那么一點火候。 接著那個女主持人走了出來,“接下來,我要介紹一位帥哥,他在音樂系享有最美聲音的稱號。”她說到這里,臺下有不少的人都開始尖叫歡呼,大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沈魏寧!沈魏寧!” 主持人笑著說;“看來他人氣不小啊!那么現(xiàn)在就來欣賞他的新作《告訴我為什么》?!?/br> 主持人離場。舞臺上一片黑暗。當燈光亮起來的時候,大家發(fā)現(xiàn)聚光燈下站著一個人,他穿著一件橘色的v領(lǐng)毛衫,里面一件淺紫色襯衣,下身一條黑色的有暗花的修身長褲,完美的襯托了他的身形。而他俊美的臉龐,在燈光的照耀下輪廓分明。他溫柔的一笑,仿佛看到了蓮花在盛開。 接著周圍想起了純凈的鋼琴聲,聲音輕靈的飄散進每個人的耳朵,大家都期盼著望著臺上的人。會場一片安靜。 單杉杉再一次看到如此的沈魏寧心里還有些感觸。 接著鋼琴聲響起一個連貫音,沈魏寧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干凈,很輕靈,像一處沒有受污染的水源,靜靜的流淌進每個人心田。他一開口鋼琴聲停止了。大家只聽見他的聲音。 在我夢中 孩子們?yōu)樗腥艘鞒皇讗鄣母?/br> 這時,鋼琴聲又緩緩進入,如行云流水一般貫穿整首歌。 藍天碧草之間笑聲成了世界通用的語言。 然而當我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世界上到處是需要幫助的人。 告訴我為什么 唱道這里,沈魏寧的聲音變得高亢了起來,像是在吶喊。 真的只能是這樣嗎? 告訴我為什么 是不是我錯過了什么? 告訴我為什么 因為我實在是無法理解 有那么多需要幫助的人 我們卻不伸出援助之手 告訴我為什么 他用歌聲給大家展示了一個窮苦的地方。那里的人貧窮,被欺凌,被奴役。大家仿佛能看見那些瘦瘦小小的孩子們,趴在圍欄邊睜著大眼睛無辜的望著世人。 歌聲里透出細細的悲涼。 每天我都在問自己 唱到這里,高亢的歌聲結(jié)束,沈魏寧的聲音又變回到剛開始時的輕柔、委婉。 做為一個人我該做些什么 我是不是要站起來抗爭,向所有人證明我的價值 而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一生就將耗費在這滿是硝煙的世界? 他用歌聲來探討人類生存價值。 告訴我為什么 真的只能是這樣嗎? 唱到這里,歌聲又再度高亢起來。歌聲如吶喊,所有人的心情也變得激昂起來。 每個人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里,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個毛孔不暢快。所有的感覺都跟著歌聲此起彼伏。 整首歌的旋律,悠揚、高亢,跌宕起伏,帶著一種幽遠的親切和溫潤,也蘊涵著些許憂傷和凄美,在會演大廳里來回飄蕩回旋,一聲聲扣動著人們的心弦。 沈魏寧優(yōu)美的聲音,加上真摯的情感,感染了大家。一曲終了,大家還沉浸在他歌聲的感染中,有的人還落下淚,被歌聲里的情感和吶喊,所感動,久久不能自拔。 接著慕容萱第一個鼓起了掌,接著匯演大廳里響起陣陣掌聲,掌聲持久。轟動程度可以和神雨、神露的舞蹈相比。 連單杉杉都聽得入迷了。她認識沈魏寧這么久,了解他的歌聲是怎樣的迷人,但是今天聽到的歌聲卻很震撼,每個音符仿佛都能牽動她的心。她知道沈魏寧和以前不一樣,他更厲害了。在聽到周圍此起彼伏的掌聲后她更加的肯定。 蔣浩然對于沈魏寧并沒有什么交集,但是他知道,那個人是單杉杉喜歡的人。他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眼神里的光彩,他知道她有所動容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被他迷住了?”蔣浩然問,語氣有點怪怪的。 單杉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沉溺在過去的回憶當中了,她立刻望向蔣浩然解釋道:“不是的了,我只是覺得他變的比以前更厲害了。” 單杉杉的這句話,并沒有讓蔣浩然的心里好過一些,他立刻反問道:“看來,你對他很了解嘛!你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單杉杉立刻對著蔣浩然搖搖手,否認道:“不是拉,我和他是在小學才認識的,后來都是同校,所有才比較熟悉。” 蔣浩然看到她極力解釋的樣子心里勉強好過一些,但是嘴上仍然沒說什么好話?!澳悴挥酶医忉?,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的事?!?/br> 單杉杉聽到他的話心里一陣失落感,沒坐多久就跑向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一個人的都沒有,單杉杉打開水龍頭,洗著手,腦海里回味著蔣浩然的話。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的事?!彼@句話什么意識呢?是不屑了解我的過去嗎?還是口是心非?單杉杉在心里猜測著,關(guān)上了水龍頭,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心里還是沒有結(jié)果。 外面的匯演大廳里響起震耳欲聾的歌聲,看來又是一首搖滾類型的歌開始了。她轉(zhuǎn)身走出洗手間,走進一條通向會場的走廊里,里面的燈光昏黃,有一段路的燈還是壞的。 單杉杉看到黑暗中好像有個人,不,是兩個人里面的那個女生還是金發(fā)的其他國家的人,他們正親密的摟在一起擁吻著。 她看到這一幕之后立刻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想要趕緊離去。但是在走近之后,她又發(fā)現(xiàn)黑暗里的人影,那個男生的背影很眼熟。 她的腦海里閃過三個字:蔣浩然?這個名字一出現(xiàn)她的心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般。蔣浩然在和別的女生擁吻?這個想法在她的腦力回蕩,天??!這不可能。 她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面,但是她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蔣浩然,對了!也有可能是蔣浩宇,但是如果就這樣走了,不是永遠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了嗎? 單杉杉站在不遠處的燈光下,望著黑暗中的一對男女,掙扎的走了上去。 這時那個女生看到了單杉杉,推開了男生,并用眼神示意他后面有人。 那個男生一回頭,映入單杉杉眸子里的是一對琥珀色的眼睛,接著那個男生笑了起來,牽起嘴角優(yōu)美的弧度。 單杉杉看到這樣的臉她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她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還好不是蔣浩然。” 單杉杉的那句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卻被蔣浩宇聽到了,一瞬間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立刻打發(fā)了那個金發(fā)的美女攔在單杉杉面前。 “你在擔心什么?怕剛剛看到的男主人公是蔣浩然?”蔣浩宇笑著問道。 單杉杉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糾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闭f著想繞過蔣浩宇從這里出去。誰知蔣浩宇并不打算放她走,向左邊挪了一步又擋在了她的面前。 “這么急著走干什么?”蔣浩宇說著笑的越發(fā)的邪魅了,同時還伸出一只手抬起了單杉杉的下巴。 單杉杉楞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蔣浩宇的臉就在眼前,而且他身上還散發(fā)著酒氣。她立刻厭惡的往后一躲,從他的手里掙脫出來。 “我要回去看節(jié)目,不要擋我的路?!?/br> 蔣浩宇笑了起來出了聲,又向單杉杉靠近了一步,這次他趁單杉杉不注意把手伸到了她的腰后,將她強行拉到自己的身邊。 單杉杉被他的舉動嚇到了,皺緊了眉頭,心里撲通撲通跳的特別的厲害,看著情形對她非常的不利。她的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干什么?快點放手?!眴紊忌家贿叴舐暫鹊酪贿呄肜_蔣浩宇的手。走廊外面是吵鬧的音樂聲,掩蓋了她的喊叫。 蔣浩宇沒有放手,反倒將她推到墻邊上,讓她無路可退。然后整個人靠了過來,帶著nongnong的酒氣,說道:“我知道你喜歡蔣浩然,不過他就是一個冰塊,你跟著他,他能給你什么?不如跟著我!我和他好歹也是兄弟,我們有一樣的臉,一樣的家世,你不虧?!笔Y浩宇雙手扣緊單杉杉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 “你和他根本沒有可比性!”單杉杉聽到蔣浩宇的話激起了她的憤怒。 而單杉杉的話也激起了蔣浩宇的征服欲望,原本笑著的臉龐開始變得冷漠,“沒有可比性?哼!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句話?!彼f著,整張臉貼近單杉杉,想要吻她。 單杉杉在驚恐中睜大雙眼。 走廊外的聲響還在繼續(xù),蔣浩然坐在椅子上,回頭望了一樣眼通往洗手間的大門,接著繼續(xù)看表演。 單杉杉這下真的害怕了,她不要自己成為他的女人,她更不要被他碰到。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他,去踢他,總之想盡辦法想要從他手里掙脫,卻換來他更加用力的禁錮。 蔣浩宇的唇漸漸靠近,最終貼上了單杉杉若軟的雙唇。單杉杉仿佛被人一拳打中心臟,一瞬間萬念俱灰。眼淚瞬間盈滿眼眶滑落下來。 不,不,不!單杉杉的內(nèi)心在吶喊。 突然,蔣浩宇被拉開重重的摔倒在地。單杉杉在模糊的視線里看到了喘著氣的蔣浩然。 蔣浩然抓住蔣浩宇的衣襟,將他拎了起來,接著又向他揮了一拳,憤怒的吼道:“你這個混蛋,滾!” 蔣浩宇看到蔣浩然怒發(fā)沖冠的樣子,大笑了起來,粗魯?shù)挠檬直巢寥プ旖堑难E?!巴踝觼砭裙髁耍亢?,我走?!苯又~著不太穩(wěn)的步子走向出口。 蔣浩然看著他走了之后,才扭頭望向單杉杉。 他看到她跌坐在地上,身體在不停發(fā)抖,雙手捂著嘴淚流滿面。單杉杉的害怕、無助都倒印在他的眼里。他沒有說一句話,直接走到她身邊將她攬到自己的懷里。 蔣浩然這個無聲的動作,仿佛在對單杉杉說:不要哭,有我在! 單杉杉突然被蔣浩然溫暖的舉動所包圍著,那一瞬間不知何故,她反而哭得更厲害,像是一個失寵的孩子突然得到父母關(guān)愛,心里的委屈越發(fā)的不可收拾。 蔣浩然聽著懷里的人,越哭越傷心,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除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哭泣,他想不到該怎么做。想摸摸她的頭,手在空中卻遲遲沒有放下去,最后只是笨拙的拍拍她的肩。 演出還沒結(jié)束,這時有幾個女生說笑著跑進走廊里,突然看到黑暗中蹲著兩個人。大家都楞了一下,然后猜測著種種可能,從他們身邊走過。那種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樣。 蔣浩然看到他們,刻意避開的了她們的目光,但是他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對于那樣的眼光很不舒服。他知道不能在這里待下去了。 他抓住單杉杉的肩,將她緩緩推開,“你再繼續(xù)哭下去,大家會以為我是欺負你的壞蛋。”他說著幫她抹去了臉頰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