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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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一拍,說書先生在眾人圍追堵截前腿腳利索地溜走。 眾人沉浸在故事中,鼓掌叫好,沒人搭理打聽前面講了什么的趙程,故事只聽了個尾巴,急得趙程抓心抓肺地?fù)蠐项^。 旁邊忽有一人說了句:“我昨個兒就在戲臺子下,看的可仔細(xì)了,就是蕭將軍?!?/br> 眾人接著又是一陣熱烈討論。 “你說誰?!”趙程瞪眼。 “就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蕭將軍啊,哎哎你放手,想打架是怎么!” 趙程拽起那人的衣領(lǐng),怒氣沖沖:“打你怎么了!誰讓你造謠!” “嘿你這人怎么不講理,怎么就謠傳了,可不止我一人看見了!” 升斗小民怎能侮辱自家將軍狎妓?!雖說,狎妓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但……趙程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家冷冰冰的將軍對嬌滴滴的小娘子說情話的樣子。 想象都是……一陣惡寒,趙程打了個激靈。 “都有誰看見了?!”趙程氣結(jié)。 眾人難得齊聲道:“我們都看見了!” 趙程:“……” 崇仁坊,晉國公府。 “陶叔,將軍在哪兒?”急急趕回的趙程問管家老陶道:“我有重要的急事向?qū)④姺A報(bào)!” 管家老陶上了上了年紀(jì),掏了掏耳表示沒聽見,趙程又大聲說了遍。 “哦哦,世子爺啊,在后院……唉我還沒說完?。 ?/br> 管家老陶慢吞吞轉(zhuǎn)過身,朝一個健步?jīng)_了出去的趙程招招手,他還沒說,現(xiàn)在去打擾了世子爺可不好。 后院,梅花樹下。 “將軍,有人造謠說你狎……”一句話噎住的趙程,覺得眼睛有點(diǎn)疼,抬手使勁兒揉揉眼。 他真的沒看錯么?他家平常只會打仗練兵殺人,整日冷著臉的將軍大人竟然親手端著一個青瓷碗,耐心地……喂一美人湯藥,而那美人似乎……有些眼熟? “狎什么?”蕭鐸喂完一碗藥,頭也不回冷冷問道。 趙程上前半跪抱拳低頭稟道:“永安百姓都說將軍昨夜風(fēng)流,眾目睽睽下帶走個美人……” 忽而,雌性難辨的低低輕笑打斷趙程的要稟報(bào)的“急事”。 “哼,”身披大氅,輕裘白衣的霍長嬰嗤笑一聲,看向蕭鐸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我昨夜就說將軍今日有好戲看,沒成想一大早就有人著急忙慌來報(bào)信兒了?!?/br> 低沉悅耳的聲音聽不出男女,只是,這人說昨夜……? 趙程抬頭向那人看去,玄色大氅遮住穿著雪白輕裘的單薄身軀,懷抱一手爐,墨色長發(fā)未束,柔軟地披在肩上,透白的皮膚仿佛碎雪,五官清雋,沒有絲毫風(fēng)塵氣,一雙略微銳利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 趙程登時臉上火辣辣地疼,猛地低頭。 “要不要吃個蜜餞?” 蕭鐸拿起石桌上的小瓷盤,霍長嬰古怪看他一眼,還真當(dāng)他是女子般怕苦? 見他不語,蕭鐸竟抬手徑自拿起蜜餞送到他嘴邊,霍長嬰愈發(fā)古怪地盯著蕭鐸無甚表情的俊臉看了一圈,也沒明白這人是怎么回事? 那廂,蜜餞又向自己唇邊遞了遞,霍長嬰抽了抽嘴角,還是吃了。 唔,口中苦澀的確消散不少。 看了眼略顯殷勤的蕭鐸,霍長嬰覺得……一陣牙疼。 想起今早他醒來時,便見到蕭鐸守在榻邊。 “說吧,” 天光蒙蒙亮,霍長嬰揉揉突突直跳的額角,側(cè)頭看向蕭鐸哼笑冷聲道:“將軍早就認(rèn)出了我,怎么?還想我敲鑼打鼓滿城宣揚(yáng)我是霍家余孽,霍長嬰么?” 蕭鐸手掌忽然握拳,低著頭仿佛極力壓制著即將爆發(fā)的情緒。 霍長嬰瞥了眼蕭鐸青筋突起的手背,哼笑一聲剛要開口說話,便聽到。 “我怕,” 愣了下,霍長嬰揉揉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征戰(zhàn)四方殺人不眨眼的冷面將軍竟說——“我怕?”,方才到了嘴邊的譏諷一下哽在喉頭。 蕭鐸垂眸,沒聽見霍長嬰的嘲諷便繼續(xù)道:“九年前霍家的事情如今都是大殷的禁忌,無人敢提及,假意不曾認(rèn)識你,你便能避開諸多麻煩?!?/br> 九年前啊……御史中丞霍淵即便百年后史書都諱莫如,深霍長嬰蹙眉揉了揉疼痛不已的額頭。 “再者,我,我怕你同九年前般遇到危險(xiǎn)?!?/br> 霍長嬰皺了皺眉,側(cè)頭奇道:“我遇到什么危險(xiǎn),九年前同師父云游后來才知家中遭大難,族人全被下獄,因罪獲誅,我也因?yàn)楦S師父云游才得以逃出生天?!?/br> 聞言,蕭鐸猛地抬頭看向霍長嬰,九年過去,當(dāng)年軟糯的小包子,此時長成了未及弱冠的俊美少年。 只是這少年似乎……蕭鐸垂眸,銳利星目疑惑一閃而過。 片刻沉默后,蕭鐸道:“你要留在永安也并非不可,但你所做之事異乎尋常,加之不能暴露霍家人的身份,所以,” 蕭鐸頓了下,看向霍長嬰,“你需要一個身份,既能掩蓋你身世,又能光明正大行事?!?/br> 霍長嬰挑眉,表示他說的對,從捉妖簿子上看來,永安妖物集聚,必有異象,他必須要留在永安一陣子,查清楚究竟是何種原因,以及……師父引他來此處又是為何? 而他要捉妖,必要時候身份不明甚是不便,總不能每個人都喂忘妄蠱吧。 “只是……”蕭鐸定定望向霍長嬰,欲言又止。 “哼,” 霍長嬰哼笑聲,側(cè)頭瞥向蕭鐸:“長風(fēng)將軍號稱‘長風(fēng)’只因行事雷厲風(fēng)行,如風(fēng)似電,怎么這會兒就這般扭捏作態(tài)?”他覺得欲言又止的蕭鐸甚是礙眼,不由譏諷道。 “要委屈你扮作女子,對外宣稱是我蕭鐸的未婚妻?!?/br> 蕭鐸被霍長嬰一激,猛地一口氣說了個清楚明白,卻在霍長嬰好笑又驚訝,玩味又不解的眼神中悄悄紅了耳尖。 手掌在微微顫動好似嘲笑他的干將劍鞘上輕拍一下,蕭鐸看向一側(cè)的床柱。 “——好?!?/br> 霍長嬰輕飄飄帶著些許揶揄的一個字,再度令傳聞中的冷面長風(fēng)將軍面無表情地紅了耳朵。 “啊嚏——” 后院石桌,梅花樹下。 寒風(fēng)吹落一陣花瓣,落在霍長嬰鼻間,惹得霍長嬰一陣噴嚏。 “小心凍著?!?/br> 蕭鐸湊近些,緊了緊霍長嬰系著的大氅。 霍長嬰低頭瞥了眼蕭鐸修長有力的手指,默默推開。 他之所以答應(yīng)扮作蕭鐸未婚妻,因?yàn)槭掕I此人,封號長風(fēng)將軍,掌握皇宮禁軍,甚有權(quán)勢,為人冷淡卻不狡詐,更是史書之上備受后人贊揚(yáng)的鐵腕大將軍。 而且,與他也有些兒時情誼。 再者誰也不會想到當(dāng)年的霍家小公子,如今會以蕭鐸未婚妻的身份游走永安各處。 而趙程看到蕭鐸喂他藥,只不過是方才一時興起逗弄蕭鐸。 戲言道:“若扮作未婚妻也無不可,只是這未婚妻病了還要自己端碗喝藥,嘖嘖,可以看來這做郎君的也未必真心想娶啊。” 只是玩笑,沒真想讓蕭鐸喂藥,他又不是女子,可誰承想他剛剛端起藥碗便被蕭鐸截了去,面無表情地堅(jiān)持喂藥。 蕭鐸動作自然地一勺勺全部喂完,動作笨拙而體貼。 霍長嬰覺得這樣喝藥實(shí)在是……太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將軍跟班的郁悶早餐篇】 趙程(被籠包燙到,擼袖子):誰看見我家主子狎妓了?! 路人甲(驕傲挺胸):我看見了! 趙程(拽人,瞇眼準(zhǔn)備滅口):還有誰?! 永安眾人:我們都看見了! 趙程:…… 趙程(告狀臉):將軍!他們說你狎妓! 蕭鐸(不搭理,專心喂藥):來慢慢喝,小心燙著 趙程:……將軍!你怎能沉迷美色! 蕭鐸(不搭理,專心喂藥):來慢慢喝,小心嗆著 趙程:……將軍!美色誤國啊! 蕭鐸(不搭理,專心喂藥):來慢慢喝,小心噎著 趙程:……………………………… 長嬰(憤怒拍飛蕭鐸):滾,苦死老子了! 蕭鐸(拿來蜜餞):別拍疼手,吃蜜餞就不苦了 長嬰:…… 趙程:……?。≌f好老板是冷面禁欲將軍的人設(shè)呢?qaq~~ 心疼我們的受到一萬點(diǎn)暴擊的趙程小盆友1秒鐘……所謂的冷面禁欲將軍在長嬰面前,那就是個傳說 第7章 身份 而如此同時,京畿守衛(wèi),盧府。 嘩啦—— 氣急敗壞地盧靖遠(yuǎn)摔碎手中茶盞:“廢物!都是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