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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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元大師的禪房,同前日一般沒有絲毫的變化。 霍長嬰悄聲道:“攬緊我?!倍U房采光不好,即便月色清明也照不進半分,是以漆黑一片。 攬著霍長嬰的蕭鐸聞言僵硬片刻,后聽見耳邊霍長嬰低聲念咒的聲音,才放松了身體,跟著霍長嬰在室內(nèi)行走。 念了個夜視咒,即便黑夜也能視物。 霍長嬰屋內(nèi)尋摸著,他今夜和蕭鐸商量,覺得有必要再來凈元大師的禪房一趟。 舍利魔化的老禪師,生前的禪房卻干凈的如同沒住過人般,總讓他有種奇怪的感覺,仿佛這里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般,而最能隱藏秘密的便是——暗室。 照往常的經(jīng)驗,霍長嬰摸索過書架、棋盤、案幾、多寶閣,均是毫無所獲。 拉著蕭鐸坐在榻邊,伸手摩挲著床沿,依舊毫無進展。 “難道禪房中真沒問題?”霍長嬰摩挲著下巴,疑惑道,余光忽然瞥見蕭鐸觸及床榻的干將,眼前一亮。 夜不視物的蕭鐸一手攬在霍長嬰的腰間,一手在床榻上輕敲著,摸到一處正心頭生疑。 忽的,被人大力拉倒仰躺在榻上,少年溫?zé)岬谋窍娫诙稀?/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長嬰:攬緊我……唉,你那是什么眼神,好了好了,勉為其難讓你抱一下行了吧 瞬間被撲倒的蕭鐸:…… 有顆想開車的心啊,可惜新手上路的作者君很容易被吊銷駕照唉╮(╯▽╰)╭ 第16章 密室 蕭鐸仰躺在榻上,黑暗中目不視物,只感受一具溫?zé)崛犴g的軀體貼了上來,耳邊是少年熟悉的鼻息,蕭鐸登時僵硬地繃緊了身體,腦??瞻滓黄?/br> 熟悉的揶揄輕笑聲在耳邊響起:“方才有侍衛(wèi)巡邏路過?!?/br> 蕭鐸:“……” 腦海中的旖旎瞬間消失,被霍長嬰拉倒在床榻上,蕭鐸壓下心中的懊惱和窘迫方要起身,便聽見一輕微的“喀拉”聲,身下床榻猛地打開一道縫隙,兩人驟然滾了下去。 天旋地轉(zhuǎn)間,蕭鐸下意識將霍長嬰摟在懷中,大掌按在霍長嬰后腦,避免少年被石塊撞傷。 砰—— 兩人墜地,原本漆黑一片的四周,霎時燈火通明。 腦后手掌寬厚而溫暖,霍長嬰低頭看向以保護之勢躺在自己身下的蕭鐸。 心口仿佛被什么揪了下,片刻,霍長嬰眨眨眼,笑著大力拍拍蕭鐸的肩膀道:“好兄弟,夠義氣!” 蕭鐸:“……”并不開心。 周遭原本漆黑一片,卻因他們進入,不知是否碰觸了什么機關(guān),四下墻壁上鑲嵌的燭臺登時依次點亮。 隨著室內(nèi)燈火被全部點燃,兩人看清了密室的全貌。 蕭鐸扶起霍長嬰,蹙眉巡視四周,沉聲道:“凈元大師定有問題?!?/br> “這還用說,” 霍長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一手揉著摔疼的腰背,一手抽出別在腰間的折扇:“舍利都魔化了,若沒問題鬼都不信?!?/br> 抬頭望向上方的地道,狹窄幽暗,石階直直通向斜上方。 霍長嬰摸了摸后脊撇撇嘴,怪不得后背火辣一片,忽的想到蕭鐸護在他腦后的手掌。 “你的手怎樣了?”霍長嬰作勢要去拉蕭鐸背在身后的手。 蕭鐸不在意地向后退了步,面不改色道:“無事。”冷淡的目光在燈火通明的密室逡巡,片刻皺了眉。 這密室竟然和地上凈元大師的禪房一模一樣! 霍長嬰挑挑眉,目光觸及被蕭鐸下意識藏在身后已磨破的手背,眉心微蹙壓下中心異動。 看著四周一摸一樣的擺設(shè),霍長嬰折扇在下頜輕輕敲著:“若不是從上面滾下來,我都要懷疑自己根本沒出禪房?!?/br> “長嬰,” 蕭鐸叫了聲在摸索著查看床榻的霍長嬰,“你還記得禪房中佛像是什么樣的么?” 密室中央,佛龕之上,高大佛像悲憫地注視著兩人,燈火搖曳,五官在光影下忽明忽暗。 霍長嬰走到蕭鐸身邊,跟他并肩而立,手中折扇輕敲掌心,片刻恍然。 “是眼睛!”“眼睛?!?/br>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不由愣了下,霍長嬰笑著用肩膀碰了碰蕭鐸,揶揄道:“你說咱倆這默契,要說不是夫妻都沒人相信。” 蕭鐸:“……” 見蕭鐸默然不語霍長嬰覺得頗有意趣,收回是視線目光在佛像上逡巡,片刻后,手中折扇忽的一敲掌心:“木匣子里的東西你帶了嗎?” “你說那珠子?” 霍長嬰點頭,抬手指道:“把它放在佛像不同的那只眼睛中,” 折扇輕敲下頜,指揮著欲攀爬佛像的蕭鐸:“哎哎,你小心些別踩到其他地方,萬一碰到機關(guān)可就難辦了?” 看了霍長嬰一眼,蕭鐸一個利落旋身躍起,手中珠子飛出,穩(wěn)穩(wěn)地按在了佛像眼眶中,旋即穩(wěn)穩(wěn)落地,低頭看向霍長嬰。 “厲害!”霍長嬰眨下眼,抱拳笑道:“將軍真是厲害,啊——” 倏忽,密室驟然晃動,兩人腳下的土地仿佛要裂開般劇烈顫動。 蕭鐸下意識將霍長嬰護在身邊。 轟隆—— 土地震動,兩人眼前一人高的佛像竟從中間生生裂開,分向兩側(cè),佛像后隱藏著的石門滑開,露出真正的密室。 片刻后,震動歇止。 霍長嬰看著眼前驟然打開的空間,不由贊嘆道:“呦呵,老和尚將小金庫藏得可真深??!” “等等!” 霍長嬰拉住將要踏進密室的蕭鐸,蹙眉盯著漆黑空蕩的密室,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前空曠的密室彌漫著濃稠黑氣,翻滾濃烈,陰氣遍布。 是怨氣! 蕭鐸看不見霍長嬰見到的異樣,他眼前只有一片空蕩蕩內(nèi)室,側(cè)頭疑惑地看向霍長嬰。 霍長嬰笑笑,不答話,面上卻是少有的凝重,隨手丟了本書架上順的佛經(jīng),只見那空蕩密室中佛經(jīng)瞬間像被無數(shù)利爪糾纏撕扯著,“刺啦”一聲瞬間化作無數(shù)碎片,在空中糾纏不落。 蕭鐸瞳孔微縮,警惕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刷地抽出背后干將,橫檔身前,攬在霍長嬰腰間的手又緊了緊。 被大力牽扯著往男人懷里靠了靠,霍長嬰嘴角抽了抽,瞥了眼腰側(cè)的大掌,心說,這種常人從未接觸過的事情,猛然窺見,在蕭鐸看來定然震驚恐懼吧。 想了想,他方向安慰幾句,便聽見蕭鐸堅定道:“跟在我身后,小心。” 霍長嬰愣了下,擋在身前的背脊結(jié)實而堅定,心中那種道不明說不清的意味又涌了出來。 片刻,霍長嬰鎮(zhèn)定心神拍了拍蕭鐸的肩膀道:“是禁魂陣!活人進不得,驟然入陣只會被其中的冤魂厲鬼吞噬掉魂魄。” 蕭鐸蹙眉,看向面色凝重的霍長嬰問道:“可難破陣?” 霍長嬰點頭,“難,不過……”忽而勾唇一笑。 手中折扇“唰”的展開,霍長嬰反手一旋,掌心瞬間劃破道血口,口中念咒。 咒語方歇,沾滿鮮血的折扇瞬間旋轉(zhuǎn)飛出,在空曠的內(nèi)室上方旋轉(zhuǎn),漆黑怨氣仿佛被割斷看不見的絲線,絲絲斷裂。 片刻,便聽霍長嬰大喝一聲:“破!” 凝結(jié)不散的濃稠黑氣應(yīng)聲驟然四散,巨大氣流裹挾著沖天怨氣猛地向出口沖來! 蕭鐸登時拉過霍長嬰,牢牢地護在懷中,背擋氣流。 伴隨強大氣流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刺人耳膜,直沖靈臺。 蕭鐸想也不想,兩手捂住霍長嬰的耳朵,自己卻暴露在聲音的沖擊中。 “傻子。” 霍長嬰心頭仿佛被什么猛地一揉,低斥一聲,并未揮開蕭鐸捂住他耳朵的手,飛快念咒,手中黃符飛出,瞬間飛貼在密室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哭啼驟停,風(fēng)聲歇止。 原本像是被人大力撕扯破陣法的沖天憤怒,此時如同被人扼住喉嚨般,偃旗息鼓。 霍長嬰拍拍蕭鐸捂在他耳畔的手,哼聲道:“傻子,也不知道先護住自己。” 蕭鐸放下手,只凝視著霍長嬰不語。 “罷了罷了,”霍長嬰覺得蕭鐸灼灼的視線讓他一陣心煩意亂,“這陣的確難破,因為……世間只有一個我?!?/br> “什么意思?”蕭鐸皺眉看他。 “字面的意思啊?!?/br> 霍長嬰不甚在意的擺擺手,捏了個訣,折扇瞬間回到掌中,晃了晃合著的折扇不在意笑道:“我的血可以破這禁魂陣?!?/br> “因你是霍家人?”蕭鐸蹙眉疑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長嬰:好兄弟 蕭鐸:……不開心 長嬰:那你想做什么 瞬間被蕭鐸壓在身下,許久后,長嬰揉著酸疼的腰:說好做彼此的兄弟呢? 蕭鐸:嗯? 長嬰:……我錯了我錯了,夫君! 再次化身為狼的大將軍,醬醬釀釀后,奄奄一息的長嬰眼角含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