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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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你累了,休息一下?!?/br> 突然被他抱著,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連忙伸手推他的胸腔,“紀鏡吟,別鬧!” “我沒鬧,是你鬧?!?/br> 感覺到他手臂收緊了幾分,向晚意使了老久的勁,從他的懷里掙扎著冒出個頭來,但是無論她怎么搞,紀鏡吟就是不放。 “快點放手,別人在看了?!彼几杏X到附近的人都在看她了,這讓她這老臉往哪里放? “不要?!?/br> 推了幾下,他都像座泰山那般,半點都推不動,靈機一觸,想起以前在軍營里面,有天看到幾個士兵,在玩什么“猴子偷桃手”,其中一名被捉到的士兵被另一名士兵伸手輕掐某個部位,像一擊即中命門那般,那名士兵立馬倒下地上,嗷嗷的叫個不停。 這應該是傳說中,男人的“命門”吧? 被壓制的感覺并不好受,向晚意沒有多想,她以迅雷不及掩耳出手往目標方向不重不輕的掐了一下。 “嗯?!鳖^頂上是某人帶著痛苦的悶哼,但是若往深處聽去,好像還有一點歡愉? 顧不得上其他,趁著紀鏡吟頓了頓,她連忙從他的懷里鉆了出來,臉上燙得發(fā)熱,用力扇著自己的臉,呼呼的吹著粗氣,在原地踱著步。 回過神來,她忍不住想給自己抽一巴掌,怎么一下子腦抽風干了這事呢? 地上的某人夾緊雙腿,難耐的扭動著,臉色不太好受。 她站遠了一步,蹲在地上,皺著眉頭一臉尷尬的看著他,“你還好嗎?” 剛剛,她應該沒用多少勁吧? “向晚意!” 明明覺得自己沒錯,但是被他這樣一嚎,她心里居然生出幾分歉意。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人都在往她這方向看來,眼珠子快要黏到他們身上一般。 聲音用上幾分靈力,震得在場的人周身一抖,她大聲喊道:“不許看,誰敢看我把他眼珠子都摳下來!” 這樣一嚎,所有人連忙背過身去,一一收起自己身上的氣息,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里腹誹著:族長不愧是族長,果真與眾不同。 回頭看著紀鏡吟,不難看出他額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臉上剎白剎白的,沒有一分氣色,只見他雙手緊緊捂著“受傷”的部位。 她是不是玩大了? 在向晚意的認知中,她的確沒有用上多少勁,但是這部位向來雖小心對待,加上她手勁天生大,因此這樣一擊,簡直堪比致命一擊。 片刻,地上那人慢慢“蠕動”到樹干的另一邊,他沒有半分責怪她的意思,也沒有半分搭理她的意思。 在原地打轉,一顆心七上八下,咬了咬牙,走到樹干的邊上,扶著樹干,冒出頭來打量著另一邊的紀鏡吟。 “紀鏡吟?!?/br> 等了會兒,他都沒有應答。 試探著往前湊一點,看他沒有不高興的意思,“紀鏡吟?!?/br> 眼波流轉,她一個箭步,動作一氣呵成,抱著雙膝蹲在他的前面,直直看著他。 在看到他的眼睛時,心頭好像被揪了一下那般,聲音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別嚇我,怎么還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新年假期怎么這么短(>人<;) 第15章 男人真八卦 像是踩到痛腳一樣,他立馬反駁道:“哪是哭了,只是生理反應而已。” 她這玩笑好像開大了。 指尖戳了戳紀鏡吟的手臂,后者瞥了她一眼就扭過頭去,沒有理她。 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往他們這邊看來時,她才湊到紀鏡吟的耳邊,小聲的說:“一人一回,扯平了,你剛也把我真身上的羽毛給拔了,我也疼的,只是我承受能力強,忍著沒說,換作是別的鳳凰,早就哭慘了。” 聞言,紀鏡吟又扭過頭來,目光疑惑的看著她,須臾,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根金燦燦的羽毛。 拿在手上細細的把玩著,他說:“你那是瞬間的疼,我這是陣痛,只能抵一半。” 向晚意眉頭快要皺成“川”字,“那你想怎樣?” “待會兒,我還要騎你身上?!?/br> “行行行,騎吧騎吧?!?/br> 想著以他這性子,把他扔到盛天他們的背上,或者他會把他們的翅膀都給扯了下來,還不如放在自己身上看管著。 見她答應了,紀鏡吟的臉多了幾分笑意。 憤憤的盯了他一眼,明知道他是在套路自己,但還是沒忍著中了他的圈套。 怎么著也得撈點好處。 一屁股坐他旁邊,背靠著他的身側,自個兒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她說:“借來靠靠?!闭Z音剛落,她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闔著眼淺眠。 垂眸看著靠在自己身邊的女子,紀鏡吟不著痕跡的摸了摸那根羽毛,片刻,也一塊閉眼淺眠。 這邊的景像都被盛天和盛玄收入眼底,藏在暗處,目光如炬的往這邊看著。 盛天說:“這個男的,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騎了族長,拔了族長的毛、還讓族長給他道歉?現(xiàn)在還跟族長一塊抱著睡覺?! 這什么待遇?。侩y道不應該被狠揍一頓的嗎?怎么活得如此滋潤? 盛玄同意的點點頭,想起自己曾經被小時候的向晚意踢屁股,還不能反抗的事,他也表示很是郁悶。 “去查他一下嗎?” 盛天回道:“那是自然,這來路不明的人,即使是族長養(yǎng)的小白臉,也得是個知根知底的小白臉,不然有天小白臉成了小黑臉,那該如何是好?” “到了洛澤,我讓老三去干這事,他最熟門熟路了?!?/br> 商量完畢,不同于休息著的別人,他們火眼金睛的盯緊向晚意和紀鏡吟,生怕他們“就地正法”,做出什么出奇的事。 兩雙眼睛硬是撐得通紅,像只兔子似的。 一個多時辰后,向晚意宣布繼續(xù)北飛,化成真身,帶著紀鏡吟往著洛澤而去,其他的鳳凰緊隨其后。 紀鏡吟趴在她的背上,有意無意的順著她的羽毛,越往北飛,溫度也隨之下降,刮來的風也涼了很多。 “晚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向晚意判別著方向,隨口說著:“問吧?!?/br> 說實話,她生平最煩別人說能不能問她一個問題,有話你就直說啊,這樣她好拒絕啊。 這樣的問法,她除了說“能”之外,還能怎么樣?! 他蹭了蹭她,問:“為什么要答應帝君,要去洛澤這個地方?” “不是我答應的,是我的族人答應的。” “我知道,但若你不允,沒人能逼你的?!?/br> “你沒發(fā)現(xiàn),帝君在收我權,樂妤想我出丑,幾乎所有的人都想拉我下馬,與其處在漩渦的中心,不如換個地方,樂得清閑?!?/br> “如果百年之后,帝君反悔呢?” “那我就拔了他胡子,踏平他南天門,還把他養(yǎng)的錦鯉全炸了?!?/br> 見她如此堅定,紀鏡吟也沒有再說下去,他埋在她的背上,尋了個最暖洋洋的地方,他說:“你的身上好溫暖,好舒服?!?/br> “我生性屬火,自然溫暖。” 等了一會兒,背上的人都沒有接話,無奈的嘆了口氣,專心飛行著。 不眠不休,一天后,他們距離洛澤不過百里。 眼眸一瞇,一聲嘹亮的鳳鳴聲從向晚意的嘴里發(fā)出,這聲鳳鳴是鳳族特有的信號,代表著的是有危險的信號,一時之間,鳳族的每個人頓時進入戒備狀態(tài)。 拍了拍翅膀,生生的停在半空中沒有繼續(xù)往前。 突然的變故使得背上的紀鏡吟悠悠轉醒,他揉了揉眼睛,漫不經心的問:“怎么停了?” “此處有妖族的人?!?/br> 因想著快要降落,他們的飛行高度降了不少,如今已經低于云頭,地面的情況也看得清七八。 有妖族的人的氣息本就是個平常不過的事,但是在天界的地方出現(xiàn)妖族的人,那就奇怪得很了。 但是依這氣息來看,估計來的人并沒有多少,既然如此,那就代表著這不是沖著天界來的,而是沖著她來的。 “要殺了他們嗎?” “先別,先會會他們。” 她好像隱約感受到,一個故人的氣息。 一柱香后,他們落下了云頭,化作人形,不同于梧桐之地一樹一木散出來的清香,在洛澤此地,從沼澤潭中冒出的瘴氣難聞得很,越往深處走,那氣味也就更濃烈。 看來明天得除除瘴氣,不然別說一百年,一天就難呆。 雙腿踏在枯葉上面,邊上是泥濘不堪的爛地,洼洼積水四溢,每走一步都好不容易,真的是寸步難行。 在這沼澤地上,能供行走的地方不多,很多稍為穩(wěn)固的土堆只能供一人通行。 向晚意在前面探著路,紀鏡吟和其他族人跟在其后,待出了這片沼澤林時,前方是一片草地時,向晚意的心才悄悄放下了些。 揉揉泛酸的腿,“真的是快要累死我了,早知道飛過它,就不用走了。” 本來想的是要設埋伏,肯定會在最兇險的沼澤地里,天然屏障又多又密,因此這一路上她都是提心吊膽,卻沒有想到是虛驚一場。 紀鏡吟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汗,說:“沒事兒,走走活動一下對身體好?!?/br> 正欲大步往前,伸展下剛才被壓抑著的筋骨,后面突然傳來盛天的聲音。 “族長,你瞧瞧前面?!?/br> 順著他的話放眼望去,目光觸及到一道人影時,瞬時四肢一僵。 想過可能是他,沒想到還真是。 察覺到她的反常,紀鏡吟瞇了瞇眼睛,把眼前的景色和人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