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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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早早嫁出去,小小年齡卻要干活做飯, 還會被婆婆,后娘打罵虐待。雖說女兒都是大河的血脈, 可是有了新的兒女,還會拿她們當一回事嗎?俗話說得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她也是在后娘底下生活了,清楚其中的艱辛苦楚。盡管被人嫌棄,大河家也是當是看不見,除非他們趕她走,打死她, 不然她一直要在這里護著自己的女兒。 白紅桃看著大河家一臉失望的樣子, 也是為她心疼。女人都不好過呀,不由嘆一聲氣說:“大河家的,好好過日子。你的苦勞, 你大河也是看的見的?!?/br> 洛母也上前勸著:“大河家的,好好過日子吧。大家都會幫著你的?!?/br> 大河家的抬頭看一眼洛母的擔心的面孔,苦笑著說:“洛二家,我可羨慕你了。上頭沒有人壓著你,有體貼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這輩子都該享福了?!?/br> 聽著,白紅桃心中的無能為力更加強烈了,唉,她也是有家庭的人,以后大河家如果真的需要幫忙,估計她也只是一份微薄之力了。不過說實在的,洛母確實是村子里婦女都羨慕妒忌的對象,她們有兒子日子過得比不上洛母。只能說別人的女兒實在太能干了! 白紅桃鬼使神差看了一眼洛在河,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鎮(zhèn)定冷靜,心中不由動搖了,萬一在河說的是真的呢?照著大河家的虛弱身子,如果真的太過勞累,這個孩子真的會保不住的!這豈不是很遺憾的事情嗎? 所以白紅桃不動聲色對著大河家的說:“大河家的,還是去看看吧。有病還是早點治比較好,萬一拖到重病就這樣去了,那你的女兒們豈不是很傷心?!?/br> 見大河家的微微動容的樣子,白紅桃繼續(xù)添上一把柴火道“你不夠錢,我先幫你貼著,有了你再給我補回來。你看行嗎?” 大河家咬咬牙決定去一趟看看她有啥事,她也怕自己得了什么病。如果....萬一她得了重病,要趁早好生安妥好自家女兒的生活,她才放心閉上雙眼。 “好,我去。”說罷,她搖搖擺擺站起來了。 洛母連忙上前扶著她,但原因大河家的往側靠的壓力太大了,洛母小小后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腳步。 洛在河接過洛母的活,說:“娘,我來扶著。” “那謝謝在河了。麻煩你們了!”大河家感激對著洛母,白紅桃,洛在河幾人說。 在扶著的同時,洛在河在大河家的耳邊,悄聲說:“嬸子,只有力量夠強了,到哪都是能養(yǎng)活自己的。只要女人腦子聰明,力氣大,打得了別人,自個養(yǎng)活自己,那就不受到別人鉗制了。女兒也是可以傳宗接代的,要看你夠不夠強咯?!?/br> 大河家的怔然了,好像確實是這樣。如果男女都可以傳宗接代的,反正家里都是多了個人,這有啥區(qū)別呢。大家為甚想要都要男娃子呢,還不是因為男娃力氣大,干活多嗎?如果女娃一樣力氣大呢? 大河家驚然看著洛在河,眼前不就是有個鮮明的例子嗎? 洛在河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洛在河送完大河家去醫(yī)療點,大河聽到消息也趕過來了,那是個沉默削瘦的男人,當他看到虛弱的媳婦時,如同死水的眼睛里閃過擔憂。 見沒啥好幫忙的,洛母叫上自己女兒和男人回去了。但白紅桃還留在那,不知道是出于對社員的責任感,還是 好奇檢查后是否真的有了。 路上,洛母還擔憂拍拍洛在河的手臂,說:“在河,就算你想安慰人,也別說這種沒啥可能性的安慰。這樣做不僅讓當事人之后更加懊惱,還讓她把不滿憤恨轉移到你身上去。多了個朋友,也好過多了一個整天在背后說壞話,甚至可能暗中破壞搞事情的小人。好心要理智,拿好把握好安慰的點。” 洛父在一邊有點不滿道:“瑛華,在河在做好事,你怎么能破壞孩子的一片好心呢。萬一以后孩子都不敢?guī)腿肆四??在河,爹支持你?!?/br> “誒呀,我哪有說打擊在河了。只是想讓在河平時多一個心眼了?!?/br> “哪有人還么壞的,幫忙還怪上幫忙的人呢!” “所以就說你缺心眼了?!?/br> “你咋回事,不損損你男人不舒服是嗎?” “我說的是事實!!” ........ 洛在河也不管后面的兩人吵吵鬧鬧的,噙著一抹溫暖的笑容。兩個加起來過百的人吵嘴,瞧著都活潑的幾分,與前面穩(wěn)重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由懷疑誰才是年長的人。 第48章 洛母嫌棄洛父的單蠢, 丟下他,和洛在河走到了前面了, 鄉(xiāng)間的小路塞不下三人同行,所以洛父只能一個人抱著小虎子走在后面。 洛母看到洛父死性不改還抱著小虎子有點生氣, 都被人笑話了, 怎么還不知道改正呢? “當家的, 你抱著小虎子干嘛?” “孩她娘,你不知道。這個小賴皮狗死皮賴臉扯著我的褲腳, 不把它抱起來,它肯定會把我的褲子拉壞的。”洛父苦著一張臉說, 你以為他想這樣子的嗎? 洛父剛想放小虎子下來,小虎子拿著鋒利的爪子死命抓住洛父的衣袖, 在半空中晃蕩著,嗷嗚嗚一通亂喊,眼睛瞪圓,譴責看著洛父,似乎在說你是咋回事,你怎么當小弟的。 小虎子的嗷嗷嗚的叫聲,不由讓洛母有點滲,怎么叫的像狼一樣的。 “當家的, 下次你要帶小虎子去找其他的小狗大狗玩。是不是沒狗教呀, 叫聲都不像狗了。”洛母有點嫌棄。 洛在河捏著小虎子的后頸皮,把它放在地上,說:“好好走路, 別欺負我爹?!?/br> 欺負!不可能,他堂堂正正一個大男人怎么被一個還沒斷奶的小狗欺負呢。嘿,這不是他謙讓著小狗嗎?洛父拍著胸膛說:“在河,你太小看你爹了。我這不是愛惜小虎子小小年紀就離開大狗嗎?爹這是心底好,善良!你們學著點!” 被洛在河眼神行動齊齊威脅的小虎子,耷著耳朵焉巴巴走了,四只小短腿還東倒西歪的。眼還可憐兮兮看著洛在河,發(fā)出嗚嗚的委屈聲。 特別容易心軟的洛母對,沒好氣對著洛父道:“當家的,小虎子走得還么艱難,腿骨都沒有長好,不會抱一抱小虎子嗎?” “娘,還是我來吧。爹今天累了,沒啥力氣了?!甭逶诤诱胍希粦撌橇嘀』⒆?。 洛父搶過小虎子,說:“在河,別小看爹的。爹還是有大把力氣的。”所以在河別整天說爹不行,爹累了。爹還是能上得了山,下得了地的。 洛母揪著洛在河的衣角,小聲說:“在河,你瞧門口那人是誰,你認識的嗎?” 洛家的門口,一個穿著藍色衣服,頭發(fā)梳的整整齊齊的婦女手臂上挎著籃子,站在他們家緊閉的大門前,明顯是來他們的家的。 而遠處的房子里的門口露出半個閃著太陽光的腦門,正在好奇的看過來,當看到洛家人回來了,立馬把腦門伸進去。 又是這個大山家的,剛才還沒教訓她呢,居然還敢來看她家的熱鬧。洛母不滿了,哼,待會有你好看的。 “珠子娘,你有事嗎?來!先進來喝杯水!”洛母打開大門,熱情招待白珠子娘進門了。 洛在河則到了一碗水給珠子娘,珠子娘接過水后,對著洛在河笑著燦爛,真是個好孩子。 “在河娘,昨天晚,在河幫了我家珠子一個大忙。今兒,我是特意來感謝在河?!闭f著,珠子娘把手上的籃子推給洛母的手上。 洛母推回去說:“珠子娘,客氣啥!在河只是幫了一個小忙,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那需要那么客氣?!?/br> “不不不,在河娘,你一定不能客氣。在河幫了我家大忙,只是一點小東西,你就收下吧?!?/br> “珠子娘,你呀太客氣了。幫人那需回報的,在河也不是為了這些東西才幫忙的。” “你不收下,我們睡都睡不安穩(wěn)呀。我是給在河,也不是給你的。好了,我家孫子還沒吃飯,我得趕快回去給他做飯了,我們下次再好好聊?!?/br> 白珠子娘強硬塞在洛母的懷里,不等洛母讓回來,就連水也顧不上喝一口,急忙跑回去了,似乎她家的孫子真的是在家 餓肚子。 洛母拎起籃子想要追上去,但是洛母哪那是白珠子娘的對手,白珠子娘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跑遠了,追不上的洛母只能看到白珠子娘遠去的衣角。 誒呀,珠子娘怎么那么客氣呢。在河能幫啥大忙,小事情就興師動眾得上門送禮,怪不得珠子娘的名聲這么好。 洛母感嘆道,當看到某個讓人喪氣的衣角時,她呸一聲,真是個晦氣的東西。等她進門后,她才把珠子娘帶來的籃子打開,里面是十個整齊白凈的雞蛋,還有嬰兒手掌般大小的臘rou,看的洛母不由咂舌了。 珠子娘好大的手筆呀,在河究竟幫了珠子娘什么事呢?洛母就著掀開稻草的動作疑惑了。 又看到某個探著腦袋,洛母心一怒,每天過來扒墻頭,盯著別人家的事情,卻丟下自己的事情不管,有意思嗎?去你麻的! 洛母眼神掃過四周,找找有沒有東西能夠教訓她的??吹浇裨缦床怂畷r,洛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暗道,今天的洗菜水真是便宜你了,還想拿去澆菜的,卻要浪費在你的身上。 洛母托起水盆,手腕用力,往側面一拋,透明的水流夾帶著細碎的菜葉子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嘩一聲徹底淋到墻壁上去了。 大山家正豎起耳朵聽得入神,咦,沒聲音呢?剛想微微探出眼睛去看看時候,透明的水流迎面而來,強大沖擊力讓大山家的往后仰,她明顯忘了自己是站在,不平整石頭疊起的小臺階上的。所以她的后仰,讓腳下的石頭堅持不住她的重量,紛紛往外蹦,大山家腳下落空,重重摔在滿是小碎石雞屎的地面上。 小碎石扎道露出來的皮膚,渾身上下又痛又癢,臉上還粘有帶著雞毛的臭便便,鼻子上全是臭烘烘的味道,搞得大山家忍不住痛呼兼干嘔。 聽著洛母覺得解氣,嘴上還假模假樣關心說:“哎呀!大山家,真不知道你在哪。我只是想趕走墻壁上的蟑螂而已,水有沒有澆到你吧。大山家的,你沒事吧。是摔倒了嗎?” 大山家可不想洛母過來,萬一洛母知道她扒墻頭,洛家那個兇巴巴的女兒,不會想要打她一頓。 所以大山家強忍住酸痛,說:“哈哈,沒事,東西摔倒了而已。洛二家,你忙你的事去吧?!?/br> “好嘞。大山家的,,下次要注意的,別把東西摔爛了?!?/br> 又酸又癢又痛,大山家的皺巴著臉,齜牙咧嘴自己站起來,一撅一拐進屋了??吹阶约嚎p著衣服,一點沒管自己親娘的死活的死丫頭,大山家就來氣,縫縫,一天到晚就知道縫這些破衣服,有本事自己去賺一匹好看的布料呀。 大山家一點不留情揪著她女兒大丫的耳朵,使勁往上拉,直把大丫痛的眼圈都紅了,“娘,娘!放手!我痛!”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娘在外面摔倒了,你也不幫忙扶一扶是嗎?是不是想要你親娘死了,然后你爹好娶個漂亮的后娘,是嗎?死丫頭,沒良心,當初你應該把你摁道尿桶了淹死算了?!?/br> 被親娘這一番辱罵,即便經常不打即罵的大丫,也不由委屈的噼里啪啦掉淚,明明是娘你自作自受,我出去扶你還不是一樣被你出氣嗎? 隨著大山家的越來越重的力道,大丫越發(fā)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被揪掉了,就在這緊急的一瞬間,大丫想起了洛在河曾經交給她的一招,大丫拼著孤注一擲的勇氣,她胡亂在她娘手臂上點。 她娘以為她在反抗就更加生氣了,揪耳朵的力氣更大了,仿佛面前不是她的親生女兒,而是她的仇人。 許久沒見她娘放手,大丫也越加絕望了,她耳朵今天是要被毀了嗎? 突然大山家的手一軟,就這樣放開大丫紅得幾乎要滴血 的耳朵了。 大丫心一喜,成了。躲開了她娘的鉗制,大丫驚慌跑到外面的大門,撞上了回來的大山。 “大丫,跑啥跑?”大山不滿皺著眉頭,都是一個大姑娘還不穩(wěn)重。 爹回來,大丫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紅著眼圈,哽咽著說:“爹,娘要揪掉我的耳朵。” 大山定睛一眼,大丫的耳朵正紅得不正常,還帶著點青黑,冒出了血絲。 這死婆娘又在搞事了,在外面惹事,在家也是打罵孩子,真是欠揍的。 大山黑沉著一張臉,拳頭咔咔響著,怒氣沖沖跑進去了。 大丫有點害怕他爹的黑臉,有那么一丟丟擔心面前的親娘,但扭曲的竟然有一點快感,被人打是很痛的! 里面?zhèn)鱽砹似蛊古雠?,痛呼聲,沉重的呼吸聲,拳頭與皮rou相碰得沉悶聲,還有人的痛罵聲,尖聲的辱罵漸漸變弱了,大丫心慌亂起來了,娘不會被爹打死吧。 想著大丫撒著腳丫,往外找救兵阻止爹的暴行了,想到要救助的人,大丫第一個想起了她。 “洛叔,洛嬸,救命啊。我爹要打死我娘了?!贝笱镜臏I水幾乎要糊了一臉,整個人都發(fā)抖。 洛在河神情一肅,打女人這可不行。 沒等洛父洛母反應過來,洛在河就扔下手中的東西,跑了出去。 洛在河暢行無阻跑進了大丫的家門,眼看大山的拳頭就要往大山家的砸去時,她揮飛了大山的拳頭,冷冰冰說:“大山叔,盡管嬸子不干正事。你也不能這樣打死嬸子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每天cao心家務,照顧你們,難道這就能忘卻?嬸子不懂事,你作為男人就不會大氣點嗎?好好教導媳婦嗎?呵!打女人,拿自家人出氣嗎?呵呵!” 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罵,大山漲紅著一張臉,囔囔道:“你這個黃毛丫頭懂屁呀。這個死婆娘害我丟臉丟到外面去了,不打一頓就不行。” 洛在河的臉更加冷硬了,“把人打死了,你就不丟臉了。沒出息!” 大山家的不知生死躺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洛在河顧不上大山了,抱起大山家就往外面奔去。 大山看了,還想阻止了,說:“不行,這婆娘不能出去?!?/br> 洛在河狠狠一踹大山的膝蓋,直把人踹翻到地,才冷冷一笑說:“害怕丟臉,你也不想想是誰弄得。沒用的男人就會在女人身上發(fā)脾氣,打女人!” 說完,洛在河不管在地上滾成一坨的大山,抱著大山家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