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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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給姑娘送點漂亮的小花,幫忙干點小活,嘴巴甜一點,被傻愣愣就叫去干活。哪家的姑娘喜歡干活的?!?/br> 看著陳立國若有所思的臉,許經(jīng)繼續(xù)說:“其實女同志,還是很好哄的。在這個時候,女同志特別容易淪陷的?!?/br> 陳立國看了許經(jīng)一眼,說:“許經(jīng),你的經(jīng)驗挺豐富的?!?/br> “那是,我可是看過我哥們追姑娘的。陳大哥,相信我的,沒錯。你還這樣憋住自己的心思,小心有人找人嫁了,那就有得后悔啦!”許經(jīng)拍了陳立國的肩膀,出門找小伙伴玩耍了。 走著,許經(jīng)不忘搖頭感慨,為情所困,抓心撓肺,還是一個人好呀。 朝天矯坐在竹床,腦袋發(fā)空,當(dāng)看到床頭的有一抹不一樣的色彩,朝天矯才走過去看一眼。 咦,這是啥。朝天矯試圖推一下,打開了,原來床頭有個小空間可以放東西。里面放著一個竹筒,他拿出來抽開上面的塞子時,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低頭看到泛著亮光的菜葉子。朝天矯濕潤了眼睛,是在河,在河對我那么好,我不能為了一己之私,毀了在河。 洛在河送完朝天矯回去后,她突然升起了想要吃魚,便往河邊走去。走在河邊的時候,她看見了男人拖著個年輕的女孩往茂密的蒲草那去了。 是個熟悉的人呢,洛在河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邁開腳走上去了。 被洛進(jìn)寶捂住嘴巴拖著走的白珠子,手腳不斷掙扎著,眼看就要走進(jìn)無人的荒涼處了,眼里流露出絕望和痛恨,豆大的淚珠不斷滾動掉下。 白珠子已經(jīng)對洛進(jìn)寶有了警戒心的,那她怎么會落單被洛進(jìn)寶抓去呢。 話說會前面,白珠子收到她娘的囑咐,這幾天安分待在家里縫縫衣服,做做飯,喂雞??墒沁@樣的日子對于一個青春活力的少女來說,這日子實在有點沉悶,幸好她的好朋友夏桃拿著針線簍來找她。 “桃桃,你來了。快點過來坐,我這兒有好吃的。你不來我家里找我來好悶哦?!卑字樽右荒樣魫灒脊帜窃撍赖穆暹M(jìn)寶,害的她不能隨便出去。 夏桃看到白珠子干凈細(xì)膩的手掌,眼里閃過暗光,都是農(nóng)村姑娘,為什么就你不用干活待在家里,身在福中不知福,還一個勁抱怨呢。她憤懣了,手指握緊了針線簍的邊緣。 “好吃的炒黃豆,好吃嗎?”白珠子塞幾顆炒黃豆進(jìn)夏桃的嘴巴里,笑瞇了眼睛。 白珠子不算很好看,但在農(nóng)村姑 娘里,她的皮膚算是比較白的,加上見人就笑的甜模樣,更招大家喜歡了。 明顯,夏桃也知道白珠子皮膚比她白,她側(cè)開臉蛋,避過白珠子的手,道:“很好吃!” 的確很好吃,脆脆的黃豆,嘗起來又脆又甜,這是她在白珠子這里才有幸吃到的。在家里,夏桃連根完整的番薯都嘗不到,吃的都是手指粗大小的番薯。零嘴在她家,從來沒到過她眼前。她既羨慕白珠子的好家庭,也嫉妒白珠子的好命。 “夏桃,你說怎樣的裙子才好看呢。我娘叫我自己做我的衣服?!卑字樽有邼椭^了,娘說了,做好了新衣服,要帶她去相看。 夏桃看一眼白底粉花的布料,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為什么她要拿別人的破衣服縫縫補補,自己才有的穿。而白珠子卻能自己擁有漂亮的布料呢。 “珠子,桑果兒熟了,我們?nèi)フ脝幔俊?/br> “我娘說了,我不能一個人出去?!?/br> “不是一個人,我不是跟著你一塊去了么!” “嗯唔。。?!?/br> “我看著都紫了,一定是甜滋滋的,很好吃。過了這陣子,就沒有了。” 白珠子猶豫了又心動了,桑果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了,而且有夏桃一起出去,不算是一個人吧。 “夏桃,我們就出去一會。可以嗎?” “好。”夏桃低垂著頭,嘴里泄出得逞的微笑。 走在半路的時候,夏桃突然小驚叫了一聲,說:“珠子,我的手繩好像掉了。我回去看一眼很快回來了?!?/br> 白珠子知道夏桃很寶貝那條手繩,可是她可以一起去的,夏桃跑到飛快,白珠子也盡最大的力氣跟上了,她受不了停歇一會。 后面突然一陣劇痛,白珠子眼花了幾分鐘,她察覺有人在拖著她走,她害怕想要大聲喊救命,可是后面的人率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巴,往一邊拖去了。 白珠子發(fā)現(xiàn)來人是洛進(jìn)寶,心中對他憎恨極了,手腳更加拼命掙扎了,她不能讓他得逞。 她看到逐漸靠近的熟悉身影,停住了掙扎,眼里閃過驚喜。 洛進(jìn)寶正得意洋洋的,居然敢打他,你后悔了吧。認(rèn)命了,放棄掙扎了吧! 白珠子的停頓,讓洛進(jìn)寶心生不妙,脖頸一陣痛楚襲來,立即陷入了黑暗。 第57章 “起來吧。”洛在河居高臨下看著淚流滿面狼狽至極的白珠子。 白珠子摸了眼眶浸出的淚水, 憤恨一腳踢去洛進(jìn)寶的腹部,“死混蛋, 臭流氓,去死吧!王八蛋, 死東西........” 她邊狠罵著, 邊毫不留情往洛進(jìn)寶身上的軟處踹去。 洛在河雙手環(huán)抱胸, 面無表情看著白珠子的暴力泄憤,順便還指導(dǎo)白珠子打哪里, 疼的厲害又看不出傷口,哪里容易卸掉力氣, 打翻比自己力氣強(qiáng)的人。 洛進(jìn)寶從昏迷,痛的醒過來, 緊接著又被打昏迷了。 “你打算怎么辦呢?” 白珠子稍微冷靜一下,看到洛進(jìn)寶那張豬頭臉,忍不住狠狠唾一口,說:“我也不知道??墒潜徽f出去的話,我和我家人會遭白眼閑話的?!?/br> “哦,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那他放在這里嗎?”洛在河挑著眉,打算看白珠子怎么做。 “我要把他捆起來, 在這里被蚊蟲叮咬一晚上?!卑字樽雍莺莸? 拿掉頭上和衣服上的草碎。 “既然你已有成算,那我回去了哦?!甭逶诤勇柤纾瑳]事她就回去了。 一聽洛在河要回去了, 白珠子的臉上鎮(zhèn)定馬上慌亂起來了,扯住洛在河的衣服,朝她討好一笑道:“在河!姐!大哥!老大!別走呀,我、、我一個人在這里害怕?!?/br> “我就等一會,你、馬上行動了?!甭逶诤犹糁掳?,示意她別拖拖拉拉了。 白珠子找了根結(jié)實的藤蔓,重重繞了樹根幫了兩三圈,往塞了一把草道洛進(jìn)寶的嘴里,走之前還踢了一腳他最脆弱的地方。 即便是暫時沒有知覺的洛進(jìn)寶也因強(qiáng)烈的疼痛曲成蝦米。 “沒有了嗎?” 白珠子嫌棄扯下他的上衣,露出大塊皮膚,隱隱可聞虎視眈眈的蚊子煽動翅膀聲,她惡狠狠道:“你這種人只配在這喂蚊子!” “在河!我們走?!卑字樽佑悬c赫然,她是不是太兇了呢? “干的不錯?;厝グ伞!甭逶诤淤澷p,點點頭。 白珠子不復(fù)之前的憤怒惡心厭惡,內(nèi)心有著小雀躍,被表揚了哦。打這種死混蛋其實感覺還不錯的! 洛在河把興奮的白珠子送回家后,回想起白珠子她的表現(xiàn)反應(yīng),她摸著下巴,點點頭,這個村子的女人很有潛力呢,爆發(fā)力不錯,沒有一個勁沒用的心軟,下不了手。 .......... 思來揣測的朝天矯終于決定了,他們兩之間必須有個決斷了。明天一定要和洛在河說清楚。 約了洛在河出來逛逛的朝天矯沒有談話的欲望,一人在前邊走著,心事重重的,臉上的愁可幾乎滴成水珠了。 第一次被朝天矯主動叫出來的洛在河有點好奇,朝天矯究竟想要找她說些什么。跟著朝天矯走,越來越深入,也更加荒涼無人煙了,洛在河盯著朝天矯的背影,有點茫然。 想的入迷的朝天矯沒有注意后邊人已經(jīng)離開了,突然間后面?zhèn)鱽砜┼砸宦?,接著東西咕嚕咕嚕往下滾,朝天矯嚇得一大跳,蒼白著臉色,眼神慌忙往下看,在河?! 在河掉下去了!朝天矯看著陡坡下面一動不動的灰色身影,心都揪成一團(tuán)了,腦子亂哄哄的,在河是不是受傷了,還是昏迷沒聽見他的聲音。 朝天矯大聲喊了:“在河,你還好嗎?等著,我很快下來救你。” 越想越覺得洛在河的情況危險,朝天矯眼睛干澀的難受,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他心里充滿的愧疚自責(zé),都怪他把在河叫來這里,又沒注意在河的情況。現(xiàn)在弄得在河受傷了,他真該死! 朝天矯下半身以往下探著可以踩的地方,往下一看坡陡幾乎成了直線,下面還堆滿了各種小石頭,他緊抿著的嘴唇,蒼白的嚇人。 正當(dāng)朝天矯快要放手往下滑的時候,上面強(qiáng)有力的拉扯,直接把朝天矯拉上來了。 朝天矯睜著被淚水浸潤的眼睛,朦朧中熟悉的臉孔在搖晃。 “天驕,你怎么了,還哭了?”洛在河心疼看著朝天矯蒼白無血色的臉蛋,手指輕輕揩去他嘴唇咬出來的血跡,聲音異常輕柔,似乎怕再次驚嚇到朝天矯的備受驚嚇的小心臟。 “在河,你沒事嗎?”朝天矯還沒來得及消退的擔(dān)憂傷心和震驚疑惑混雜在一起,顯得有點搞笑。 “我沒事,剛才是你在叫我嗎?”洛在河聽到朝天矯的驚慌的叫聲,這才趕著過來的。 朝天矯用力握住洛在河的手臂,熱熱的,是本人沒錯了。他眨巴著眼睛,努力把眼睛瞪得最大,那里就是灰色的身影呀。 “在河,你看那像不像個人,灰色的,跟你今天的衣服顏色是一樣的。”朝天矯強(qiáng)調(diào)著說。 “那里嗎?是堆柴火。天驕,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點看不清楚呢?!?/br> 真的不像嗎?朝天矯看一眼洛在河,再看一眼那里,咦,好像是堆柴火誒!剛才他是看錯了嗎? 朝天矯不好意思松開他的手,趁著轉(zhuǎn)頭的縫隙擦掉了淚水,咦咦!又像了。他眼睛真的不好了! “剛才我聽見聲音,還以為你要摔下去了呢?!?/br> 洛在河復(fù)雜看著朝天矯,這傻小子是慌得心神都亂了嗎?他知不知道往前一點,就有條小路下去,他知不知道這樣下去他很危險的,可能救人還搭上自己。 洛在河把想法說了一遍,朝天矯無辜眨著眼睛,還有這番cao作嗎?他不知道! 瞧著朝天矯無辜認(rèn)真的神情,洛在河有種奇妙的直覺,即便她表現(xiàn)的強(qiáng)大,朝天矯依然還是把她當(dāng)做一個平凡的人,擔(dān)心她受傷嗎。為此,洛在河的心河里泛起了陣陣的波瀾,可真是個小傻子。 “在河,我們回去吧?!背斐C還心有余悸,就沒想著要繼續(xù)走下去。而且他嘗試過差點失去的洛在河的滋味,現(xiàn)在他改變想法了,他想和在河在一起,即便以后在河遠(yuǎn)離了他,他還是愿意嘗試。 想通了的,朝天矯握著洛在河的手掌,臉蛋浮起了紅暈,微低著頭,似乎不好意思直看著洛在河。 洛在河愣了一下,天驕今天還真主動,他不怕被人看到了嗎?不過這挺好的,她反手握緊朝天矯的手。 身心通暢的朝天矯剛走到知青點的時候,門里傳來的聲音不禁讓他駐足傾聽。 “許經(jīng),你是說洛在河的爹在外面養(yǎng)女人了,還有一個小男孩。”男聲驚訝拔高了,似乎不可置信。 “沒有的事,只是誤傳,我只是讓大家樂呵樂呵的。別當(dāng)真。” “無風(fēng)不起浪,肯定是真的,洛在河的爹肯定想要個男娃來傳宗接代,要不然就斷了香火了。” 聽著的朝天矯疑惑了,有在河,洛家怎么算是斷了香火呢。 “洛在河一個女同志,肯定嫁出去的,那不算斷根了還算啥?” “蕭紅同志,被亂說,傳播封建。女同志也能頂半邊天!” 在河,是同志,朝天矯幾乎被這個消息淹沒的理智,腦子暈乎乎的,在河是姑娘?!在河是姑娘??! 在河她騙了我了,朝天矯起初的歡喜幾乎淹沒了心海,可是緊接著被蒙騙的憤怒襲來,他想要沖動走進(jìn)去,揪著他們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但更想當(dāng)面跟洛在河質(zhì)問! 朝天矯轉(zhuǎn)身,先是急速快走,后面小跑起來 了,他一經(jīng)過,在旁邊揚起了一陣風(fēng),搖動了路人的帽子,讓路人不由嘀咕,這人咋回事,急著去投胎嗎。 快跑著的朝天矯,心分成了兩半,一邊是開心狂喜,一邊是疑惑憤怒,兩者相互交雜,指控著朝天矯的全部的行為,現(xiàn)在他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質(zhì)問洛在河為什么騙他,騙他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