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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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沒好氣地扭頭瞅了她一眼,“媽是過來人,媽有什么不懂的?剛過八點你們倆的屋子里就熄了燈,還以為我們猜不出來?還有,大早上的,我就看到蒲一揉著腰從臥室里出來,出來時關(guān)門的樣子就跟做賊一樣,生怕擾了你的睡眠?!?/br> 嘴上說著抱怨的話,但姚母臉上是喜滋滋的笑容。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勉強女兒,但看到小兩口的粘乎勁兒,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 姚迦妍愣了愣:“你說,蒲一揉著腰出去的?” “嗯哪。” 姚母學(xué)著蒲一的樣子,左手揉了揉腰,又滑向前面做了個齜牙咧嘴的表情,接著就挺直腰板,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媽,早上好!” 姚迦妍想象著那副場景,表情耷拉下來,“那壞了。” 估計是自己踩得太實,男人真?zhèn)税桑?/br> 姚迦妍心里七上八下,漸漸有些后怕了。 第42章 雖然是無意踩人,姚迦妍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她踩的可是緊要的地方,沒辦法輕松揭過。 上午,聽了一陣老媽的嘮叨,迦妍坐出租車去了楓云酒店,她想當面確認下蒲一的身體狀況。悠哉悠哉地來到前臺,苗艷不在,是個陌生的女孩在值班,迦妍笑著向她打聽:“麻煩問一下,蒲一的辦公室在幾樓?” 女孩笑著回答:“你好,蒲經(jīng)理已離職。” 迦妍愣了下,“離職?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份工作說不要就不要了? “很抱歉,具體哪天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請您向本人確認一下?!?/br> 得不到確切的消息,迦妍狐疑不已。 憑她看人的眼光,蒲一應(yīng)該不是善茬,敢對自己下那么大一盤棋,怎么會是善茬呢? 可她就不明白了,窮得要死的人,怎么能說不干就不干了? 難道有別的辦法? 站在楓云酒店門口,迦妍拿出了手機。 她聲音有些冷淡:“蒲一,你在哪里?” 蒲一望著眼前堆成小山的資料,“哦……我在上班?!?/br> 迦妍語帶諷刺地說道:“酒店的營銷經(jīng)理,很辛苦吧?” 蒲一含糊地應(yīng)和了聲,“還好?!?/br> “還好個屁!”姚迦妍接著掛斷了電話。 生氣,太生氣了! “果然騙子就是騙子!不能讓人有一丁點兒的期待!”她氣乎乎地走在風(fēng)里,隨風(fēng)飄起的長發(fā)像她身上豎起的一根根刺,在風(fēng)中張牙舞爪地發(fā)泄著。 蒲一聽到迦妍明顯是含了怒氣的聲音,表情怔了怔,趕緊回撥。 可耳邊只有鈴聲,電話卻始終也接不通了。 他焦急地站起來,邊打電話邊往外走。 秦律師從外面進來,兩人差點碰上,他奇怪地問:“你怎么了?” “秦律師,我家里發(fā)生了點兒緊急的事情,我可以先回去嗎?余下的資料明天之前我一定會整理好?!?/br> 秦律師點點頭,“行,去吧。” 蒲一忙拔腿往前跑,秦律師想了想,喊住他,“等一下?!?/br> 蒲一回頭:“……” 秦律師亮了亮手中的車鑰匙,忽地扔給了他,“知道你沒車,以后開著它吧,有車找資料什么的也方便?!?/br> 蒲一:“這,合適嗎?” “難不成你還要說十月份的考試你過不了?” 蒲一:“謝謝?!?/br> 秦律師拐進辦公室,對正在復(fù)印資料的小吳說道:“資料準備好了嗎?” 小吳:“已經(jīng)好了?!?/br> 她將資料撂整齊后遞給秦律師,秦律師接過來看了看,“還別說,有了蒲一就是如虎添翼?!?/br> 小吳很贊同:“蒲一聰明,腦子反應(yīng)快,很多思路和想法都挺獨到的。” “是啊。” “秦律師,既然蒲一是個挺難得的人才,干嘛不一早就讓他來上班?” “不是我不讓他來,是他自己不想來,說是最終拿不到律師資格證的話,覺得在這里上班有壓力。好幾年以前我就游說他,他老是拒絕,我還以為他不想往這行轉(zhuǎn)了,就打算渾渾噩噩一輩子。不過今年給了我一個大驚喜,竟然自考出了法律專業(yè),報考了司法考試??此孕诺臉幼樱?1號的客觀題應(yīng)該沒問題,就看10月份的主觀題了?!?/br> “希望他早點考過,那咱律所可是新填一員猛將?!?/br> 秦律師頻頻頷首。 話說蒲一開著車子回了丈母娘家,敲門后,姚母奇怪地問,“怎么這時候回來了?” 這還不到中午時間呢。 “媽,迦妍在家嗎?” “她出去了,不過走前也沒說什么事兒?!?/br> 蒲一邁進屋內(nèi)的一只腳又撤了回去,“那我先走了。” 他匆匆離開,鬧得姚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兩孩子,又怎么了?” 蒲一心急如焚的,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電話始終不通,他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回了出租屋,屋內(nèi)空曠又冷寂,姚迦妍根本沒回來。 楓云鎮(zhèn)并不大,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過是那幾條街,蒲一開著車子在各路街道穿行,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一處街邊發(fā)現(xiàn)了姚迦妍的身影。 她在路邊慢行,包里手機叮鈴鈴直響,她連看也不看,權(quán)當聽歌了。 蒲一將車子在路邊停好,慢慢跟在了她的身后。 路過的人們漸漸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 一個漂亮的女孩,長發(fā)飄飄,緩步走在前方,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則穩(wěn)步跟在后面。兩人間隔五六步的距離,男人不靠前也不落遠,就這樣慢慢地跟隨著。 有個老大娘看不過去,從街對過跑過來,上前拽住姚迦妍的袖子,小聲告訴她,“姑娘,你回頭瞅瞅,身后的男人你認識么?他都跟了你好長時間了?!?/br> 姚迦妍這才后知后覺回頭,蒲一神情尷尬地沖她笑。 姚迦妍氣哼哼地轉(zhuǎn)過頭,對大媽表示感謝:“大媽,謝謝你的提醒,我認識他?!?/br> 既然是認識,老人家就放心了,隨之又提醒迦妍:“既然認識,就好好在一起走,這么一走一跟的,看著不大對頭?!?/br> 迦妍對老人家再三表示感謝之后,目送老人走遠。 蒲一這個時候跟了上來,“你,生氣了?” 姚迦妍聲音沒什么溫度地說道:“我生誰的氣?” “我……” “我敢生你的氣么?”迦妍哼了聲,“你堂堂營銷經(jīng)理,那可是正里八經(jīng)的官兒,我怎么敢生你的氣?!?/br> “你去過酒店吧?” “怎么,想給我開免費房?” “不是……” 姚迦妍眼神涼涼的,“放心,下次我若是有需要的話,一定找你幫忙?!?/br> “我,我把楓云酒店的工作辭掉了,怕你擔心,所以,所以就沒說。想拖一段時間,一起告訴你?!?/br> “是嗎?” 蒲一對于女人生氣的樣子,毫無對策,但知道再瞞下去不是個辦法,只好一股腦地倒出來。 “幾年以前的時候,偶然的機會我?guī)颓芈蓭熖幚磉^一樁案子,秦律師對我印象挺好的,建議我從事律師行業(yè),可我連大學(xué)都沒去讀,覺得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后來,閑得沒事的時候,我便參加了法律專業(yè)的自考,就想著,大腦不用就生銹了,試試也無妨。但一直沒告訴秦律師。后來報名參加司法考試以后,被秦律師無意間知道,他特意聯(lián)系我,希望我去幫他的忙。我自己也覺得過考的希望很大,所以,所以就辭了楓云酒店的工作,臨時先在秦律師那里上班了?!?/br> 話少的蒲一今天終于說了一長段話。 姚迦妍是越聽越懵,她用看陌生人的眼光愣愣地看著蒲一。 這個男人的資料明明她都知道了,可他剛才所說的一切她竟然一無所知。 猜到他不會是個善茬,可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的底牌。 有這樣的底牌不說,在她父母面前卻從未亮過。 要知道,相對于一個酒店的營銷經(jīng)理,父親更喜歡的是律師行業(yè)。 “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br> “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 “今年司法成績出來的時候。” “萬一考不過呢?” 蒲一抿唇,“我希望,萬一的情況不會出現(xiàn)。” 好自負的男人。 迦妍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真是滿嘴謊言?!?/br> 雖然生氣,但她忽然就理解了他屋里燈光常亮的原因。那一定是在挑燈夜讀。她在安心入眠的時候,他卻在為他的未來努力。 可對于他一直騙自己這件事情,她心里挺不舒服的。 婚前的欺騙她已經(jīng)知道,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來接受。 可婚后他再如此……