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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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看他很緊張她的樣子,感情應該還算深厚,既然遇上了,他就做個順水人情。 彼時,梁逸森剛開完會議,手機接連響了好幾聲,他垂眸打開,定睛一看,臉色越來越不好。 隨即,立馬撥通了電話。 衛(wèi)生間里 秦愛愛手指點點紀曉菲,笑嘻嘻地說道:“電,電話?!?/br> 紀曉菲在身上找了一圈,最后從包里翻找出手機,“喂……你、誰呀?!?/br> “紀!曉!菲!”那端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紀曉菲皺起眉,“梁逸森你:你叫那么大聲干嘛?!彼植幻@。 “你在哪呢?” “廁、廁所啊?!?/br> “問你在什么地方?!?/br> “哦?!奔o曉菲勾起唇,“在、在名都。我跟你說,這,這個地方真不錯,還有男人可,可以摸?!?/br> “紀曉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紀曉菲撅起嘴,大聲嚷道:“梁逸森,今天晚上,我就要在這里睡!男!人!”放下這句話,她把電話關(guān)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個作收吧。 第15章 梁逸森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被氣的半死,他給一直跟隨紀曉菲的保鏢打了通電話。 紀曉菲剛一出洗手間便被高大的身影堵住,那人恭敬的喊了句:“太太?!?/br> 紀曉菲:“……靠,梁逸森你大爺!” 秦愛愛出來的晚,眼睜睜的看著保鏢把紀曉菲帶走了,后知后覺的跳起腳,媽呀出大事了。 她拿出手機拔打了電話,好久才接通。 “喂,曉菲,你、你……?”她你了半天。 “愛、愛愛,你自己打車回家吧,我有事情需要處、處理?!奔o曉菲看了眼前方開車的男人,奶奶的,梁逸森還真是陰魂不散。 “喂,梁逸森那個狗、狗男人在哪?” “你、你跟我多久了?” “他給你多、多少工資?我、我加倍給……” “你能聽見我、我說話嗎?” 男人目不斜視的回道:“夫人,我能聽見你說話?!?/br> 靠! 聽見了也不回答。 跟梁逸森那個狗、狗男人一樣。 紀曉菲身體靠座椅上,眼眸看向了外面,玻璃窗上映出她的臉,忽明忽暗,眸底的色澤也似蒙了塵。 少了名都會所里的喧囂,她突然有一種蒼涼感,拍拍臉,她告訴自己,在嫁給梁逸森的那天,不就知道自己只是紀家的棋子嗎。 不然,也不會幾個億把自己賣了。 傷心什么,好歹她還挺值錢。 …… 紀曉菲望著窗外沉思,前方男人的手機響起,須臾,他把手機遞到后面,“夫人,梁總的電話。” 紀曉菲翻了翻白眼,身子在車門處窩了窩,擺明沒聽到的意思。 “夫人,梁總電話。” “……” 片刻后,他按下了免提鍵,里面?zhèn)鱽砹阂萆涞穆曇簟?/br> “紀曉菲,一個女人大晚上夜不歸宿,你長能耐了是不是?!” “你還要敢睡男人,你這是想上房揭瓦了!” “低調(diào)的時間長了,想在頭條上待幾天,讓大家瞻仰瞻仰你的遺容?!?/br> “……” 若說,梁逸森說話毒舌占第二,那絕對沒人敢占第一,就這扎心的話,開了頭便不帶停的。 紀曉菲被他氣的胸中小火苗翻滾著升起來,酒勁也下去了一半,人頓時清醒不少。她傾身上前,一把拿起儲物盒上的手機,嘰里呱啦罵了一通,“梁逸森你有毛病吧,兩年多來,是誰見天的上頭條。你想當唐僧念經(jīng),也得看看本小姐想不想聽!” 她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梁逸森我告訴你,名都會所里的男鴨長得那叫一個正點,你再給我嘰嘰歪歪,我立馬睡給你看!” “反正我梁太太的身份做的久了,也不介意換個身份當當。” “還有,咱倆有名無實,連個炮|友也算不上!” 前方的男人聽著紀曉菲一句比一句犀利的話,默默升起了擋板,把空間隔離開。 這么扎心的話,好像不太適合讓第三個人聽到。 紀曉菲不帶喘息的說了五分鐘后,那端傳來了比玩味的聲音,“紀曉菲,你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在怪我?!?/br> “呵呵?!奔o曉菲冷笑兩聲,“大哥,你終于聽出來了,我以為你眼盲,耳朵也聾呢?!?/br> 梁逸森咬著牙,“紀曉菲你就是欠收拾了?!?/br> 紀曉菲雙腿交疊,輕吹了下雕花的指甲,嬌嗲的說道:“那你來收拾我呀,正好讓我看看你有多強?!?/br> 沒辦法,紀曉菲被所有事情刺激的說話已經(jīng)不過大腦。 她繼續(xù)補刀,“你不收拾我,你就是孫子?!?/br> 話落,她抬起食指優(yōu)雅的按下結(jié)束鍵,隨手把手機扔在了座椅上。 罵了一通,心情變得舒服了不少。她降下車窗玻璃,探出頭,發(fā)絲飛揚,不經(jīng)意間貼到臉上,伸出手附在唇邊大聲喊了兩嗓子,“啊——,啊——” 路上有行人看過來,她不在意的跟對方揮了揮手。 哈嘍,帥哥哥。 男人木訥的揮了揮。 后方響起輕浮的口哨聲,紀曉菲做了個飛吻的手勢,引來一連串的哨聲。 看吧,她還是很有魅力的。 車子一路開回了,榮景苑,下了車,紀曉菲趴在副駕駛座的車窗玻璃上,對著男人說道:“帥哥,要是想換個老板記得找我噢?!?/br> 男人:“……” 走了兩步,紀曉菲轉(zhuǎn)身折回來,把他的手機輕輕一拋,扔進了車里,轉(zhuǎn)身推開了大門。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回到了臥室,她直接去了浴室里,洗澡水是之前幾分鐘放好的,水溫適宜,她躺在浴缸中,享受著全方位的身體按摩,耳邊是不絕于耳的3d立體環(huán)繞聲。 音樂很勁爆。 隨后,她執(zhí)起一旁的高腳杯慢飲一口紅酒,口感香醇,不愧是價值近百萬的高釀酒。 …… 泡完澡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她穿著睡衣,拿起梳妝臺上的手機,上面有十通未接來電,清一色都是梁逸森打來的。 紀曉菲看著來電顯示上的時間,嘴角慢慢揚起笑,笑著笑著,她抬眸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梳妝鏡上映出一張女人的臉,皮膚白皙吹彈可破,眉目如畫,尤其是眼角那顆淚痣,有種楚楚動人的美。 她挺了挺胸,傲人的事業(yè)線曲曲折折。 真是個大美人。 大美人折騰了一天,沒一會兒躺床上睡著了。睡眠質(zhì)量不太好,做了一晚上的夢。 嚴格來說,應該是春|夢。 她夢到梁逸森回來了,二話不說把她丟床上,接著就是某些不可描繪的場景。 醒來,紀曉菲抱著被子撓了撓頭。 “這破夢,真累!” “做的什么夢,說來聽聽?”冷不丁的前方沙發(fā)上傳來聲音。 紀曉菲坐起,一把拉過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小眼神嗖嗖的,用一種“看采花大盜”的眼神,看向某人。 某人慵懶的倚靠在沙發(fā)上,一身黑色西服顯得越發(fā)禁|欲。他帶了副金框眼鏡,一雙丹鳳眼掛著若有似無的笑。襯衣扣子打開了兩顆,露出脈絡清晰的脖頸,喉結(jié)滾動,透著一股性|感的美。 他交疊的腿微微晃動兩下,手指叩擊幾下沙發(fā)扶手,淡淡的說道:“醒了,那咱們談談?” “談、談什么?”紀曉菲思緒一下沒到位,結(jié)巴的說道:“你、你什么時候回、回來的?” 梁逸森放下腿,勾起唇,“看來,你對昨晚的事完全不記得了?” 紀曉菲重重的點下頭,“昨晚……有什么事,好像沒事發(fā)生吧。” 她這會兒戲精上線,死也不會承認昨晚罵梁逸森的那些話,反正她喝醉了,醒來就會斷片。 斷片了就啥也不記得了。 “呵呵?!绷阂萆湫陕?,“需不需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隆!?/br> 紀曉菲半瞇起眼,“不、不必了吧,反正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話?!?/br> 梁逸森露出個很明了的神情,“那咱不提昨晚,就提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