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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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王爺一家都被遠遠打發(fā)走了,看來皇上是真疼咱們姑爺呢。”丫鬟們一個個也是喜氣洋洋—— 跟在葉庭芳身邊這么久,大家都認(rèn)定,自家小姐就是天下最和善的人。 可就是這樣和善的小姐,之前卻因為瑜王妃苛待姑爺,而憤怒的幾乎失去理智…… 天知道瞧著小姐和那瑜王妃一次次對上時,大家有多擔(dān)心。 畢竟,小姐將來是要做瑜王府的媳婦兒的,得罪了未來婆婆,將來的日子怎么會好過? 好在老天有眼,竟是讓相爺幫著姑爺找回了真正的爹,有了燕王這位戰(zhàn)神王爺?shù)娜Ρ幼o,別說是瑜王府上下,就是宮里也得給些臉面。 心頭的大石落下,葉家可不是整日歡聲笑語?就是老夫人那里,也開懷許多—— 再過兩月,孫媳婦兒就該過門了。 孫女這邊本來是老太太最擔(dān)心的,畢竟她當(dāng)年可就是被婆婆欺負的差點兒活不下去。 玄夜的身世大白于天下,根本就和瑜王府沒關(guān)系,而是一代戰(zhàn)神燕王的兒子。 老夫人聽說,連念了好幾聲佛。 這么一片和樂融融的氣氛中,燕王請了京城中有名的五福人慶王妃做見證人,帶著玄夜來葉家商量婚期了。 說是商量,其實早在知道玄夜是自己的兒子后,燕王就借故找葉鴻昌好幾次了,又托了德宗,明里暗里給葉鴻昌施壓,軟硬兼施之下,總算迫的葉鴻昌答應(yīng)來年正月二十給兩人把婚事給辦了。 因而今兒個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燕王來求親時,直接把準(zhǔn)備好的聘禮全給送了過來。 要說之前玄夜過來時,已經(jīng)悄悄給葉庭芳說了,除了他親手準(zhǔn)備的聘禮意外,燕王又另外給準(zhǔn)備了一份兒。 葉庭芳那會兒還想著,這父子倆可是鋼鐵直男,也不知會給自己準(zhǔn)備什么樣的聘禮? 等親眼瞧見擺了滿滿一個院子,卻依舊放不下,又繼續(xù)把相鄰的院落也填充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魃罪?、奇珍異寶后,葉庭芳一哆嗦,好險沒一屁、股栽進珍寶堆里—— 娘哎,自己這是找了個什么鉆石級別的王老五啊。 這么多好東西,別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也用不完啊…… 一定是自己太沒見識了,說不定在烈國,這就是些小場面呢…… 殊不知,被嚇住的可不止葉庭芳一個,還有烏剎國的使者團。 就是從小錦衣玉食的烏剎國公主涂嘉蘭,瞧著那一車車送往葉家的東西,也是目瞪口呆—— 這么多好東西,簡直比烏剎國整個皇室都要富有。 而玄夜則不過是一個親王世子罷了。 照這樣推測,烈國皇上手里的寶貝必定更多,再想到整個烈國的財力…… 真要流口水了。 這樣的熱鬧,鐵魯自然也不會錯過,卻是和meimei一樣的心思。 尤其是想到那葉家女勾人的模樣…… 嘖嘖,等將來帶兵打過來,自己一定要洗劫了葉家,把這些寶貝據(jù)為己有的同時,再搶走那個傲嬌的小娘皮…… 甚至如果不是鐵魯傷的太重,眼下還不適合遠行,兩人早帶著烏剎國使節(jié)折返,換成大軍過來了。 這樣的心態(tài)之下,即便知道烈國上下對他們不待見的很,鐵魯和涂嘉蘭依舊態(tài)度傲慢—— 等把這些人踩在腳底,別說玄夜,就是德宗也只有跪倒求饒的份兒。 雖然懾于玄夜的酷烈,不敢再跑到大街上跑馬,可一旦對上烈國派來接洽的禮部官員,兩人照舊是一副眼高于頂?shù)哪?,對烈國官員呼來喝去。 以致這一日,禮部官員特意過來邀約他們?nèi)タ词裁撮啽綍r,兩人雖是答應(yīng)下來,卻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閱兵式后,烏剎國勇士要向烈國勇士挑戰(zhàn),若然烈國敢應(yīng)戰(zhàn),他們就給烈國人個面子,去看那勞什子閱兵式。 不敢的話,等烏剎國使者團離京的時候,就把關(guān)押在天牢的涂玉容還給他們一起帶走。 德宗那邊自然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只他雖然應(yīng)得快,心里也有些沒底兒—— 閱兵式這件事,根本就是侄子玄夜搞出來的。 這些天還搞了什么封閉訓(xùn)練,即便尊貴如德宗,都沒能有進去看一看的特權(quán)。 好在玄夜給他吃了定心丸,立下軍令狀說,只要閱兵式一過,保證烏剎國使者團灰溜溜的回去,以后至少十年,不會再起南侵的心思。 第118章 閱兵式是個新鮮玩意兒,德宗都一頭霧水,更別說朝中文武大臣了。 可越是新奇,越是勾的大家的心癢癢的。后來漸漸有傳聞,說閱兵式就是為了針對野心勃勃的烏剎國。 大家就新奇之外,更充滿了期待—— 之前先是玄夜打折了烏剎國備位儲君的三王子鐵魯?shù)耐龋又伦谟种苯影淹坑袢萃度氪罄?,還放言要烏剎國給個交代,兩國的局勢無疑更加緊張。 據(jù)邊關(guān)那里八百里加急送來的急件,烏剎國正調(diào)動人馬,大軍開往兩國邊境。 眼瞧著繡著狼頭的烏剎國旗幟,黑壓壓遮天蔽日,飄揚在邊境之上,一副隨時都會開戰(zhàn)的模樣,邊關(guān)那里分明就是風(fēng)雨欲來。 這樣的情形之下,烏剎國使節(jié)團,越發(fā)驕橫—— 有烏剎國武力施壓,注定烈國絕不敢把他們給扣押下來。 也就是玄夜面前,還會收斂些,其他官員被烏剎國使團給沒臉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一時怨聲載道之下,也就越發(fā)對那什么閱兵式有著巨大的熱情—— 最好能把烏剎國使團嚇得屁滾尿流才好。 或者不能嚇住他們,能讓他們收斂些,也好啊…… 可即便是他們這些心中紛憤憤不平的,也明白,這般想法十有□□也就是白日夢罷了。 要知道烏剎鐵騎,從來都是收割人命的利器。 這些年來吞并周邊小國,也讓他們有了南侵的底氣。 得是什么樣的驚天武器,才能把這些人給嚇回去呢? 至于那些悲觀的,已經(jīng)開始籌劃著,不然把家族優(yōu)秀子弟,悄悄送出去幾個? 也好防備突然到來的禍患…… 一片擾攘中,烈國閱兵式終于如期而至。 認(rèn)真甄選之后,這一次的閱兵式選在了占地廣闊的京郊大營。 京郊大營臨山而建,正佇立在寬敞而開闊的一片斜坡上。 天剛蒙蒙亮,京城中有資格參加這次閱兵式的人便紛紛出城—— 除了文武大臣外,還有內(nèi)外命婦,也在被邀請的行列。 葉家的馬車隨著車流往郊外去時,竟然意外的瞧見了秦漓的馬車—— 因為之前在德宗壽宴上行為失禮,秦漓被皇后趕出宮,并勒令她成親前不準(zhǔn)再入皇宮。 這么大的羞辱之下,大家還想著,或者四皇子會憤怒之下選擇退親,誰知道后來的發(fā)展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玄玨不但不同意退親,還對秦漓越發(fā)看重。 比方說這次閱兵式,玄玨竟然親自跑去求了皇上和皇后。 畢竟是成年的皇子,皇后也不好太不給面子,最終還是點頭,允了玄玨所求。 玄玨一大早就親自去了秦家,護著秦漓的馬車往京郊演武場而來。 能得皇子親自護衛(wèi),秦漓也算是出盡了風(fēng)頭。 即便坐的依舊是連個族徽都沒有的秦家馬車,可瞧瞧外面時刻注意著自己這邊的動靜,不停噓寒問暖的玄玨,車子里的秦漓還是開心至極。 到了演武場把車子停好,要下車時,葉家的馬車正好也駛過來。 秦漓正要舉步,瞧見葉庭芳的馬車又停了下來。 玄玨正陪在她身邊,看她不動,也跟著停下來。順著秦漓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瞧見被一眾丫鬟簇擁著,身姿娉婷,越發(fā)美麗耀眼的葉庭芳。 玄玨臉色頓時沉了下。 瑜王一家被逐出京城時,除了玄暉不能接受之外,玄玨也是驚駭莫名—— 現(xiàn)實竟然又一次偏離。 要知道上一世,玄暉在玄夜死后,順理成章的坐上瑜王府世子爺?shù)奈恢茫⒊蔀樾k的得力干將,借由瑜王妃手中稀奇古怪的各種藥物,幫著玄玨做成了不少大事。 自己登基之后,也對瑜王府一干從龍之臣,大加封賞,還給了玄暉世襲罔替的恩寵。 瑜王夫婦也始終安居京城,享盡榮華富貴…… 現(xiàn)在倒好,涂玉容直接鋃鐺入獄,瑜王府上至瑜王并玄暉這些主子,下到府中奴仆,一個不剩,全被趕出了京城。 這樣和前世大相徑庭的局面,簡直讓玄玨連睡個安穩(wěn)覺都不能了。 偏是即便他認(rèn)定一切都應(yīng)該和葉庭芳有關(guān),可卻只能徒呼奈何。 別說殺了葉庭芳,玄夜對葉庭芳保護的太周全之下,自己的人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這會兒驟然碰見,眼神頓時有些陰鷙。 倒是秦漓,呆了一下后,微微抬了抬下巴,沖著同樣要往演武場里進的葉庭芳微微一笑: “多日不見,芳姐兒容貌更勝往昔,另外,恭喜你了?!?/br> 燕王世子妃的頭銜可是比瑜王世子妃重的的多了。更別說,燕王那里人口簡單,燕王妃去世多年,葉庭芳嫁過去,根本不必擔(dān)心會被婆婆拿捏,哪像自己…… 要說秦漓這段時間過的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而所有的火和水,全都來自于一個人,那就是玄玨生母容妃。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看玄玨無比堅決的表示,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秦漓,容妃鬧了一段時間后,也只得妥協(xié),卻是把所有的怒火都發(fā)到了秦漓身上。 光管事嬤嬤,就給秦漓排了四個。 除此之外,還隔三差五找機會讓秦漓進宮,接受來自容妃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挑剔和碾壓。 即便玄玨總是在得到消息后,很快就趕去容妃宮中幫著解圍,可秦漓還是吃了不少苦頭。 本來還想著,葉庭芳的處境還不如自己呢,畢竟她和玄暉關(guān)系好,自然知道瑜王府上下對葉庭芳這個未來世子妃的態(tài)度,全都不是一般的敵視。 尤其是瑜王妃涂玉容。光看她對付自己親兒子玄夜的手段,葉庭芳落到她手里,能不能活下來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