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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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他們根本無法顧及原身在做些什么,以至于他忽然變臉,速度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想到原身上輩子干的那些糟心事,簡西就不由覺得頭疼。 因為現(xiàn)在他就是原身,在原身記憶的影響下,就好像做了那些虧心事的人是他一樣,這讓一直遵紀守法的簡西渾身上下都難受,恨不得把自己這具身體里里外外都搓一遍,最好是把那顆黑水汁里泡過的心給刷洗一遍,看看它是不是從里到外都是黑的。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糾結(jié)這些事的時候,有一個問題更為重要。 要知道,徐曉敏在懷上女兒的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她會和原身開房,很大原因就是酒精作祟,在這種情況下懷上的孩子,很有可能存在問題。 上一世簡曉溪的身體病弱,不排除那一晚酒精的影響。好在除了身子骨弱,簡曉溪的身體并不存在什么殘缺,智力也正常。 眼下這情況,簡曉溪是肯定得生下來的,因為徐曉敏的身體情況也不允許她打胎,除非她做好了將來沒辦法做母親的準備。 那么在先天條件不好的情況下,徐曉敏孕期的生活條件、心理情緒就格外重要了,尤其這會兒原身和徐曉敏的分手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么多人笑話原身,何嘗不是在笑話徐曉敏曾經(jīng)看人的眼光,在這種情況下,她能靜下心來養(yǎng)胎嗎? 而且原身和徐曉敏分手,還是在自己不軌目的曝光之后,怎么接近徐曉敏,在她孕期照顧她,就成了簡西面臨的最大難題。 除此之外,還有現(xiàn)在簡西要面臨的輿論壓力,他該怎么扭轉(zhuǎn)自己在外界眼中的形象,降低人渣值,對于簡西來說,同樣是個挑戰(zhàn)。 第21章 聽說我是鳳凰男3 簡西在圖書館磨蹭到管理員下班,等離開圖書館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這個時候,簡西菜感受到胃部傳來的強烈抗議,從中午到現(xiàn)在,他可以說是滴水未進呢。 鹽城的夜生活并不豐富,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街邊的店鋪基本上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學(xué)校食堂更是早早停止營業(yè),好在街邊還有零星幾個夜宵攤子,簡西買了一份炒飯和一瓶水,怕影響室友休息,坐在宿舍樓下的花壇邊上吃完了晚飯,這才向里頭走去。 男生寢室十一點門禁,簡西基本上是擦著點進去的,在他回到寢室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熄燈了,房間里黑漆漆一片,只有被窩里隱約有些光亮。 這個時代和簡西生活的時代略微有些出入,但大致的進程是一樣的。 在這個世界的06年,智能機還未曾普及,小靈通也不是人手一個的東西,至少原身就沒有這種通訊工具,因此與家鄉(xiāng)的家人聯(lián)系,還需要使用公共電話亭里的電話機。 原身的三個室友家境都算不錯,用的都是翻蓋手機,現(xiàn)在的手機都是功能機,塞班系統(tǒng),功能比較單一,平日里也只能用來打電話發(fā)短信或是聽一些下載下來的歌曲看下載下來的。 現(xiàn)在最流行的軟件是oo,能和好友在線聊天,是年輕人使用最頻繁的交友軟件,這年頭最時髦的不是你爸是誰,而是你oo的等級有多高。 在大學(xué)里,稍微有些條件的,都會在孩子念大學(xué)前為他購置一個手機,原身沒有,這便天然地為他和其他人劃上了一道分割線,偏偏原身的性子還極為敏感,或許是在同學(xué)們談?wù)撃切┝餍性~匯而他什么都不懂的時候,他就注定走上一條不那么光彩的道路了。 這會兒床上的三人都聽到了簡西回來的動靜,他們沒辦法說話,就干脆用oo溝通。 【西蒙吹雪】:簡西回來了。 【哥不帥但是很壞】:好像沒什么想動???是在外面控制好情緒了? 【執(zhí)~夢醒經(jīng)年】:誰知道呢,他不鬧最好,鬧了,我們干脆撕破臉得了,壞笑.jpg/壞笑.jpg/壞笑.jpg/ 【西蒙吹雪】:他好像準備去洗澡了,這會兒沒熱水了吧? 【哥不帥但是很壞】:他熱水壺里好像也沒接水,現(xiàn)在天氣挺涼的,洗冷水澡怕是要感冒了,我那倒是接了一壺水沒喝,要不和他說一聲? 西蒙吹雪是江哲濤,那個帶著黑框眼鏡,性子比較沉穩(wěn)的少年,他和簡西睡同一邊,簡西那里有什么動靜,他最清楚不過了。 哥不帥但是很壞是來自東北的鄭躍進,他這人性子最直,可本性卻最為心軟,這不前一秒還在鄙視簡西呢,后一秒就開始猶豫是不是該把自己熱水壺里多余的水借給簡西了。 這會兒鄭躍進正鉆在被窩里,穿著自己印滿hello kitty的粉色睡衣,抱著半個人大小的hello kitty,猶豫地在oo的聊天界面上打了這么一行字。 【哥不帥但是很壞】:反正熱水壺里的水隔夜后也不能吃了,不如就讓給他用用吧。 【執(zhí)~夢醒經(jīng)年】:別,萬一簡西以為這是我們在向他示好了呢?白天還在背后罵他,晚上就送人家熱水洗澡,在簡西心里,咱們那是多么賤嗖嗖的啊。 執(zhí)~夢醒經(jīng)年是簡西的另一個室友方宇,這可是一個很有文藝氣息的sao年,這一點從他的oo名就看得出來,很有這個年代非主流無病呻吟的感覺。 因為方宇的話,鄭躍進也熄了借水的心思,不過他不主動提及,簡西倒是自己跑過來了。 “老大,你睡了嗎?” 鄭躍進的年齡最大,因為生日比較小的緣故,鄭躍進比同齡人晚一年開學(xué),簡西他們都才22歲,鄭躍進已經(jīng)二十三了。 剛進大學(xué)的時候,彼此之間還不了解,同寢室的室友還是比較客氣融洽的,在開學(xué)之初,就用生日定下了各自在寢室里的排序。 鄭躍進年紀最大自然是大哥,方宇是三月出生的,排第二,緊接著是五月份出生的江哲濤,最后是九月份出生的原身。 因為原身孤僻的性格,寢室里其他三人已經(jīng)好久沒和他說過話了,這會兒簡西主動和鄭躍進打招呼,還叫他老大,不得不說,寢室里其他三個人被嚇了一跳。 “沒睡?怎么了?” 鄭躍進甕聲甕氣地說道,他的心高高提起,琢磨著難道是簡西準備和他們算賬了,他嘴巴拙,到時候該怎么和他對罵呢?還是罵不過,干脆動手算了。 “我忘記接熱水了,這會兒水房的熱水也停止供應(yīng)了,剛剛我看了一下,你的熱水壺里還有水,能不能先借我洗個臉,擦個身體,明天一早我會幫你把水打滿的?!?/br> 寢室的氛圍這般糟糕,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出在原身身上,現(xiàn)在簡西主動向鄭躍進開口,本意不是為了那一壺水,而是給彼此一個交流的契機。 “行吧,你拿去用吧。” 人家好言好語地求了,鄭躍進反而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了,猶猶豫豫地答應(yīng)了簡西的請求,在簡西出去后,寢室里的其他三人都不耐煩oo打字的速度了,干脆壓低聲音討論起來。 “他怎么突然和咱們搭話了,難道是白天那番話讓他心虛了?”方宇的聲音里透露著不可思議。 要知道,簡西這人自尊心特別重,總覺得他們這三個城市戶口的室友看不起他,因此最忌諱在金錢上和他們產(chǎn)生糾葛。 于是在寢室里就有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方宇他們?nèi)速I來的水果零食,明明放在桌子上說明了大家都可以拿著吃,可簡西從來不會碰,而簡西從家鄉(xiāng)帶來的那些咸菜臘rou,也從來不會和室友分享,似乎怕他們笑話他,吃這些鄉(xiāng)下父母為他準備的咸菜的時候,簡西還會特意躲起來,生怕別人看到他只買了一毛錢白飯,就著咸菜和免費的紫菜湯吃完一整頓飯。 久而久之,方宇等人就明白了簡西的性格,有什么團體活動也不再通知簡西。反正即便告訴他他也不會去,沒準還會在心里惱恨,覺得這一切都是來自“城里人”的羞辱。 可今天簡西居然主動和鄭躍進借水了!雖然這只是一毛錢就能夠打一壺的水,那也是天方奇譚啊。 “我現(xiàn)在比較擔心,簡西是不是準備在我明天喝的水里下毒。” 鄭躍進抱緊自己的hello kitty,一米九的大漢,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十幾分鐘后,簡西拿著臉盆等洗漱用具回來了,他將鄭躍進的水壺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還輕聲向鄭躍進說了一句謝謝。 之后,整個寢室靜悄悄的,簡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東西,然后上床睡覺,沒一會兒,就傳出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顯然是睡著了。 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方宇等人緊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也開始叫囂了,三人組建的oo群終于安靜下來,緊接著簡西之后,進入了深度睡眠當中。 就是鄭躍進睡的不太安穩(wěn),在夢里,他喝了簡西倒的開水中毒身忘了,夢境的最后是簡西囂張的笑容,和方宇、江哲濤這兩個好兄弟眼含淚水,燒紙扎的hello kitty給他的畫面。 從噩夢中醒來,鄭躍進出了一身冷汗,床鋪都顯得有些潮濕。 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因為是禮拜天的緣故,寢室里沒有一人定過鬧鐘,鄭躍進拿起枕頭邊的手機看了一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十分了。 按照往日的習(xí)慣,禮拜天不到十點,他們?nèi)耸墙^對不會起床的,可今天鄭躍進因為噩夢的緣故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著去簡單沖一個澡,然后趁太陽好的時候,將被子褥子拿出去曬一下。 下床時,鄭躍進注意到簡西的鞋子已經(jīng)不在了,他沒有在意,因為簡西的作息一直都和寢室里其他人不一樣,這個點,他不是在做家教,就是在圖書館里溫習(xí)功課。 鄭躍進穿上自己的人字拖,隨手拿起飯卡和水壺,可剛提起來,就發(fā)現(xiàn)水壺里的水已經(jīng)裝滿了,他拔開塞子,里面的水guntangguntang的,顯然是一大早裝上的。 簡西居然還記得給他倒水?其實一壺水的事,即便簡西不還,也沒人會說他什么。 這會兒鄭躍進看著那壺水發(fā)呆,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起了昨天晚上的噩夢,雙手抱緊自己,然后打了一個哆嗦。 第22章 聽說我是鳳凰男4 原身的生活作息很健康,早上五點半起床學(xué)英語,晚上十點鐘上床睡覺,昨天晚上簡西睡覺的時間比平時晚,可在生物鐘的作用下,他還是在五點半左右醒了。 醒來后的簡西下床簡單洗漱了一下,拎上鄭躍進和自己的熱水壺去水房灌滿了熱水,然后就帶著背包離開了寢室。 這么早,學(xué)校的圖書館還沒有開門,食堂卻早早開放了,簡西去食堂買了一碗白粥和一個雞蛋,坐在沒什么人的角落里,一邊吃飯,一邊心算起了自己目前的財務(wù)狀況。 原身的老家是真的窮,他們能窮到什么地步呢? 拿原身的父母來說,他們在老家務(wù)農(nóng),除了自己家分到的地,還從一些外出打工的人家家里租了一些田地,可即便沒日沒夜的勞作,地里的產(chǎn)出除去自家的消耗,一年到頭只能賣2、3000塊錢,這部分錢還得除去家里人看病,孩子念書等開銷,往往賺來的錢都搭進去了不說,還得倒欠債務(wù)。 而在原身的家鄉(xiāng),除了一些外出打工的年輕人收入相對較高外,絕大多數(shù)人的收入都維持在這一水平線,只因為原身家鄉(xiāng)土地貧瘠,又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產(chǎn)。 可偏偏當?shù)氐娘L(fēng)俗就是多子多福,越窮越生,越生越窮,即便在計劃生育的年代里,家家戶戶有兩三個孩子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比如原身,就還有一個jiejie,兩個meimei。 原身的大姐簡妮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和丈夫在外打工,她的文化程度不高,只能在一些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流水線工廠上班,這類的工廠大多是按照數(shù)量計件開工資的,做得越多,賺的越多,簡妮很拼,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因此一個月下來能掙1000塊錢左右,這在零幾年的時候,對于一個沒有文化的農(nóng)村姑娘來說,已經(jīng)是很高的收入了。 每個月,簡妮都會偷偷截留300塊錢寄回娘家,供家里的弟弟meimei念書使用,原身念高中的費用也多來自于這個大姐的資助。 原身的兩個meimei簡娣和簡好是雙胞胎,只是這對雙胞胎的性格截然不同,先生出來的jiejie簡娣處處好強,而簡好則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性子溫和,雙胞胎jiejie將父母分配給她們姐妹倆的任務(wù)全都交給簡好,她也只會笑著說一聲好。 現(xiàn)在姐妹倆都在念初三,兩人的成績在年紀段排名中上,遠遠比不上原身當年那般優(yōu)秀,尤其他們的家鄉(xiāng)還是教育水平比較落后的地方,在鄉(xiāng)下中學(xué)里排名中上,放到縣里或是市里的初中,排名就十分靠后了,可能連普高都考不上。 簡家并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簡父簡母還有點重男輕女,對他們來說讓兩個雙胞胎閨女念完九年制義務(wù)教育,沒讓她們中途輟學(xué)打工已經(jīng)十分仁慈了,如果她們自己沒能力考上高中,他們不可能花錢供他們上民辦高中或是技校,到時候,恐怕只會給她們大姐打一個電話,把她們帶出去打工,掙點錢補貼家用。 為了這件事,簡娣沒少在家里鬧騰,因為她的成績雖然考上高中有點風(fēng)險,可過買分線卻還是很有把握的。 所謂買分,就是比普高錄取線低兩三分,而學(xué)校招生人數(shù)未滿的情況下,花錢彌補那兩三分的差距,通常情況下,一分的價格為5000塊,每年縣里的普高都會空出30左右的名額留給買分生,簡娣盯上的就是這個機會。 她知道,父母這些年攢了一些錢,一部分是他們種地的收入,一部分是大姐這些年寄回家的錢,攢起來也能有一兩萬了,這筆錢是父母準備給二哥結(jié)婚用的,可在簡娣看來,二哥已經(jīng)考上了名牌大學(xué),將來每年掙的錢都超過父母一輩子的收入,父母攢的那些錢,怎么就不能花在她身上呢?將來等她出息了,她也會像大姐一樣回饋家庭。 相比較簡娣的積極爭取,簡好似乎已經(jīng)認命了,她已經(jīng)開始向大姐打聽起工廠生活的注意事項,前段時間原身往家里打電話的時候,簡好還很驕傲地在電話里說,她馬上也要掙錢了,到時候賺來的錢全給他這個哥哥,讓他安心念書,將來他要是出息了,就是全家人的榮光了。 姐妹倆的選擇都不能說是錯的,只能說她們生錯了家庭,以至于在這個年紀為了自己的未來要做出這樣糾結(jié)的決定。 相比較家里的姐妹,原身算是比較幸福了,因為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即便家里的日子再艱難,僅有的資源也是向他傾斜的。 只是簡家實在是太窮了,即便把自己能給的都給了,原身考上大學(xué)后,還是得自己解決學(xué)費和生活費的問題。 第一年的學(xué)費,是原身考上名牌大學(xué)后家鄉(xiāng)政府和學(xué)校的獎勵,可從第二年開始,學(xué)費包括生活費,都需要原身自己解決了,家里人再疼愛他,也負擔不了這一筆花銷。 所以從進入大學(xué)開始,原身就在積極爭取獎學(xué)金和助學(xué)金。 只可惜,他的成績在教育資源薄弱的家鄉(xiāng)確實是頂尖的,可進入到人才濟濟的大學(xué)后,他的成績就不是那么理想了,尤其是外語這一門學(xué)科,原身的生活環(huán)境沒有很好的練習(xí)口語的條件,英語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而且比起那些活潑大方的同學(xué),敏感的原主總因為這帶有相印的口語羞于開口,以至于英語成績總趕不上專業(yè)的其他同學(xué)。 第一年,他與獎學(xué)金擦肩而過,雖然爭取到了助學(xué)金,可助學(xué)金的金額也只夠第二年的學(xué)費罷了,生活費還是沒有著落。 于是從第一年的下半學(xué)期開始,原身找了一分家教的工作,這會兒家教的工資還不算高,可也足夠擔負原身的日常開銷。 或許是從小就知道掙錢的困難,原身有些小氣摳嗦,花錢能省則省,每一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曾經(jīng)還因為在二手攤位上買一塊錢十雙的襪子感染過腳氣,在這個大學(xué)生生活費普遍在600800的年代,原身一個月的生活費能夠控制在400以內(nèi),這還包含了他談戀愛時的花銷。 艱苦的生活環(huán)境和父母姊妹的過分重視,養(yǎng)成了原身自卑又自大的心理,簡西瞧不起他對一個無辜女孩的利用和對家庭的忽視,卻也不得不承認原身在某些方面有可取之處。 比如他很小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很努力的念書,縱然有天分的關(guān)系,可也離不開他的付出,比如他在知道自己家庭經(jīng)濟水平的情況下沒有一味的壓榨父母姐妹,而是選擇自己掙錢滿足學(xué)習(xí)和生活的花銷。 上一世他的成功離不開岳父母提供的資金不假,但是將公司做大做強,靠的卻是他自己的本事。 只能說實力真的沒辦法和人品掛鉤,原身是典型寒門貴子的代表,如果他能有點良心,善待幫他成功的妻子岳家,簡西會很佩服這樣一個男人。 “哎——” 簡西嘆了口氣,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現(xiàn)在他就是這個人渣代表啊,以后的世界里或許還會更渣,這真叫他這個曾經(jīng)在小學(xué)時榮獲過三好學(xué)生的好好男人難過。 這會兒原身的卡里還有兩千六百塊錢,這是他做家教攢下來的存款,除此之外,飯卡里還有一百多塊錢,再加上水卡、學(xué)校小超市的購物卡以及身上的零散錢,原身的個人資產(chǎn)不超過三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