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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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都不會承認她是得鹿,她現(xiàn)在是軟萌小可愛沈知魚。 掛掉了電話,沈知魚拿起老板娘送她的百合花,深呼吸,放軟音:“我想回去了,你送我一下吧?!?/br> 陸見嶼:“……” 不要再裝萌妹子了,你已經(jīng)暴露了,做自己不好嗎! 彼時的他還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沈知魚,直到很久之后,姚春誠感嘆道,從未見過像沈知魚一樣如此生動的人,陸見嶼才發(fā)覺,生動,是對她最好的形容。 他喜歡生動。 *** 陸見嶼送沈知魚回到住院部,被前來抓包的joel一頓亂罵,可陸見嶼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joel懟完他拎著沈知魚直接走了。 倒是沈知魚回了頭:“明天來記得把琴弓還給我,我還想吃酒釀圓子,親手做的那種?!?/br> 陸見嶼:“……不做?!?/br> 好過分,不僅欺騙他的感情,還試圖讓他當勞動力。 再說了,她憑什么覺得他還會來啊! 是因為她長得好看,還是因為她長得好看??! 陸見嶼撇嘴,離開醫(yī)院。 時間尚早,基地肯定還在做采訪,陸見嶼不想回去,索性在附近閑逛起來,剛好附近有網(wǎng)咖,網(wǎng)癮少年交了錢,坐到包間里。 他打開微信,自動忽略的童含的信息,向下翻開備注名為“師父父”的窗口,留言。 【師父,我今天遇到了個特別神的妹子,她眼睛看不見了,可和正常人一點區(qū)別都沒有?!?/br> 【不僅這樣,她還會裝萌妹子騙人,我差點就信了,哈哈。】 【但是今天我也露底了,我和她說了好多話,下次可不能這樣,我要時刻銘記我是個高冷咖!】 【她還要我?guī)Ь漆剤A子給她,還要親手做的,做夢吧!哈哈哈哈。】 今日份的留言已完成,陸見嶼戴上耳機,將手機丟到一邊,專心致志投入到游戲中去。 …… 陸見嶼走出網(wǎng)咖,天色已經(jīng)晚了,他打了個滴回到基地,采訪早就結(jié)束了,幾個隊員剛吃過晚飯去訓練了,只有姚春誠一個人還留在餐廳加餐。 見小崽子回來了,姚春誠端著碗喲了好幾聲。 “你舍得回來了,啊?連你大哥的電話都敢掛了,可給你厲害壞了。” “不是故意的。”陸見嶼簡單解釋了一句,便不再多說了。 到底是自己帶出來的崽,姚春誠早就氣過了,他舉著碗:“今天阿姨做了酒釀圓子,還挺好吃的,你要不要來一點?!?/br> 陸見嶼不愛吃甜食,姚春誠也就是隨口一問。 陸見嶼:“……”這么巧的嗎,說啥來啥? 陸見嶼道:“給我一碗?!?/br> 姚春誠:“……哎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說好的高冷咖從不吃甜食呢?” 他盛了一碗遞給陸見嶼,問:“你今天上哪兒去了,有沒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兒,還是去網(wǎng)吧呆了一天?” 陸見嶼嘗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劃過喉嚨,還挺好吃的。 “嗯,去網(wǎng)吧了,今天采訪怎么樣?”陸見嶼簡要回答。 姚春誠托腮:“還能怎么樣,普通的采訪唄,對了,今天宋昕也來了,沒見到你還挺失望的?!?/br> “宋昕?誰?”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就是心兒?。〗庹f了我們好幾場比賽了,上次還跟你打招呼來著?!标懸妿Z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假,姚春誠只能繼續(xù)解釋:“她是今年新晉的解說,人美聲音甜,人氣特高!” 人美聲音甜…… 陸見嶼的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出沈知魚的臉。 那才叫人美聲音甜。 陸見嶼淡淡道:“哦?!?/br> 姚春誠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他沒告訴陸見嶼,今天宋昕特意找他要了陸見嶼的微信,幸好他沒給,不然就陸崽這個態(tài)度,還指不定怎么惹人家姑娘不高興呢。 陸見嶼喝完,擦了擦嘴,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那丫頭一看就喜歡吃甜兮兮的東西,親手做一份酒釀圓子…… 也不是不行。 童含剛好在這個時候進了餐廳,她和姚春誠打了個招呼,叫住陸見嶼:“陸崽,體檢表呢,你拿回來了嗎?” 陸見嶼:“……” 靠,他給忘了! 第7章 順理成章的,陸見嶼有了再一次去醫(yī)院的理由。 他告訴自己,他是去拿體檢表的,至于去看沈知魚,是為了還琴弓,只是順帶的。 再至于什么親手做了酒釀圓子,是順帶中的順帶。 為了防止遺忘,陸見嶼先去領(lǐng)了體檢表,隨手往背包里一塞,拎著藍色的保溫杯向住院部的十一樓走去。 昨天在廚房折騰了一下午,陸見嶼才費勁兒地把小圓子都捏好,在廚房阿姨香姨的指導下勉強算是順利的做完了一鍋酒釀圓子——如果忽略了廚房的遍地狼藉,和滿桌子的糯米粉。 姚春誠有心嘗一嘗,陸見嶼端著鍋,一口干了。 氣的姚春誠一直罵他小狼崽子。 他是存了私心,希望品嘗他廚藝的第一個人是沈知魚,于是答應(yīng)姚春誠,等今天早上他再做一份酒釀圓子,在鍋里剩下的都是他的。 老大哥這才沒覺得自己養(yǎng)了個白眼狼。 陸見嶼按照香姨教給他的步驟,放水加熱,把昨天捏好的小圓子放入水中,等到小圓子浮起來,倒入米酒,加了一勺糖,陸見嶼尋思了一下,昨天喝的時候一勺糖好像不太甜,于是又加了三勺,再撒上一把糖桂花,ok,完成。 陸見嶼嗅了嗅,桂花甜膩的味道溢滿鼻腔,他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連嘗都沒嘗,倒入了準備好的保溫杯中。 還不忘給姚春誠留個鍋底兒。 陸見嶼拎著保溫杯推開了病房的門,joel不在,沈知魚正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他輕聲喚她的名字:“沈知魚?” 沈知魚沒有應(yīng)。 他躡手躡腳走到沈知魚的旁邊,發(fā)現(xiàn)她窩在椅子里睡著了。 小姑娘好看的眉毛緊皺,神色痛苦,似乎是做了噩夢。 陸見嶼從床上拽了一條毯子,披在沈知魚身上。 幾乎是同時,沈知魚睜開了眼睛。 “誰?” 她猛然驚醒,聲音里帶著幾許顫音。 “是我?!标懸妿Z蹲在沈知魚的旁邊:“你沒事吧?!?/br> “沒事,做了個噩夢?!鄙蛑~神色淡淡,伸出手揉太陽xue。 “你怎么來了?” “我來把琴弓還給你”陸見嶼咳了一聲:“順便給你帶了酒釀圓子?!?/br> 聽到酒釀圓子,小姑娘眼睛瞪的圓圓的,似乎是不敢置信,隨后又柔柔地笑了起來。 是個萌噠噠的小兔子了! “柜子第三層有碗,你去拿給我,我現(xiàn)在就想吃?!毙⊥米又笓]道。 得,是真的把他當成勞動力了。 他幫沈知魚把床搖了上去,放在餐桌板上,倒了滿滿一碗。 “喏,勺子?!?/br> 沈知魚捧著小碗,送了一口。 這味道…… 沈知魚怔了一下,眼淚毫無預(yù)兆的就掉下來了。 什……什么情況! 難不成他做的東西已經(jīng)好吃到讓人感動到哭出來的地步了嗎! 當然不可能! 陸見嶼很有自知之明,他喪氣地問:“是很難吃嗎?” 沈知魚吸鼻子:“沒有,挺好吃的。” 半生不熟的圓子,甜咸相間的口味,刺激,十分刺激。 和多年前,一模一樣。 “那你是…”陸見嶼伸出手指,用指腹抹掉沈知魚的眼淚,一股莫名的感覺從手指傳到心臟,瘋狂跳動。 沈知魚使勁吸鼻子:“我不告訴你?!?/br> 陸見嶼嘟噥了一聲沒良心,幫沈知魚擦干眼淚:“別掉眼淚了,丑?!?/br> 其實也不是丑,只不過看見她掉眼淚,陸見嶼心情便莫名煩躁起來。 為什么要哭啊,哭起來還那么好看,就這么會惹人心疼嗎! 沈知魚沉默了一下,說:“太久沒吃了,好吃到哭?!?/br> 陸見嶼:“……你是在騙我吧,不,你就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